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首長的辦公室裡,紀老晨跑歸來,發白的鬢角凝結着一絲汗水,他一邊接過警衛員遞過來的毛巾擦着汗,一邊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後,笑着對坐在沙發上的葉濤說道:“這麼一大早就跑過來了,害的我一個軍區大首長,向是要跟你報告似的,一路加快了腳步跑了回來。”
葉濤尷尬的笑了笑,起身道:“真是不好意思,紀老,不知道您在晨練,這才5點,以爲您還……”
“以爲我還賴牀呢吧?哈哈哈,”紀柯哈哈的大笑了幾聲,坐在了沙發上,道:“打我進部隊的那天起,我就沒有賴過一次牀,這麼多年了,都是5點準時就醒了。”
“呵呵,那您老還真是身先力行呢。”葉濤有些欽佩的讚道。
“軍人嘛,就要有個軍人的氣質,就要有軍人的原則。”紀柯很是認真的說道,隨即問道:“對了,這麼一大早就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
葉濤點了點頭,道:“本來不應該大清早就來打擾,但是還是要謝謝您能在最危險的時候還來幫我,我這……”
“哎,這叫什麼話,你這混小子。”紀柯故意的板起了臉,道:“蘇老頭生前把你當親生的孫子一樣對待,而且你的人品和氣度不用說,大家都看在了明眼裡,可我當初也想到過,你小子接手了蘇老頭的遺產,怕是要引起不小的麻煩,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麻煩,哎,算了,謝我什麼的話就不用說了,你這麼早來,應該不僅僅是要說聲謝吧?”
葉濤尷尬的咳嗽了幾聲,都說人老成精,這話還真不假,尤其是像紀柯這樣身處高位的權重之人,察言觀色的本事讓人不得不佩服,於是也就不在猶豫,隨口說道:“紀老,雖然不確定對我下手的人到底是不是蘇繼國,不過我思前想後,也就只有他最有可能了,蘇老在臨走前,我曾答應過他,絕不對他幾個兒子下手,所以,我準備暫避一下蘇繼國的鋒芒,先去雲南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