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哥,就在這兒停車吧!”花憶朵笑着對開車的陶濤說道,前面還有一短路程纔到家,只是如果被鄰居看見賓利車送自己回家,明天這附近說不定會把自己傳成什麼被土豪包養的小三小四小五。
陶濤看着前面路燈昏暗的巷子,猶豫地開頭,“琛哥?”
“在這兒等着。”左琛右手拉開車門,直接下了車。
花憶朵也跟着下了車,她擡頭望着左琛,一時不知道究竟應該怎麼稱呼他了,只得模棱兩可地說道,“那個,我家就在前面了,你回去吧。今天謝謝你送我回來!”
“叫我名字!”左琛,雙手放在西裝褲兜裡,走在前面,腳步放的很慢。
花憶朵看着左琛的背影,心中酸酸的,平時晚上一個人從巷子裡回家的時候,都是擔驚受怕的,已經許久沒有一個男人願意在黑夜裡陪着自己走過這一段黑暗的路程了。
花憶朵邁着步子追上了左琛的步伐,“左琛?”
“去掉姓。”左琛想象着小花朵甜美的叫着自己撒嬌,那一定很幸福,他不由得低頭對着花憶朵笑了笑。
琛?
如此親暱的稱呼,自己怎麼可能叫得出口,花憶朵再三琢磨,“我還是叫琛哥吧!”
“也行。明天加油,不要緊張。”左琛伸手在她耳邊打了一記響指,讓花憶朵瞬間提起了精神。
二人殊不知在不遠處拐彎處,鏡頭焦距對準了他們。
……
a電視臺演播大廳,《一支舞》選秀複賽現場。
穿着黑色制服的花憶朵閃着淚花,嘴脣輕顫,卻又隱忍着所有情緒,“梅花姐,別走!酒店需要你!”
潘奕小聲嘀咕道,“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的演技也很棒嘛!”
旁邊的左琛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微微點頭。
“需要?就這麼巴掌大快要倒閉的小酒店。菊花,別以爲扮傻扮天真就叫可愛,那叫蠢!”索伊雙手環抱在胸前,目光聚集在別處,語氣生冷,眸子裡卻流露出一抹愧疚。
這一細節,正表現了梅花其實是捨不得離開與自己打拼若干年的好姐妹,可現實的逼迫,讓她不得已而爲之。
左琛只得暗歎,沒想到這索伊的演技也不錯,連小細節都考慮到了。
“梅花姐,你還記得嗎?曾經我們沒有酒店,我們只是從鄉下來的打工妹,冬天在酒店裡洗碗,那個時候我們的手總是會生凍瘡。在我和荷花姐堅持不住的時候,你總會鼓勵我們……”花憶朵步子緩慢走到索伊身邊,雙手抱着她的胳膊,模糊的視線好似真的飄向了遠方。
左琛一直盯着花憶朵,微蹙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小花朵也不差啊,這次應該不用動用私心給她們這組高分了!
三個女孩牽着手站在臺上等着評委的點評,花憶朵久久不能從小品裡走出來,她的鼻頭依舊酸酸的。
“三位都很棒!主持人,讓其他選手也上臺吧,我們可以直接給結果!”
“這一次,你們都在臺下看到了彼此的表演,想必,各位心中已經有答案了吧?三組,我們三位評委都沒有單獨點評,可是我們都十分一致的選擇了這次晉級的小組。”
左琛作爲編劇、製片人兼男主角,以及《一支舞》最大的出品人,雖然年紀在三位評委老師中最小,卻是老戲骨,他的話很是有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