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憶朵和左琛兩人在路上鬧騰了一路,快到楊慈住所的時候,才停了下來,相互整理了一下各自的着裝和儀容,花憶朵刻意拉了拉脖子上的圍巾,還問了左琛好幾聲確定了的確看不到她身上的異常時,才放鬆了心情。
相比較花憶朵的忐忑,左琛則要放鬆得多,雙手交叉放在腦後,十分悠閒地看着花憶朵坐立不安。
最後,他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伸手將花憶朵一把抓到了懷裡,“又不是沒見過楊老師,你至於這麼緊張麼?”
“第一次到老師家裡拜訪她,自然會覺得好緊張。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去老師的家裡呢!”花憶朵憨憨地笑着,梨渦淺淺的掛在嘴邊。
左琛替花憶朵理了理額前的碎髮,寬慰道,“放心吧,楊老師人很好,不用緊張。以後你要跟她一起學習跳舞,就會很長一段時間與她一起相處,也不能每次都這樣,對吧?況且……”
左琛說到這,突然停止了接下來的話。
“況且什麼?”花憶朵擡頭望着他,雙眸裡滿是好奇。
左琛搖了搖頭,淡淡地笑了笑,“沒什麼?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反正就是別緊張。像你那天見爺爺的時候,那種狀態就不錯。”
花憶朵在左琛的安撫下,之前一顆緊張忐忑地心終於平復了下來。
其實對她來說,今天來見楊慈並不僅僅是來看望自己將來的老師,更像是來擺放自己最敬佩的偶像,楊慈,可以說是花憶朵從跳舞開始精神的信仰。
最後車停在了一座看上去像是莊園的建築的大門外面,雖然不知道爲何到這裡就停下來了,不過花憶朵也沒多想。
左琛先下了車,然後護着花憶朵也下了車,左琛牽着花憶朵來到站在大門口的一個婦人身邊,笑道,“文姨,麻煩您出來接我們了。”
文青臉上滿是笑容,先是看着做笑着回答,“不麻煩不麻煩,夫人已經問過好幾次你們怎麼還沒到,現在到了就好了。”
然後又打量着站在左琛身旁的花憶朵,笑着問道,“琛少爺,這就是夫人常常提起的朵朵小姐吧?”
“文姨,您好,我就是花憶朵。”花憶朵笑着點頭,順手從司機手裡拿過給文青準備的禮物,“文姨,這些都是a市的一些特產,您嚐嚐,如果喜歡吃的話,您告訴我,我下次還給您帶。”
站在自己面前五十上下的婦人,正是楊慈的管家,跟在她身邊快五十年了,她的父親是楊家以前的管家,也因爲如此,她纔會從小就跟在楊慈身邊。
文青雙手接過花憶朵手中的袋子,然後笑道,“朵朵小姐,真是勞你記掛了,還幫我準備了禮物。”
“文姨,你別客氣,這是我媳婦,我們都是你的晚輩,孝敬你是應當的。”左琛在一旁說道。
花憶朵有些不明白左琛這些話的意思,這其中到底還有什麼事情,是她沒鬧懂的?
難道和剛剛左琛只說了一半的話有關?花憶朵不清楚,不過她覺得待會就會真相大白,所以也不急着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