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點半,上午交易時間結束了。
現在,羅豔有一個午休的習慣,到中午十二點就會去睡覺一小時,然後由手機鬧鐘叫醒。一點半之後,再由女管家叫去吃個午餐。
羅豔躺下大牀休息,跟黃小丫大作戰之後,身子骨到現在還沒有百分之百的恢復。到醫院裡醫生看出來了,問我是不是跟家裡男人晚上來了?當時承認了。
婦產科醫生又不是誰?她看過的女人永遠比我們吃過的飯還要多,說出實話沒有一點思想壓力,反而還解脫了。
羅豔不是一般的人,所以有意將自己打造成不一般的人。在以前想過,現在完全沒有阻力的情況之下實施了。
立家規的大事,羅豔是有意的,爲的就是平定秀秀心中的不平衡。對秀秀的幾兩心思看穿了。她遲早被卓剛吃掉的,今天果然見到效果了。秀秀和卓剛變成了一對真正恩愛的夫妻了。
今天,卓剛帶秀秀去看場子。
“大哥!大嫂!”
卓剛領着老婆大人耀武揚威,小弟見到了猶如見到祖宗一樣,匆匆跑過來恭敬地叫上大哥大嫂。
到老闆休息室,卓剛首先讓老婆大人坐上老闆的坐椅,叫出所有小弟都來見識大嫂大人。王秀秀一路踏着祥雲走進場子,風光無限,享受到了人生中最大樂趣,好像我就是一代橫空出世的女王。
“你們都過來拜見大嫂!”卓剛指揮上所有小弟說。
“大嫂好!”在場的所有小弟齊聲叫上。
王秀秀聽到響亮的聲音,彷彿人捧飛到天上去了,非常開心。從包包拿出一把錢扔到桌子上。
“你們拿去喝個酒吧。以後我的場子麻煩各位兄弟照看了。我只有一條規矩,在場子裡絕對不能做違法的事。誰違法負責?誰爲場子賺到錢的越多,我越有打賞。”王秀秀像大姐大一樣非常嚴厲地盯着眼前一幫小弟說。
“是,大嫂!”
一幫小弟齊聲叫上。
王秀秀擺個手,所有小弟不聲不響地出去了。
卓剛俯身到老婆大人面前問:“情況怎麼樣?喜歡當這裡的大嫂嗎?”
“喜歡!”王秀秀聽到非常開心,眼珠子發光了。
“以後,老婆大人就是所有場子的老大。以後啊,等有錢啊,我要不斷開設新場子。”卓剛道出雄心壯志。
“哎,開一家像樣的場子需要多少錢?”王秀秀特別感興趣地問。
瞧出老婆大人的意思,卓剛靈機一動抓到機會了。
“一般普通的話兩三百萬,好一點的場子四五百萬。”
“不過,現在縣城只有這麼大,人口三四十萬的,再增加擴大場子肯定沒有賺錢的機會。我看我們必須到大城市裡去了。”王秀秀深思想到了說。
“老婆大人,你說哪裡?”
“省城。”
“到省城裡去,那裡不是有一個場子嗎?超哥一直在那裡看場子。”卓剛有些猶豫了,原因只有一個,我的勢力範圍全在縣城,離開這裡我什麼都不是,到外地比一條狗還不如。我成功打造了有名的地頭蛇。
“你怎麼不想離開這裡?”
“在這裡,我是響噹噹的地頭蛇。”
“你就這麼一點膽量?你以後怎麼發展壯大?我要複製你的星雲娛樂場子。我想到到省城裡去。我在省城大學四年,對大城市的生活還是瞭解的。一個千萬級的大都市賺錢的機會永遠超越小小的縣城。”王秀秀盯着說完,就看你的意思。
“容我再想一想。”卓剛還是有些猶豫了。
原來卓剛是一砣扶不上牆的爛泥,王秀秀忽然來氣了,瞪上一眼拿起包包就走。
卓剛半天沒有反應,對老婆大人的話慎重考慮了,現在不急,先在這裡穩住腳根之後,等到手裡有更多的錢了,勢力擴大了再延伸出去,再圖大發展。
對了,秀秀呢?人走了。
秀秀,老婆大人生氣地走了。
不好了,我要回去跪地板了。
卓剛拔腿追出去,到外面被小弟看到了,手指大嫂出去了。
到外面,卓剛見到秀秀邁着優美大方的腳步走向自己的寶馬豪車。
“秀秀!”
