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別墅周圍都被保鏢牢牢守住,全別墅區嚴格戒嚴。
左琛把花憶朵放在了沙發上,讓保姆去拿一張投過水的帕子過來,實在是花憶朵哭的太厲害了,兩隻眼紅彤彤的,臉上滿是淚痕。
“艾尼維亞,你爲什麼不把這件事告訴我?”左琛接過保姆遞過來的溼帕子,小心翼翼地幫花憶朵擦着臉,嘴上卻在問着艾尼維亞。
左琛的表情嚴肅,說話的語氣更是生硬。
他是真的生氣了。
這件事如此重要,艾尼維亞竟然選擇了隱瞞。
如果今天不是因爲花憶朵打電話告訴他了,如果不是因爲花憶朵也堅持不去念歡菜館,那麼,他們父女三人,現在是不是就已經命喪黃泉了?
左琛沒法想象那個後果,他是真的對艾尼維亞很不滿。
艾尼維亞摸了摸鼻子,坐在一邊沉默了許久,“我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我有讓韓昊幫我們看着那些人。”
“胡鬧!”左琛隨手把帕子往旁邊一扔,臉上的表情更是冰凍了起來。
什麼叫韓昊幫他們看着那些人?
艾尼維亞難道以爲韓昊是她們家的那些保鏢,就應該幫她做這些事情嗎?
明知道這件事的嚴肅性,她竟然還如此自作主張。
花憶朵已經緩和了許多,伸手拉了拉左琛的衣袖,然後眼神裡滿是哀求。
其實花憶朵也對艾尼維亞很生氣,她也覺得艾尼維亞完全就是在開玩笑。
這件事這麼嚴重,艾尼維亞竟然過了這麼久之後,纔開口說出來。
左家和奧爾丁頓家族的人都知道左琛他們全世界地在找那些人。
那些人肯定也是知道的,難道他們就那麼蠢,送到a市來讓他們抓?
不用腦子想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左琛伸手搭在花憶朵的肩膀上,轉而側着腦袋去看勞倫斯,“爹地,您怎麼看?”
“阿琛,朵兒就拜託給你了,我還是需要去念歡菜館一趟!”勞倫斯摩挲着雙手,說着話就要起身離開。
饒是左琛有着很好的教養,此時也忍不住和韓昊一般說髒話了,“s—h—i—t!你們如果想找死,現在就出去,不過你們想找死之前,有沒有替朵兒想過?你們想要和她相認,想要讓她叫你們爹地和姐姐的時候,有沒有替她想過?”
“……”
花憶朵抿着嘴角不說話。
艾尼維亞和勞倫斯也沉默了下來,兩人埋頭看着面前的茶几。
左琛見他們不說話,他正樂得一次性把話說清楚,左琛有條有理地繼續說着,“你們都打着親情的牌來想要和朵朵相認,好,現在你們相認了,在你們的心裡,何曾真的把朵兒當成你們最親最近的人一樣來疼愛和珍惜?勞倫斯,你心裡就只有你的妻子,你這二十一年來所有的期待,應該都只有你的妻子,對吧?你把你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尋找她這件事情上,你甚至把你的女兒也教養成了和你有一樣執念的人。
在外人看來,艾尼維亞才二十一歲,就已經是掌握着AZO經濟大脈的掌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