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仙雲閣茶館走出來沒幾秒，卓一凡碰見三個外省人，兩男一女進入茶館裡。他們進去被熱情招呼了，級別比我們的待遇高出無法比較。
卓一凡站着不動，細眼通過茶館玻璃櫥窗看到他們的言行。卓剛和嬌嬌兩夫妻直接帶他們看我送的新茶。
羅豔站在身旁，向大街的夜色看了又看，靜心等他，不知道卓一凡在看館子裡什麼？
過了一下，卓一凡看到卓剛舉出三個手指，然後不斷地向他們露出三個手指。又從他老婆嬌嬌口語中看到了。三個手指是指的價格。這下全明白了，深深地看在眼裡。
“一凡，你餓嗎？”羅豔看到路邊夜宵攤問。
“你要吃什麼？”卓一凡說着從錢包裡拿出一百給她說，“夠了嗎？”
羅豔看到美美的一笑，十分開心拿上錢跑到路邊夜宵攤買吃的。
卓一凡沒有走動一步，繼續直望着他們。
突然，嬌嬌轉頭看外面望過來，好像瞧到我了。卓一凡隨即轉身當作什麼也沒有看到，動身走到羅豔那裡去。從攤子上買了兩瓶純淨水。
羅豔買上雞翅牛肉和豆腐乾燒烤，拉着卓一凡到車裡去。
卓一凡時不時注意仙雲閣，終於看到他們連茶都沒有喝，直接抱着我今天做的新茶出來了。一眼看到領悟了，原來做生意是這麼的簡單。他們夫妻倆賺錢太快了，跟撿錢沒區別。
“一凡，你吃個。”羅豔從燒烤盒裡取出一根燒烤牛肉送到嘴邊說。
卓一凡淺淺微笑望上她，張口接上送到嘴邊的燒烤牛肉，味道還不錯，於是從盒子裡拿上燒烤吃起來。
羅豔自己吃了吃，樣子十分開心享受。
“好吃嗎？”卓一凡吃上一串燒烤豆腐乾問。
“嗯，好辣！”羅豔嘴巴複雜變形地說，努力化解辣的熱度。
卓一凡拿上純淨水擰開，送到她手說：“你喜歡吃，以後經常帶你吃。”
“嗯，你不怕破費啊？”羅豔難得一年吃上一次，剛纔三盒燒烤發了七八十，吃一次還行，如果接連吃，那是好幾百，不是小數目。
“只要你喜歡，天上龍肉我都願意發錢。”卓一凡輕鬆說一句。
“嗯，好吃。”羅豔嚐嚐燒烤雞翅，外焦肉嫩，香噴噴的，贊口地說出，把吃一口的雞翅送到他嘴裡。
卓一凡聞到好香，味覺出來了咬一口，跟她一起吃。
燒烤很辣啊！
羅豔喝了好幾次純淨水，還是辣不絕口。
卓一凡不怕辣，喜歡辣過癮的感覺，辣的刺激讓全身精神。
開動車，卓一凡看個車上的表，快晚上十點鐘了，到家又要半夜十二點。明天還有大量的事做，以後的新茶不賣給卓剛。今天到他這裡賣茶，真把我當豬一樣宰了，逼我按成本價成交。好在我堅持自己的價位不變，若不然我今天的茶白做了，白白的爲他打工一天。他老婆嬌嬌機靈，不僅沒有壓價，還給我加價。她這樣做生意才行。哪個做生意的不希望賺到錢啊？
一路開車，卓一凡想了許多，仔細回味第一次討價還價的情景。還好後來看到，卓剛夫妻倆以三千一斤的價格把我的新茶賣了。輕鬆轉手，幾分鐘就賺了兩萬，而我忙碌到現在才賺兩三千。這個區別太大了。
以後，絕對不會把茶賣給他。在商言商，卓剛的套路太深了，像我這樣的沒有門路的新手，只有虧錢的份。
燒烤太好吃了，卓一凡沒怎麼吃，全讓羅豔一個人在吃。三盒牛肉雞翅豆腐乾讓她差不多吃完了，也喝了不少純淨水。
突然，羅豔忍不住了。
“一凡，你到前面把車停一下，讓我解個手。”羅豔內急了說。
“哦，喝多了水吧？”卓一凡開着車問。
“我一出來就沒有上廁所，辣得我喝了一瓶水。”羅豔急着臉說。
“到前面有一塊平地，你等一下啊。”
“哦，快點。”羅豔等不了一秒種，臉色十萬緊急。
猛踩一下油門，卓一凡打起十二萬分眼力看好路開車，嚇得羅豔身子往後一仰。
到了，卓一凡來個急剎車。
羅豔顧不了那麼多，下車推開車門，匆匆跑到漆黑一片的草地上，蹲下開始了。
下車後，卓一凡轉身朝着車尾來個大解決，像長長倒酒一樣沒完沒了。爽啊！內急脹得早想解決了，但礙於面子不敢說出來。羅豔也是被逼無賴沒有辦法。
好了，神清氣爽了。
卓一凡拉好褲子，望望羅豔還沒有回來。瞧到遠方來了一輛，燈光將明亮地照到這裡。
“你好了嗎？”卓一凡叫問一聲。
“一凡。”
卓一凡聞到聲音過去。
“哎唷！我肚子不舒服。”羅豔蹲在地上叫出聲。
卓一凡開上手機照到了她光着屁股蹲着大解手，輕輕地走過去。
“你好些嗎？”卓一凡輕輕地問。
“你等一下。”羅豔垂着頭，雙手抱着肚子，費勁地叫痛。
那輛車開過來了，車燈刺眼的雪亮照射過來。