卓剛追上去,趕緊拉開車門,護送秀秀上車,然後自己到車裡。
“老婆大人,你生氣呢?”卓剛可憐地瞧上問。
“我生氣有什麼用?你是個大男人,我說不動你。等於我沒有說,風吹走了。”王秀秀想通了,不再生氣了說。
“是這樣的,老婆。我是想到大城市裡開場子搞大發展,但這些事急不來的。我們從長計議。等到一兩年之後,我保證到大城市開設場子。到那個時候,我們都有更加成熟的經驗了,開場子做生意更有把握。你說是嗎?老婆大人?”卓剛來個完美解釋。
說得太好了,王秀秀眼珠發光的笑了,忍不住地開心,搬上臉地過來親個嘴。原來老爸給我挑選的男人,確實沒有選錯。我一直錯怪爸了。
“老婆,你原諒我了?”
“傻瓜,我當然原諒你了。”
卓剛輕鬆笑了。
“唉!”王秀秀搖頭說,“我在家裡被新媽壓住了。以後在新媽的眼鼻子底下生活,比原來有很多心理壓力。我的日子變化太大了。”
“要不,我們結婚後搬出去住?”
“你有大房子?”
卓剛搖頭。
“算了,在哪裡能找到我家大別墅舒服?新媽再厲害也不會把我趕出去。等我們以後有錢了再說。”
“你想,新媽能分給我們一份錢嗎?”卓剛有個大問號。
“你想吃到嘴裡的菜還會吐出來嗎?你也看到了,昨天那麼多的錢,只給我們兩百萬。你想一想可能嗎?”
“聽說老爸還有大筆錢,是不是?”
“你想什麼?”
“如果是,我們結婚之後,可以向新媽提出分家。那樣我們有理由從爸的遺產中分得一部分錢。”
王秀秀摸上卓剛的臉說:“你太聰明瞭。但你想錯了,分家等於一次性分割,別以爲一次性得到大好處。其實是錯的,我們要慢慢的從新媽手裡拿回爸的遺產。”
原來可以那樣,我的老婆大人太聰明瞭,不愧於財經大學畢業的大學生。我可遠遠沒有想到那麼深。新媽是什麼人?跟以前變化很多了。在那時,我一萬塊錢就搞到了新媽,到現在一千萬擺在新媽面前,都提不起新媽的興趣。
“嗯,我全權聽從老婆大人的。”
王秀秀拿回手,開心的媚笑一個。我離開卓一凡是對的,只是我的肚子懷的是他的孽種,想打掉絕對不可能了。只有將錯就錯的隱瞞過去。
瞧老婆大人越來越喜歡上我了,卓剛樂開懷的臉上全部是醉意的笑容。現在開車回大別墅,姐從美國回來快要到家了。
“哎,你跟姐打個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到家?”卓剛開車問。
王秀秀聽到了,差點把姐今天回家的事全忘了,於是打上姐的電話。
打完電話。
“姐,在十分鐘之前回到家裡了。”
“這麼快!”
