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濤一愣,道:“哪裡怪了,我好象很正常纔是。”
“正常?”許哲哭笑不得,小聲的和葉濤算起了帳來:“正常的人哪有放着兩千多萬的原石不賣,而是換來兩樣未必值這個價的玉器跑來賣的?前幾次的交易我可都算過,你幾乎都沒賺什麼,完全就是拆東牆補西牆,到現在也一直是在滾着小雪球而已。”
葉濤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的確,他靠着手裡的那點錢,倒騰了接近一週,淘換了幾樣古玩,反手高價賣了出去後,自此之後開始大量的去買二十多年前陵墓裡丟失的那批玉器,不過大多都是賣了錢,馬上就再去買別的,算來算去,賺的利益最終還是變成了玉器,丟在了拍賣上。
不過許哲實際上沒有算過來帳,葉濤在雲南的那此賭石,可將他的賭本直接從幾十萬變成了上千萬,而葉濤可不是一個喜歡吃虧的人,他在楊昔同那換來的兩樣東西,都是屬於辟邪或是陪葬的東西,上面的東西不僅值得他去研究,其中那見剛卯是他最大的收穫,至於玉琀則沒有太大用處,所以這一次他將楊昔同那得到的玉琀和其他兩樣玉器拿來拍賣,就已經說明,這些東西,已經對他沒用了。
另外,葉濤的這個做法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要引出一個人,就是賣玉的那個人。無論怎樣,葉濤相信,自己這樣大的動作一定會引起那個人的注意,紅沙一樣的胎記,如果找到這個人,那就離邪瞳鬼玉的下落更近了一步了。
“對了,濤哥,這次賣掉的錢,你不是打算還繼續收玉吧?”張曉天坐在一旁,看了一眼周圍,然後隨口問道。
葉濤搖了搖頭,道:“一般來說,漢陵的陪葬中,玉的數量應該很大,我這樣海底撈針一樣的尋找,也僅僅是個暫時的辦法,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擁有足夠的本錢,所以這一次拍賣結束後,我打算單獨去一趟雲南。”
“雲南?哈哈,濤哥,你不是又要去賭石吧!”一聽葉濤要去雲南,許哲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賭石這東西可以說比一般的賭博上癮都要快,往往是一石定音,贏,你就贏大發了,輸,你也可能輸的傾家蕩產,可許哲知道,葉濤不會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