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不錯。”錢豹一副得意的哼道,伸着手,看着自己的掌心,微微的眯着眼睛,道:“葉濤在手,天下我有!哈哈……”
“什麼?葉濤?”琅四一副不解的模樣,他只知道錢豹曾經提過葉濤背後有一個龐然大物,但是這句話實在是有些誇張了些吧。
“沒錯!就是葉濤。”錢豹隨手拿出了一隻鼻菸壺,放在了鼻子前使勁的吸了一下,頓時精神大爽,瞪着一雙眼睛,陰森的笑了幾聲,看着窗外飛逝的風景,哼道:“許亞斌和韓佔忠不敢把賭注壓在他身上,所以出手始終猶豫不決,舉棋不定,所以這一次賭注,他們註定是要輸給我的。”
琅四的眼皮猛的跳了一下,嘴角微微的抽動了一下,道:“您是說,葉濤是您勝利的籌碼?”
“不,不是勝利的籌碼。”錢豹直接否掉了琅四的問題,隨手用手指在車窗上輕輕的畫着圖案,道:“是壓死他們的一座大山,一座他們只敢仰望,卻無法憾動的大山!”
“豹爺,您這話誇張了些吧,畢竟他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琅四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嘀咕道。
錢豹哈哈的狂笑了幾聲,狠狠的吸了一口鼻菸後,嘿嘿的冷笑道:“誇張?不,不是誇張,而是,葉濤比你所謂的誇張要更誇張。“
深夜,幾聲犬吠打破了寧靜的黑夜。
昏暗的檯燈下,葉濤打着哈欠,隨手將幾塊石板收在了盒子裡,然後放進抽屜中鎖好後,雙手抱在腦後,思忖了起來。
他現在手上的石板依舊不是一個完整的體系,不過他卻發現了一件比較奇怪的事,那就是每塊石板記載的東西似乎並不是一個朝代的,而是一個從秦到清,數個朝代的跨越。這就讓他感覺到有些詭異了。
同樣的石板,不同的朝代,卻都因爲那顆邪瞳鬼玉……
“難不成……”猛然,葉濤腦海中閃現出了曾經在山西的那個陵墓中,嚴教授曾經說過的那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