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一支舞》初選那天你救的那個女孩嗎?也真的是你走了****運,誤打誤撞把韓家的小孫女救了。”左琛輕笑,這丫頭心思單純,也該有好運到。
“真的?那個女孩是韓家千金?”
“請柬都在你手裡了,你還不信?”
花憶朵癟嘴,嘴角輕輕扯了扯,“我不相信也是正常的啊,韓家那麼有錢,韓小姐身子那麼弱,怎麼還一個人出來參加選秀?她如果想要演戲,憑韓家的勢力,什麼好的角色不可以演的?”
左琛點頭,表示贊同,眉梢始終彎着,眸子一直盯着花憶朵,聲音輕柔,“韓家小姐從小身子弱,韓老爺子和韓公子寵她如命,當然不允許她進入演藝圈這麼複雜的圈子。而韓小姐又想要證明自己,就一個人跑到a電視臺參加初選,誰知道還沒比賽呢,心臟病就復發了,如果那天你不在,可能她現在是不是還活着也難說。”
聽了左琛的話,花憶朵表示理解,有錢人家的小姐公子們就該過着他們應該有的富二代生活,而不是起早貪黑的在演藝圈摸爬滾打,一點自己的私生活也沒有。
“那也是哈,韓小姐這種千金小姐就應該逛逛街、做做美容什麼的。”花憶朵點頭,目光落到手上的請柬上,突然有些爲難地看着自己被石膏包着的右腿,“琛哥,至於韓老爺的生日宴會我就不去了,你幫我解釋解釋,你瞧我的腿這個樣子,哪裡方便啊。而且那種場所,也不是我這種身份適合出席的。”
左琛聽到她自嘲自己的身份,害怕她自卑,急忙不滿道,“你什麼身份?你這是看不起我們演員這份職業麼?還是覺得咱們做演員的要低人一等?”
“我去,左男神,你這是要和我討論職業高低的問題嗎?我的意思是,我去那裡也不認識什麼人,而且還瘸着腿,我去幹嘛!”花憶朵提高了聲音,這簡直是對牛彈琴,故意曲解自己的話嘛。
等等,她不是說男神是牛,只是比喻……
左琛聽到她說的前兩個字,目光一下子亮了,急忙抓着重點說道,“你說的哦,你答應要去了!你不要覺得是在對牛彈琴,我不是牛,比喻也不行!不過你說的也對,你這腿還裹着石膏呢,到時候我一定會親自陪着你,不讓你一個人落單,你就不用擔心到時候不方便或者不認識人了。”
“你該不是在我身上裝了竊聽器吧?你怎麼知道我心中在想什麼?還有,那個‘我去’並不是說我要去,只是一種語氣詞!”花憶朵單手指着左琛,然後在自己病號服的兜裡摸了摸,空空的,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在說對牛彈琴的?
左琛聳肩攤手,“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我沒跟你說對牛彈琴啊,更沒有說只是比喻啊!”
“什麼?你這朵花心裡竟然真的在想對牛彈琴啊?我什麼時候變成牛了?”左琛伸手輕輕彈了彈花憶朵額頭,作勢要撓她的腋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