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韓老爺子以及柳慶宗打了兩圈麻將之後,花憶朵就沒有贏一次,原因無他。
左琛坐在花憶朵旁邊,他忍不住想要指導一下花憶朵的牌技,可花憶朵卻直接毫無隱蔽地當着大家的面對他說道,“不要跟我說該出什麼牌,我要自己來!”
然後,毫無懸念,花憶朵的牌技其實真的是慘不忍睹,哪怕是韓從雪這個號稱只會一點點的也比她的牌技好上了許多。
最後等一圈牌再輸了之後,花憶朵直接抹了一把麻將,然後直接起身,把位置讓給了左琛,並將他推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着,“你來,你來打,我偷師學藝!”
左琛眯着眼睛看着花憶朵,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坐着,“你繼續打,我來教你,我想韓爺爺以及柳叔叔和從雪都不會介意的!”
花憶朵堅決搖頭擺手,“不不不,你打,我就不是打麻將的料,我去幫爺爺看牌!”
花憶朵掃了一眼韓老爺子,他戴着老花眼鏡,正含笑眯着眼看着她呢。
並沒有等左琛同意,花憶朵直接走到韓老爺子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此時機麻已經重新砌好了牌,她對着衆人笑道,“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朵朵,你該不是謙虛,才故意讓琛哥來接班的吧?”骰子投出來,首家便是韓從雪,她笑着拿了牌,然後對着花憶朵拌了一個鬼臉笑道。
花憶朵示意韓老爺子快拿牌,然後纔對韓從雪笑道,“從雪,我以前除了學習就是跳舞,哪裡有時間打麻將,我會的這麼一點,都是過年的時候看大人打麻將偷師學藝學到的。自然我的牌技也就只有這麼一點點嘍!”
左琛在一旁接話,表示花憶朵沒說謊,“除夕夜那晚我們一家人湊一起玩三張牌,對了,朵兒說你們這邊是叫抓雞,對吧?這名字也挺奇怪的,她當時愣是沒有贏一次,然後實在是慘不忍睹,最後我只好藉口她困了需要休息,把她帶走了!今天一看她打麻將的技術,我瞬間明白了,我娶了一個好好媳婦,不喜歡賭博。”
花憶朵絲毫沒設防左琛會把自己的底也說出來,瞪了他一眼,繼續提醒韓老爺子摸牌,“我的確是不大會打牌,只能說知道規則,會認牌,不過也不確定認識所有的牌。”
“丫頭,那你今天可得好好跟着你爺爺學習了,他可是咱們a市的賭神,牌技可是鼎鼎有名啊!”柳慶宗打了一張幺雞,然後對着花憶朵一笑。
韓老爺子順着打了一張六筒,“柳總,你簡直是誇老頭子我了,長江後浪推前浪,琛小子的牌技纔算是高超!”
“哪裡,爺爺您的牌技可是讓我外公一直都念念不忘的,每次我們家打牌的時候,他都在旁邊唸叨,你們又沒有霸天的牌技,還整天湊在一起賭博,這有什麼意思啊!”
左琛的外公何老爺子算得上是文人雅士一枚,不喜歡打紙牌或者麻將,任何一項賭博性質的他都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