於是,他的手指不安分了。
貝寵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在幹嘛?
她在咬他,他動什麼?
混蛋。
看着貝寵呆萌咬着自己的手指,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頓時就將權凌天逗樂了,手上也玩樂的更起勁,削薄的脣瓣彎起,笑道:“咬的舒服嗎?”
貝寵總算是回神,看不到惡劣的權凌天,氣惱的直接將他的手指吐出來,伸手就要去打他,卻發現她的手被他的一隻大掌包裹着,惱的她大叫:“權凌天,你混蛋。”
“我怎麼混蛋了。”權凌天笑着問,視線移到自己沾滿口水的食指上,眼底滿是笑意,拿着紙,輕輕擦拭,看着上面淺淺的壓印,硬冷的臉龐早已化作了一池春水。
“你,你的手指在我嘴裡扣來扣去,你不知道很難受嗎,我差點要吐了,還一股鹹味,你碰什麼了?”貝寵羞惱的控訴道。
其實她是害羞了……
總之,好羞人。
權凌天自然注意到了貝寵耳根子都紅了,什麼也不說,手一伸,直接將人抱進了懷裡。
“啊,你幹嘛?”貝寵驚得大叫,可隨後落入權凌天溫熱強硬的懷中時,心安了安,可耳根子更紅了。
“權凌天,你這個色胚……”
權凌天倒是不理會貝寵,繼續我行我素。
權凌天的戰鬥力是超級強悍的,而貝寵的戰鬥力則是非常弱,可想而知,最後某人一臉滿足,某人魂都沒了。
許久之後,吃飽喝足的權凌天這纔開始之前的話題:“秦豔是孤狼安插在寧城的人,不過並不是孤狼派秦豔刺殺你,秦豔刺殺你應該是私仇,有人爲她花錢買兇,其實也可以說是一個人出錢一個人動手,而那個出錢的人就是林湘雲。不過,林湘雲當天並沒有
出現。而傷你眼睛的這個人,我現在有個猜測,她是白珍惜。”
貝寵原本紅豔柔美的臉色瞬間一變,本就無害的氣息忽然間多了抹殺意。
“呵,放了她一馬,她倒是恩將仇報了。”貝寵冷笑不止。
“知恩圖報本就不適合任何人。”權凌天言辭中有着殺意,不忘豐梟看到的,也與貝寵說了:“豐梟去後花園找你的時候看到白珍惜捧着一束花,估計是來看你,不過當時你跟薄溫涼在說話,許是畫面太溫馨,她吃醋了,對你動了殺念,把花扔到垃圾桶憤怒走了。”
貝寵一聽,剛要說什麼,忽然回過味來,伸手捏了把權凌天腰上的肉,笑的賊兮兮的:“呦,怎麼這麼酸啊,醋缸子打翻了嗎?”
如果可以,貝寵現在真的很想眨着她畜生無害的大眼睛,逗逗權凌天。
“壞丫頭,既然笑話我,那就得付出點甜頭。”權凌天不惱,張口,就咬上了貝寵本就被吻得紅腫的脣瓣,將她的笑意都吞進了肚子裡,又給了她一個火熱的吻。
氣喘吁吁的貝寵又羞又惱,卻也知曉不能再逗權凌天了,她現在有好多問題需要得到印證。
“你之所以不動白珍惜,是想要引出林湘雲對吧。既然你知道她們跟秦豔都合着算計我,我沒死,而最恨我的兩個女人也沒死,定然還會想着法子要我死,我們現在等的就是她們聯手,然後一舉將她們拿下。”貝寵頭頭是道分析着。
權凌天沒說話,只是笑笑。
貝寵剛想接下去說,忽然想到什麼,立即又沉思片刻,才略帶猜疑道:“不對,按照你的性子,既然知道是林湘雲做的,你必然也已經找到了林湘雲身處何處,可你還沒動手,那一定是因爲你想要將林湘雲背後的人一同扯出來,全部弄死。”
“哈。”權凌天忍不住
笑了,捏了捏貝寵的鼻子,感慨道:“知我莫若你。”
自己猜中了,貝寵自然是十分高興,想了想,又細細琢磨背後之後,想想,她忽然想起當初權凌天對她說過柯老那個人,喬靳司也說起過。
說一個半輩子都在殺人的人,下半輩子哪裡可能真的會是一個慈善家。
柯老,也是一個野心十分重的人。
權凌天知曉貝寵以及猜到,倒也爽快道來:“柯老也算是門生遍佈,可經過牧家跟陳司令的事,他的門生三分之二都已經摺損,你覺得他培養了這麼多年的棋子就這樣折了,他能沉得住氣?更何況,一個門生遍佈的人,你覺得他會沒有野心?既然都走到了這個份上,那麼咱們就做回好人,徹徹底底讓寧城清洗一番,讓寧城真的平和安詳起來。”
貝寵不置一詞。
想着權凌天說的,又自己細細理了一番,忽然道:“秦豔是舞后,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可事實上卻是一個槍法極好的殺手,還是個暗樁,就算是她殺人放火,必然也不會有人懷疑到她身上。而你說的那個藏有犯罪證據的人,我想,那個人應該是任云溪。”
“我是不是該放鞭炮慶祝我的女人太聰明瞭。”權凌天寶貝似的在貝寵脣瓣上啄了又啄,口氣裡那叫一個得意洋洋。
貝寵傲嬌的點頭:“自然,世上像我這般聰慧的女人實在是太少了。”
權凌天被貝寵的自誇逗笑了,忍不住又親了親她:“你說你怎麼這麼可愛,讓我老是忍不住想親你。”
“那是自然,我可是……”貝寵的話一頓,意識到什麼,一拳砸在了權凌天胸口上:“權凌天,你丫的色胚,自己想親還懶在我頭上,你要點臉不。”
“哈哈,能跟你親熱娶你,就是沒臉,我也是願意的。”權凌天很不正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