卓一凡馬上站到羅豔前面，用身子擋着視線。車燈照射到這裡，一晃眼過去了。光線發白，看不到車身，而車主將會清楚瞧到我這裡。開車的人都知道在車裡內急的時候，那是多麼尷尬的事。有的人就直接在高速路邊上解決了，有的人在車裡解決了，而我們還算是斯文的下車找到地方解決。
哼幾聲之後，羅豔沒哼了。
現在沒有車過來了，卓一凡走遠一點，眼珠盯着暗黑裡的羅豔。只要她叫上我，馬上就到。手機燈照亮我這裡，讓她清楚看到我在這裡。
五分鐘後，羅豔低着頭走過來。
“好了嗎？”
羅豔到身邊說：“沒事了。”
卓一凡看到她額頭上出了一層大汗。她確實疼痛了一陣。
上車，卓一凡親自打開車門，扶着她上車坐好，還給她繫好安全帶。
羅豔看到眼底下的男人如此貼心，心裡頭十分溫心。但想到，我與他是不可能永遠在一起的，更別想有朝一日他會娶我這個寡婦。至始至終，不抱幻想。但幻想總是有的，那是跟他在一起如何恩恩愛愛？自己電視劇看多了，學到了許多，也認爲兩個恩愛的男女不一定以結婚爲前提而交往睡到一起。也從電視裡聽到一句話：“不以結婚爲目的戀愛，就是耍流氓。”而我們就是耍流氓。
“還疼嗎？”
“還有一點，不是很疼了。”羅豔望着卓一凡白皙英俊的臉說。
“以前這樣痛過嗎？”卓一凡專心開着車問。
“可能吃壞東西。”
“是燒烤吧？”
“好像是。”羅豔這纔想到，也一致認爲。
“可能燒烤吃多了，引起腸胃不舒服地反應。過一下就好了，經過解手之後，症狀大大消失。”卓一凡邊想邊說。
“那以後，我不吃燒烤了。他們說燒烤是最垃圾的東西。第一次吃就鬧肚子疼。”羅豔眼神後悔地說。
“燒烤這麼好吃，以後想吃就吃。只要少吃一點，不過量，不會有事。”
“哦。這樣啊。”羅豔是不想放棄以後吃燒烤美食的機會。
“羅豔，你想我今天做茶賺了多少？”卓一凡專心開着車問。
“多少啊？”羅豔眼珠雪亮看着，十分想知道他賺錢多少？
“應該兩千多。”卓一凡告訴她，嘴角浮出笑容。
“這麼多啊？”羅豔看到他今天沒做什麼，就輕鬆賺了兩千多。
“嗯，做生意啊。有賺有虧十分正常的。以後，我還會賺更多。”卓一凡十分有把握地說。
雖然無意間發現自己被老同學卓剛暗宰了一把，但從中看到了巨大的商業機密。以後出貨也一定要看準老闆。像卓剛這樣的老闆碰上一回，就一生後悔了。
“以後，還會把茶賣給卓剛嗎？”羅豔替他十分開心，也輕鬆了起來。以前也常常擔心他做出的茶怎麼賣出去。對於一個從沒有做過生意的羅豔來說，怎麼想也想不懂了。
“看情況吧。多一個老闆就多一條路。”
“嗯，我看卓剛他這個人太狡猾了。”
“你怎麼知道的？”
“我聽他們說的啊。村裡人從小看長到大都認爲他爲人強勢，自私，十分狡猾。”羅豔不隱瞞村裡人對卓剛的評價。
“呵呵，卓剛從小就那樣，從不做輸路。今天總算領教他的厲害了。”
“是啊。八百塊。你賣給他不賺一分錢，真虧他說得出口。”羅豔對他大有意見地說。
“我也不傻啊。做生意不以賺錢爲目的，就是傻瓜。”卓一凡想到一位大師說過的話。
以前在公司裡跟同事一起，卓一凡沒少聽到關於做生意的經驗之談。以後那些有用的經驗，就要慢慢用到自己身上了。
“是啊，做生意不賺錢，還不如去打工。”羅豔十分贊同。
“那是。以後，我要多跑幾個地方。今天的事，我賺錢的事不要說出去，有許多都是商業機密。”卓一凡想到了提醒。
“放心吧。我不會說。有些村裡人總喜歡打聽消息。”羅豔承諾說。
“你肚子還疼嗎？”卓一凡沒放心地問。
“還有一點。我忍一忍就沒事了。”
“我有個辦法。”
“什麼辦法？”羅豔好奇地問。
“讓我打一槍就不痛了。”
“真的嗎？”羅豔不相信地說。
“你不信我？”卓一凡開玩笑地說。
其實啊，卓一凡是故意勾引她的，就看願意不願意。心想着，我們在車上來一個，肯定很舒服。我們已經一個多星期沒做了。
原因，羅豔來大姨媽了。給她算算時間，到今天她應該好了。從書中看到過了，大姨媽之後，女人特別想那個，而且最容易達到興奮。
“你好不正經。”羅豔笑得眼珠發亮，嘴裡說他，其實被他一點，心火旺盛地燃燒了起來。
“我如果正經，我們也不到一起來。我以後就當個不正經的人。”卓一凡說着大唱一聲，“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羅豔聽着臉紅紅地笑了，目光極爲羞澀地瞧着他，對他即愛又恨。
“我不壞，你不愛！”卓一凡向她真情唱出來。
“哈哈！……”羅豔大大開心地笑了。
卓一凡向她表示的使弄眼神，透露出無數個暗示。
羅豔只要明白一點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