卓剛開車加速趕回去。
在十分鐘之前,羅豔一個人關在牌室玩牌,寂靜無聲,心情非常寧靜。手指之間變化多端,同時玩起兩副撲克,一張張牌之間瞬息千變萬化。羅豔始終知道心中的那張牌在哪裡?萬變不離其中,達到至高境界,不是有人想練就能隨隨便便成功。若沒有天賦,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無益。
羅豔眼前擺着手機,證券交易還在不斷成交自己的股票,買進不斷的買進。一分鐘兩分鐘沒有成交量,這樣下去到下午三點鐘收盤都不會成交完成了。
於是,與其掛單在那裡,還不如把錢撤下來安全。羅豔點擊委託撤單,忽一下撤單成功。當撤單之後,漲停板馬上打開了。原來上面的封單都是自己的錢打出來的封單。
呵,你們這些炒股的人非常有意思,我撤單了,你們蜂涌賣出來。我掛在漲停板上,你們偏不跟我成交。我看這樣算了。
不過,一分鐘之後,股價快速跌落下來了,再過兩分鐘,股價從漲停價位往下跌到只漲了百分之五不到了。
忽一下子讓羅豔產生衆多的想法,難道我就是今天這隻股票裡唱的主角戲,上面幾百手幾百手的掛單出來了。這不是給我機會嗎?再過兩分鐘,股價簡直像跳水比賽一樣,一個比一個只往下跳。
羅豔看到股價只漲了百分之二,在上面掛出的賣單越來越大。看看自己的還有多少錢沒有成交?細數一下,還有一千兩百多萬現金可以使用,反正自己買了一半以上了,接着把我後面的錢全部買了吧。
乾脆的一不做,二不休,羅豔把所有的錢全部委託了,然後點擊一鍵成交。
等到我的錢掛出去了,馬上股價不斷地隨單跟單往上成交,不論上面掛成多少,有多少吃下多少。
忽的一跳,股價在一分鐘之內打上漲停板上了。它就是一條直線。當打到上面漲停板的時候,只剩下幾百手沒有成交了。羅豔看到這下不行了,漲停板封不住了。在下一分鐘,被一個大單賣出成交。
羅豔馬上查看自己的成交單,所有資金全部成交了,大鬆一口氣。今天我的股票買賣全部成交了,總算讓自己的任務完成了。
在這個時候,羅豔不忘給一凡發個微信,說自己大量買入了東方軟件,一共買入了四千多萬,有將近一千萬股了。羅豔這纔想到數字多麼的龐大。
不一會兒,一凡來微信了,說恭喜你了。做長線投資,現在不要在乎股價的漲跌,等到了賺了大錢的時候再作成交。
OK!就這麼定了,我全部聽成一凡的,反正一凡買的也是這隻股票。羅豔信心十足的相信,只叫一凡平時幫我多盯着東方軟件這隻股票。
一凡微信來了,說沒有問題,每天會訂着這隻股票的。
忽然門敲響了。
羅豔聽到女管家的敲門聲。
開上門,羅豔看上女管家。
“夫人,大小姐回來了。”
回來了?
這麼快?
以爲要到吃晚飯的時候回來。
羅豔知道了,跟女管家走出去。
遠遠地看到了,兩個美女站面強哥靈位相片面前,靜靜的,深深地行禮。羅豔認出其中一個是王丹丹。但不知道旁邊的美女是誰?高矮胖瘦差不多,光從背影分辨不出誰大誰小?
“丹丹!”羅豔等到她們恭敬地行完禮數之後,叫上她。
王丹丹轉身過來,手指擦着眼淚,眼眶裡佈滿了淚水。而旁邊一個美女,她顯然無動於衷的樣子,用怪異的目光審視人。她比王丹丹大出很多歲數了。
女人不論化妝打扮得多麼年輕,但臉上的眼神氣質是騙不了人的。
羅豔迎接走過去。
“丹丹,你帶客人來啦?”羅豔以主人身份熱情問。
“豔姐……”王丹丹改口叫出之後,難以啓齒了。
“你好!”
羅豔見到客人主動伸出手來了。
“你好!”
“你好,我是王丹丹的親媽媽。丈夫死了過來看看。”
羅豔聽到話之後,全身發愣了。說什麼丈夫啊?根本就是前夫好不好?你跟強哥還有關係嗎?
說的什麼話?你跟我開國際玩笑吧?
羅豔驚愕地望着她們兩個。
“是這樣的,二十年前,我跟男人王強根本沒有離婚。我們只是分開。我們根本沒有辦理離婚。現在來說,我還是王強的妻子。”
“對不起!我想說,你們分居二十年了,你在美國,跟美國男人結過婚。你們有沒有離婚都已經不重要了。我和王強打結婚證的時候,民政局的人解釋得非常清楚了。不然,我和王強也辦不了結婚證。”羅豔十分冷靜地說出來。
“對,你說的對。我們沒有辦離婚,事實上已經變成離婚了。我不是來奪財產的。我趁這個機會回來看一看。”王丹丹媽媽申明地作個解釋。
聽到這麼一說,王丹丹在心裡舒了一口氣,原以爲媽媽特意回來爭家產的,現在不是了。媽媽已經向新媽說得非常清楚了。
“你坐吧。”
原來這樣,羅豔慢慢的放輕鬆了,但十分謹慎自己的一言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