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只不過是告訴馮邱敏,她怎麼了都輪不到她來做什麼。
馮邱敏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僵硬,卻極力剋制着自己,很好的管理着自己臉上的神色。
周圍的倒吸聲一大片接二連三的響起,沒辦法,貝寵的做法實在是太過露骨了。
權凌天眸色一暗,深邃俊逸的五官陰沉無比,可手卻緊緊擁住了她,無聲的迴應了。
權凌天的舉動讓馮邱敏臉上的笑意再也維持不住,一開口,似乎都帶着點點哭腔了呢:“權總裁,您跟這位小姐是什麼關係?”
她是打算追究到底了嗎?
可她以什麼身份來追究?三年前被擁抱過的女人嗎?
呵,貝寵只想狠狠的嘲諷這個女人。
這不,權凌天剛要呵斥這個不知死活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女人時,貝寵又使喚了。
“天,天……”這聲音,多勾魂啊。
就更別說貝寵故意用她那雙比小鹿兒還圓潤的杏眸眨巴眨巴給他拋媚眼,小小的舉動別提多麼的妖嬈、風情,瀲灩的眼波里盪漾着一池春水,直叫人恨不得化身爲狼。
權凌天的呼吸微不可見的加促了一分,眼眸微眯,閃爍着點點邪惡的光芒,忽的傾身上前,直接低頭吻上了她的脣。
“嘶……”
這一次的倒吸聲更多、更久、更響亮了。
馮邱敏的臉色已經變的蒼白,渾身都有發顫的跡象,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驚的。
貝寵這次倒是極其配合。
俊男美女,就這麼在華麗的燈光下相擁相吻,久久不放開彼此,如此視覺享受,怕是也會讓這些人銘記許久。
當權凌天放開貝寵的時候,貝寵已經腿軟只能依附着他。
權凌天倒是體貼的直接將貝寵打橫抱起,在越過滿臉受傷的馮邱敏身邊時,一貫冷冽的視線比冰尖還冷,聲音更是冷漠的駭人:“掂量自己的身份,別愚蠢的送死。”
權凌天帶着貝寵往最前面的位置走去
,強勢、凌厲的姿態讓周圍的人紛紛讓路,不敢再多言、多看。
留在原地的馮邱敏臉色全無,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可視線卻還是不捨的緊緊跟隨着權凌天離開的身影,癡迷、渴求,當視線落到他抱着的貝寵身上時,變得惡毒、猙獰。
權凌天抱着貝寵走到最前面、最中間的位置坐下,其餘之人也紛紛落座,拍賣會正式開始。
臺上,各式各樣的文物都有,在燈光的照耀下,都名貴的招引着人們叫價再叫價。
貝寵興致乏乏,坐在椅子上,聽着上面的介紹、聽着下面的喊價,那眼皮子一下子重重的合上,一下子又猛地睜開,如此反覆多次,她都快要睡着了。
權凌天倒是十分紳士、霸氣的坐着,視線雖然盯着臺上,可時不時的一直落在身旁的女孩身上,看着她想睡又不好意思睡的強撐着,那無奈、懊惱的模樣無意間逗樂了他,嘴角上揚卻不自知。
一個快要睡着,臉上時不時露出生動的表情,一個側眸觀賞,淺笑柔情溢出,兩人十分登對,讓人好生羨慕,自然嫉妒佔絕大多數。
直到臺上的司儀高聲說:“接下來我們拍賣的是有兩千年曆史的文物,戰馬。”
貝寵跟權凌天都注視了過去。
戰馬,外表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一隻縮小版形狀用銅鐵鑄成的馬,可原本應該因爲年代久遠而黯然失色,可這戰馬卻油光發亮、栩栩如生,遠遠望去,還以爲是真的馬呢。
據說這戰馬的由來是因爲戰功赫赫,多次救王於危難之中,最後一次以命救了王而光榮犧牲,王爲了紀念它命最好的鑄銅師將它的模樣絲毫不差的鑄造了起來,世世代代供養着,以銘記它的忠義。
貝老爺子戎馬一生,對這些文物自然也是喜歡的,這不七十大壽要到了,作爲未來孫女婿,總要投其所好纔是。
短短的一年裡,權凌天可是收集了不少文物,戰馬就是最後一件要收入庫房的文物。
臺上,司儀第一次
叫價:“戰馬的競拍價從三千九百八十五萬開始,每一次叫價加一百萬,現在開始。”
而後,臺下就開始叫價了,每次叫價都是一百萬,來來去去也有十幾次了吧。
貝寵側目看向權凌天,權凌天也正好看了過來,四目相交,似乎都讀懂了對方眼底的意思。
只聽,一道強勢的聲音在大廳裡清晰傳開:“一億。”
兩個字,頓時讓拍賣會炸開了。
一億,一下子就追加到一億,天,會不會太猛了?
貝寵詫異的看着權凌天,可權凌天卻勾脣邪肆的笑着。
司儀震驚過後便拿起慣有的主持颱風開始喊價:“權總裁叫價一億,還有要追加的嗎?我數三聲,沒有叫價戰馬就歸權總裁所有。”
司儀在停頓了片刻後開始喊:“一億一次,一億二次,一億三……”
“一億五千萬。”第二排左邊位置的一箇中年男人叫了價,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貝寵跟權凌天也掃了一眼,倒是沒什麼,不過馮邱敏那女人就坐在那男人的身邊。
故意的嗎?
這次還沒等司儀開口,權凌天直接冷冽喊價:“三億。”
“嘶……”又是一片倒吸聲。
貝寵挑了挑眉,這敗家爺們啊。
那中年男人一聽三億,就退縮了,可馮邱敏不知道在那男人耳邊說了什麼,那男人再次叫價:“三億五千萬。”
貝寵沒有錯過馮邱敏那小小的舉動,嘴角彎彎勾起,無害至極,可瞳孔之中卻閃爍着跟權凌天相同的邪肆光芒。
她從來不是什麼好人,雖然不是花她的錢,可敢算計跟她有關的,她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權凌天雖然沒有看這邊,但他時刻關注着貝寵,倒什麼也沒說,任由着她,只是無情的接着喊價:“五億。”
“天……”不少人都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五億,嘖嘖嘖,誰還敢叫價。
然馮邱敏詭計多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