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澤笑了,調侃她:“喲,都生悶氣了,還沒人欺負你,說吧,誰那麼膽大包天的,我給他下點藥,保準要他半條命。”
“得了吧,就你那樣。”葉然然掀了掀脣:“我就是發現,我沒有當賢妻良母的潛質。”
她做飯都不會,還賢妻良母,她自己都不信。
這讓葉然然感覺到很挫敗。
“女人做飯不都是很在行的嗎?爲什麼我不行?”葉然然特別的抓狂。
“與生俱來少了那個插件唄?不過少爺又不在意,你在意什麼?”沈雨澤無所謂的說道。
“在意什麼?”君墨寒從外面進來。
他的身後,跟着周賢和楚霽,外帶他的特助,阿薄。
還真的是基友三兩個啊,葉然然眼皮掀了掀。
瞧着自家老婆那模樣,君墨寒捏了捏她的臉:“你那是什麼表情,不歡迎我嗎?”
“看到你開心過頭了。”葉然然對他笑了笑。
君墨寒攬住她的肩膀,坐了下來:“剛纔在說什麼,說來聽聽。”
“沒聽到就算了。”那是她心裡的痛,不想再說一遍。
君墨寒眼神掃了沈雨澤一眼,沈雨澤無奈的聳肩,表示自己無能爲力。
“不能告訴我嗎?”君墨寒嘆了口氣,那語氣裡竟然有幾分的哀怨。
“行了,跟你說吧,不過你別笑我。”葉然然把自己剛纔乾的蠢事跟君墨寒說了一遍。
君墨寒臉上並無過多的意外:“這個我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對於葉然然廚藝方面,君墨寒從未抱過希望,自然也沒什麼失望。
周賢拿了副牌過來,呼朋喚友說道:“來來來,大家打牌,”
楚霽馬上坐了過去,葉然然碰了碰君墨寒:“不去參加嗎?”
“你想我過去?”君墨寒斜睨着她。
“可以玩玩啊。”君墨寒不喝酒,也不抽菸,準確的說在家都不會碰這些東西,除非是應酬有必要的時候。
只是現在誰還敢讓他出去應酬?自然也不會碰了。
那玩玩牌也沒關係啊,何況他的基友都玩,他不去的話,說不過去。
“那我去吧。”君墨寒走了過去。
傲嬌,葉然然抿脣。
“大哥,一起來玩吧。”君墨寒招呼坐在不遠處的霍逸。
霍逸掐滅了煙支,從陽臺外走了進來。
估計是在外面站得久了,他的額頭上帶了一層薄薄的汗。
“霍少今天怎麼有空,和我們鬼混來了?”周賢陰陽怪調的問。
文人總是看不太慣武士的,若是放在古時候,周賢就是文官,霍逸是武將,那這兩人要是走到一塊去,那纔怪呢。
何況霍逸和君墨寒之間又夾雜了許多的恩恩怨怨,作爲君墨寒那一派的周賢,更是看不慣了。
只是再看不慣他都不能做什麼,誰讓他是君墨寒的大哥呢?這是讓周賢最鬱悶的。
換了別人,他就能好好教訓一頓了,可是霍家人,他不可以,因爲那是和君墨寒流有一樣血液的人。
那邊四個人去打牌了,沈雨澤正要走過去,葉然然朝他勾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