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誤會很大,可絕對不能有。
“君墨寒,如果我沒記錯,你今年剛好三十歲吧?”
“嗯?”無緣無故的,幹嘛說到這個問題?
“那你平時是怎麼解決的?”
君墨寒:“……葉然然!”
他的脣畔升起一抹危險的笑:“等你回來的時候我會慢慢的告訴你,我是怎麼解決的。”
不知道爲什麼,葉然然感覺到了危險,她嚇得掛了電話。
穩了穩心神,她開始寫演講稿,之前交上去的那份被傅容給否決了。
她得重寫。
好久沒寫這種東西了,她十分的生疏,而且她本來也不太擅長這種東西。
不是沒想過交給別人來寫,可是傅容堅持讓她來。
她嚴重的懷疑他是公報私仇。
寫完已經是深夜了,葉然然把稿子發過去,躺在牀上時想着明天抓時間去找下那個人。
結果第二天孫宜就找上她了。
她上下打量着她:“早就聽說溫秘書手段了得,如今見識到,果然是名不虛傳。”
葉然然覺得莫名其妙:“有話就說,不要陰陽怪調的繞圈圈,我還要上班呢。”
早點去,把一些事情交代了,她還能休息下。
昨晚睡得太晚,她現在眼睛都還睜不開。
當然,最近事情比較多,她就別奢望有很多的時間睡覺了。
“他跟我分手了。”孫宜哭訴:“肯定是你昨晚和他說了什麼。”
昨晚半夜他跟她說合作取消,無論她怎麼哀求都不肯收回話。
在這麼緊要的時刻,他居然放棄她,她直覺上覺得他是瘋了。
可是身爲女人的直覺又告訴她,這件事肯定和葉然然有關。
“我什麼都沒和他說。”葉然然覺得很是好笑,臉上也隱約的帶了些不耐煩:“而且我也不認爲我有那個能耐,我說什麼他就照做。”
她真的有那個本事的話,會現在只是個秘書嗎?肯定早就是傅太太了。
所以她真的不要太高看她了。
“你有,你不要假裝不知道,他喜歡你。”
葉然然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流露着笑意:“這是我今年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他要是真的喜歡我,你覺得還有你插足的機會?我會給你那個機會?”
呃,孫宜想了下:“他估計是想拿我來刺激你。”
“問題是我現在也沒和他在一起,而且這件事我也一無所知,所以你找我有什麼用呢?如果你希望我爲你說好話的話,我現在立即就去幫你說,不過算你欠我一次怎麼樣?”
現在的她,可以拿傅容去欠人情了,自從心裡有了決定以後,做這些好像再也沒有負擔了。
不是不再喜歡,而是真的開始捨棄。
孫宜眼神質疑,明亮的目光像是要看到她的心裡去:“你真的願意?”
“只要你願意欠我人情,我就去。”
“你別耍花樣。”孫宜還是不太敢相信。
人人都跟她說,溫彩手段了得,心眼太多,讓她小心提防,那現在是怎麼回事?
她聯合傅容一起來耍她嗎?
葉然然脣角彎起,墨黑的眼底閃着忽明忽暗的光:“你不信就算了,不過我現在真的要上班了,有時間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