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羅宅出來,司徒朗一直將球球抱在懷裡。
“小胖子。”
“閉嘴,我已經不是胖子了。”球球仰頭對着司徒朗怒目而視。
吧唧……
司徒朗完全沒有將蕭瑤瑤的憤怒當回事,而是極響的親了下球球依舊肉嘟嘟的小臉,還真別說小胖子這身子怎麼瘦,這肉乎乎的嬰兒臉卻怎麼都瘦不下去,很可愛。
“你個臭流氓又佔我便宜!”球球對於司徒朗這個厚臉皮的男人真是沒辦法了,不過在蕭瑤瑤消失和羅少將出事的這幾個月球球真是很操心呢。
“是你餓着我好久了。”司徒朗委屈的說。
“你覺得瑤瑤出事我還有做那種事情的心思嗎?而且你覺得像那種情況有那種心思我還是人咩?”球球一向都是最有理的。
“哪種事情?”只是司徒朗卻總是不按理出牌,這次事情其實在羅鷹突然出事的時候,他便已經猜了個大概,像被人肉炸彈炸死那種事情,司徒朗覺得就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也不可能發生在羅鷹身上,那樣的人如果這樣的事情解決不了得話,還是羅少將嗎?
從羅鷹上次驗完屍讓他帶着球球離開,司徒朗就已經猜到了個大概,多年的交情和了解讓司徒朗對羅鷹足夠信任,而羅鷹沒有告訴自己,那是對方也足夠相信他可以將接下來的事情做得很好,並且演好這場戲,而司徒朗發現最後真正考驗的不是自己的對事情的應變能力,而是要不要告訴懷裡小女人真相。
這纔是最折磨司徒朗的,看着小胖子一天一天的變瘦,不心疼那是假的,可是他也清楚西索能做出蕭瑤瑤假死的現象,必定派人盯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那個男人的危險程度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爲羅鷹爭取更多的時間安全抵達他要去的地方。
只是苦了懷裡的小胖子裡。
“你說那種事情?”球球粉臉一臊,卻不敢示弱的反問司徒朗。
“你確定要我現在告訴你嗎?”司徒朗壞笑,今天接回了蕭瑤瑤和羅鷹,小胖子終於也恢復了之前的沒心沒肺模樣。
“不……不用了。”球球結巴着直接向司徒朗擺手,對於這種禽獸,球球纔不要聽他說什麼呢。
“哦?可是我很想告訴你哦。”男人刻意將自己的腦袋低至球球的鼻子可以碰到的地方,有些不懷好意的說。
“啊,不要。”球球閉眼,驚呼。
“我還沒做什麼呢?你就這樣,是不是其實你很渴望我做對你做些什麼呢?”司徒朗咬住球球的耳朵曖昧不明的說。
“唔,你快點開車,開車。”球球發現他們半天還在羅宅,很是驚慌的說,要是被瑤瑤看到自己居然在衆目睽睽之下和司徒朗曖昧不清,還不笑話死她。
“奧,原來小胖子這麼着急的想讓我告訴你,乖,不急,以後我天天告訴你那種事情,而且親身教授怎麼樣?”
“唔,你個臭流氓,誰要你教了!”球球很無語,當時第一面就知道這是一個無賴,可是明明知道他是無賴,自己爲什麼還要愛上他呢?真是作死呢。
“怎麼?你不讓我教,還想讓別人教?做夢。”司徒朗直接懲罰性的在球球的耳垂上咬了一下,然後擡頭開車出了羅宅,直奔自己和球球的愛巢。
球球疼的捂住耳朵,對於司徒朗的多重性格很無語,明明在別人面前那麼溫文爾雅,可是對她總是這樣霸道的讓人討厭,真是討厭極了,丫是屬狗的嗎?
而且球球覺得司徒朗早就知道了瑤瑤和羅少將沒有事情,可是卻瞞着自己,害她傷心了那麼久,真是太可惡了。
球球覺得自己在理智上可以理解司徒朗的行爲,可是感情上卻還是覺得很難受,難道自己那些難過的夜晚他都不心疼嗎?居然狠着心昨天才告訴自己。
“哼,太可惡了。”球球忍不住抱怨出聲。
“誰可惡了?”在球球的怨念中司徒朗已經將車子停在裡公寓樓下,然後目光灼灼的問小胖子。
“當然說的是某隻豬。”球球扭頭不理司徒朗。
“呃,這裡貌似只有一頭豬唉,我還知道她的名字叫球球。球球?聽聽,名字都這麼像小豬。”司徒朗最是喜歡逗弄球球了。
“混蛋,誰是小豬了?明明你纔是豬。”球球簡直被司徒朗這個厚臉皮弄得快氣斃了,都說不許叫她小胖子了,這倒好不但還叫自己小胖子,居然現在罵自己是小豬。
球球小姐完全沒有意識到是自己先對別人人身攻擊的。
“是,是,你是小豬,我是豬老公好不好?”司徒朗將自己的俊臉靠近球球,然後臉不紅心不跳的說。
唔……
只是司徒朗臉不紅心不跳,不代表球球不會啊,那小腦袋瓜那受過這樣的衝擊,這個混蛋居然說自己是小豬,他是豬老公?
“唔,誰是你老婆了!”明明嘴角已經染上了笑意,卻硬着頭皮不承認。
“我沒說你是我老婆啊?我說我是豬老公,一隻小胖豬的老公,哈哈哈”
“誰?誰胖了!”果然球球姑涼最在意的還是胖不胖的問題,完全沒有意識到被某個大色狼給算計了。
“那意思你承認自己是小豬嘍?”司徒朗整個臉上都是陽光溫情的笑。
“啊?你這個混蛋居然騙我上當。”
“那是你笨。”不理會球球的驚呼,司徒朗下車一把將球球從車子裡撈了出來,抱在懷裡,果然是瘦了很多呢?看來要給小胖子好好補補了,不過再補之前應該先補償餓了兩個多月的他纔對吧。
“司徒朗,你放我下來。”球球羞羞,現在天還沒有大黑,正好又是下班的高峰時期,人還是很多的好不好,這個臭男人臉皮厚不代表她也臉皮厚啊。
“爲什麼?”只是顯然人家司徒帥哥不這麼覺得。
“你臉皮真厚,沒有看到人很對嗎?”球球將圓圓的小臉埋進司徒朗的胸口,儘量做一隻合格的鴕鳥,不讓人發現自己。
“咦,好像是,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既然如此不如我們來個法式深吻來滿足下觀衆怎麼樣?”
“啊?你說什麼?你個神經病,暴露癖,大變態,你別亂來,要不我,要不我……我……唔唔……”
就在球球賭咒要發誓的時候,司徒朗直接吻住了這張淘氣的小嘴,這下果然聽話多了。
球球小臉爆紅,想着自己可能已經被人圍觀了更是寒毛直豎,真是沒臉見人了,卻不知道人家司徒帥哥早就進了房間。
“唔唔……”球球掙扎着,而司徒朗並沒有爲難自己懷裡的小胖子,而是放開她,戲虐的看着小胖子接下來的反應。
“你個壞蛋,你怎麼可以在衆目睽睽……咦,回家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