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幾天花匠有事請假了,花憶朵也沒有心情打整那些插花。
今天這樣過了一天,心情已經好了很多。
不管勞倫斯是不是和她斷絕關係了,勞倫斯改變不是一個事實,那就是她永遠都和他有血緣關係。
既然如此,爲什麼不開心地活着?
總有一天矛盾會解決掉的。
玫瑰花的枝上面有刺,所以保姆是拿報紙裹在外面抱着的,花憶朵看了看她懷裡抱着的玫瑰花,滿意地點了點頭,“其實早上來剪的玫瑰花纔好,那個時候香氣逼人,還帶着露珠。如果是要拿來提取精油,那玫瑰花一定要在每天早上玫瑰花盛開之前採摘,而且提煉一定要在採摘後二十四小時之內完成。”
“夫人,那爲什麼您不明天早上再來剪呢?”
花憶朵抿嘴笑着,“晚上的香味也有她的特色,經過了一天驕陽的照射,這個時候的玫瑰花,香味才能夠保持的更持久!而且今天晚上我有心情來做這件事,明天早上就不一定是現在這種心情了。索性玫瑰花都是這樣的,報握住當下纔是最重要的。”
回到家裡簡單地把葉子去掉了一些,然後下面剪出斜面,保姆把水晶花瓶裡的水都換了,滴上幾滴營養液,花憶朵才把玫瑰花插了進去,沒有其他陪襯的花朵和綠葉,就是玫瑰花自己的花朵和葉子,花憶朵就是喜歡這樣簡單幹脆的東西。
把客廳花瓶裡的花都換了,一旁的大桶裡堆滿了換下來的玫瑰花,花憶朵把玫瑰花整個剪下來,讓保姆把玫瑰花放在露臺上曬着,枝條纔是不要的部分。
其實這些枝條完全可以拿去做扦插,能夠種植出來不少的玫瑰。
不過家裡的花園裡已經滿是玫瑰花,不用再做扦插。
忙完了一切,沒來得及換樓上的花,左琛就回來了,看着茶几上擺着的玫瑰花,挑眉笑道,“看來今天過得還真不錯啊!”
“是啊,今天是還不錯。”花憶朵拍了拍手,拿帕子擦了一下手,起身過來迎接左琛。
左琛順勢抱着花憶朵,花憶朵兩隻手敞開着,不敢去碰左琛,怕弄髒了他的襯衣,配合地讓左琛親了親她的臉頰和嘴脣,陪着左琛上樓換衣服,下面的一攤子就丟給了保姆。
其實保姆只需要把花憶朵插好的花瓶都擺到原來的位置。
“今天她們參觀了我們的更衣室。”花憶朵洗完了手從浴室出來,靠在更衣室門口,看着左琛換衣服。
左琛把T恤套上,走過來牽起花憶朵的手,捏了捏她柔軟的手,“我又不是小心眼,她們要看讓她們看就是了。”
你就是小心眼!
花憶朵心裡說道。
左琛就是那種人,別人不能碰他的東西,如果碰過了,他可以把全部都扔掉,然後換新的。
他就是這樣一個有潔癖的男人。
如果不是這樣,怎麼可能每次洗澡完了,他會把浴室打掃的和新的一樣,重來不用花憶朵操心。
而且他和花憶朵的臥室更衣室還有他的書房,從來不準保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