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去查出是誰麼?”
夏言星想了想,輕輕搖了搖頭:“對方既然是匿名的,一定提前做了準備,不會讓你查到的,況且既然我們已經去面對了,我已經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這麼久以來,她一直害怕的就是這件事情。
而這件事情似乎也快得到了解決,只要呆在他的身邊,只要和他在一起,她就無所畏懼了。
文菲雅回到房間後,便坐在牀上發呆,現在她的心情很差,因爲她想不出到底該怎麼將他們兩人分開。
他們已經愛的太過濃烈,似乎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可能將他們分開一般。
“叩叩”
這時文菲雅的房門突然被敲響,將她的思緒拉扯回來。
“哪位?”
“媽媽,是我。”門外傳來惜年的聲音。
“進來吧。”
得到同意,顧惜年打開門,走了進去,將門帶上。
“有什麼事嗎?”不知道他怎麼突然來找自己,文菲雅問道。
顧惜年純真的目光落在文菲雅的臉上,只是認真的望着她。“媽媽,研究院的人來找夏姐姐,是你告的密嗎?”
今天回來以後,聽說研究院的人來找到夏言星,顧惜年便突然想到昨晚文菲雅問過自己夏言星當年爲什麼會離開的原因,不知爲何產生了懷疑。
猶豫了再三,還是想要來確認一下。
沒想到顧惜年竟然會問自己這個問題,文菲雅的眸底快速閃過一抹心虛,然而一直作爲秘書養成的職業素養,早已經讓她不論發生什麼,臉上都可以不顯山不露水。
文菲雅的臉上沒有一絲其他神情,還一臉不解的回問道:“當然不是我告的密,惜年你怎麼能問媽媽這樣的問題?”
顧惜年抿了抿脣,道歉道:“對不起媽媽,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昨天媽媽你問過我這件事情,今天研究院的人就突然找來。”
“所以你就懷疑是我告的密麼?”文菲雅的語氣裡帶着一絲“你竟然不相信我”的怪罪的意思。
“我只是隨便問問,如果媽媽說不是,我當然相信媽媽,那我就先走了。”顧惜年說完,便離開了文菲雅的房間。
第二天,爲了搞清楚夏言星的身世,那塊玉佩究竟是不是在她身上的,也想去看看夏父。
夏言星和顧北城帶着顧念北一起離開顧家,前去探望夏父。
發現車開了一個多小時都還沒有到達目的地,窗外的景色越來越蕭條,顧念北微蹙起小眉頭,“媽咪,我們是要去哪裡看外公,外公住在鄉下嗎?”
“呃……”夏言星尷尬了下,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跟顧念北解釋,但等會到了,他也還是會知道的,還不如現在讓他有點心理準備。
“其實你的外公現在在坐牢,我們是要去監獄探望他。”
聞言,顧念北的小眉頭不免蹙的更緊:“坐牢?外公是犯了什麼事麼?”
夏言星輕柔的撫摸着顧念北的頭,“外公確實是做了錯事,但這並不妨礙外公對我們,和我們對他的愛,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