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腔的熱情,就被花憶朵用一個字打了回來。
左琛寶寶覺得冤枉啊!
天知道他剛剛真的只是跟媳婦玩笑,怎麼媳婦就當真了呢?
唉,誰讓他嘴欠呢!
花憶朵臉皮薄,他還一個勁地說她反感的事情。
花憶朵轉身進了衛生間,捧起冷水洗了洗臉,讓臉上滾燙的溫度快速冷卻下來,左琛見狀急忙取了一條毛巾蘸水擰乾,然後遞到花憶朵面前。
花憶朵接過毛巾擦乾了臉上的水,掃了左琛一眼。
左琛此時就好像做錯了事的小孩一樣,整個人都是小心翼翼的。
“噗……”花憶朵一個沒忍住,最後還是爆笑了出來。
左琛一怔!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媳婦被自己氣傻了?
花憶朵伸手在左琛面前晃了晃,然後直接拿起剛剛他遞給自己的冷水打溼了的毛巾往他臉上擦了擦,笑道,“老公,傻了嗎?”
“老婆,你傻了嗎?”
“你才傻了呢!”花憶朵直接把毛巾甩給左琛,轉身出了衛生間。
左琛聽了花憶朵的話,語氣正常,表情也正常了,連行事的作風也正常了!
他老婆這是正常了啊!
原來剛剛都是他多想了!
老婆沒有被自己氣傻!
左琛快速地將毛巾搓洗乾淨擰乾然後掛好,高興地從衛生間大步出來,見着正坐在梳妝檯旁邊拍爽膚水的花憶朵,一把直接將花憶朵摟在懷裡,樂呵呵地笑道,“老婆,剛剛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和我一般計較,以後我再不跟你開那樣的玩笑了。”
“真知道錯了?”
“真的知道錯了,如果再有下次,你就用皮帶抽我。”左琛伸手指了指自己腰上綁着的皮帶,朝花憶朵挑了挑眉,表示他會毫無怨言。
花憶朵眉眼跳了跳,左琛毫無怨言,她還捨不得呢。
到時候心疼的還不是她。
花憶朵靠在左琛的懷裡,自顧自地繼續拿着化妝棉往臉上拍水,冬天就是惱火,一直待在暖氣屋裡,如果不及時補水的話,皮膚就會很乾。
此時樓下棋牌室裡,左維帶着兩個弟妹也都回到了棋牌室,一家人圍成了一圈坐着,左維正拿起一疊牌當莊家發牌,嘴裡開心地說道,“爺爺,待會您有好牌可一定要記得提醒我一下,不然你孫子我可輸的連娶媳婦的錢都沒有了!”
“爺爺,您不要聽二哥胡說,二哥可有錢了,我們幾兄妹裡面,除了大哥,就屬二哥最有錢了。”左瑤坐在左維對面,一手按着自己的牌,另一手揮舞着叫囂着,像足了張牙舞爪的螃蟹。
何芮見着女兒的行動做派,無語地捂臉表示很慚愧,怎麼會生出這樣一個張揚的丫頭來?
左老爺子樂呵呵地對着左瑤笑着,戴着金絲老花眼鏡的他一雙老眼也笑成了一條線,“爺爺自然知道你二哥有錢,不過嘛,你二哥娶媳婦也是大事,爺爺也得出一份力。”
左老爺子說着話,就把屬於他的三張牌拿起來看了一眼,然後一臉神秘地對着衆人說道,“我給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