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我都能夠答應你,不過這一點是本質問題,我肯定不能答應你。我什麼都不怕,就是怕你再次消失在我眼前。朵兒,答應我,以後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將那些保鏢擺脫了。”左琛現在是不擔心花憶朵自己離開,不過今天的柳慶宗,讓他警惕了幾分。
左琛自認爲自己與柳慶宗的關係還沒好到去他家玩的地步,至於朵兒,左琛相信,她以前更是和柳慶宗是沒有見過面的。
就算柳慶宗總是從韓家方面來提這個關係,左琛也覺得柳慶宗一定是有所圖。
所以,他繼續囑咐花憶朵,“下次記得,見到這個柳總,有多遠躲多遠,我總覺得他怪怪的。”
“我也是這樣覺得的,只是,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作爲長輩都笑着跟我打招呼了,我如果裝作沒看見,會不會太不給他面子了。還會弄得你和韓爺爺在中間也不好做人。”花憶朵就是怕自己給衆人帶來麻煩。
左琛聽到花憶朵提起韓老爺子,他眉頭也緊了緊,“我倒是沒什麼,我和他沒有生意往來。就是韓家與他的關係很不錯,不過你只是韓家的幹孫女,柳慶宗也不會因爲你不與他打招呼就把怒氣轉移到韓家。而且,我自認爲,柳慶宗他不敢這樣做!你你現在再不是一個人,你有我還有韓老爺子和韓昊給你撐腰,在a市你都是可以橫着走的,也不敢有人說一個不。”
如果說韓家在a市屬第二,那就沒人敢來說第一。
韓家這個龍頭老大,坐定了!
“我在a市橫着走?那從雪豈不是可以躺着不用走了?”花憶朵不留情面地賞了一記白眼給左琛,這人說話也不動大腦想一想,自己只是韓家的幹孫女,人家正牌孫女都規規矩矩的,自己這麼一個盜版貨還想橫着走?
是嫌自己命太長了,還是覺得自己過得太舒適了?
花憶朵覺得這兩種可能自己都不佔,其一,前世自己才活30歲,就過勞死了;其二,自己重生以來,傷痛就沒有離開過,怎麼可能過的舒適?
左琛絲毫不介意花憶朵瞪自己,反而十分開心地解釋,“韓從雪身爲a市的千金大小姐,她雖然也可以在a市橫着走,但是她卻沒有你的後臺硬。因爲,你是我左琛的女人。我的妻子,再加上有了韓家這一層關係,在a市,還沒人敢惹你。”
花憶朵表示明白,不過沒人敢惹她,並不代表她真的可以在a市橫着走,不給任何人面子。
如果這樣做,丟的是左琛的臉。
左琛這樣對自己說,其實是在表明他的態度,花憶朵只要保護好自己就行了。
花憶朵放下筷子,突然伸手拽住左琛的大手,“白癡,你放心,我以後會保護好自己的。”
“媳婦,委屈你了,跟了我之後,多災多難的,我一直想讓你過舒適的日子,可這種日子卻離你越來越遠。”左琛想着以後公佈了兩人的關係,暗地裡那些人更是對對付花憶朵,而且還有更多的狗仔和眼睛盯着花憶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