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害羞了?”左琛臉色恢復了正常,把花憶朵面前的折花餐巾打開,鋪在了花憶朵的腿上。
花憶朵摸着腿上的餐巾,吐了吐舌頭,“本來怪難爲情的,不過看到你一張沒有好顏色的臉,突然就不知道什麼叫害羞了。”
“我們是夫妻,又不是偷情的男女。還有,什麼叫好顏色的臉?我臉上有很多色彩?”左琛摸了摸臉,眉梢挑了挑。
花憶朵急忙擺手,“我的意思是,臉色。”
“快嚐嚐這個水煮牛肉怎麼樣。”左琛也懶得跟花憶朵多較真,拿起筷子幫花憶朵夾了一片水煮牛肉放到碟子裡,期待地看着花憶朵。
花憶朵把水煮牛肉放到嘴裡,慢慢地咀嚼着,“真的不錯,很嫩很入味,麻辣得很入味。老公,你也快吃。如果吃不了的話,就再點一點清淡的菜,你不用爲了將就我的口味吃這些菜的。”
這裡不是在帝都,會爲了迎合帝都人的口味,即便是所謂的s菜系,可都是不辣的。
在帝都的時候,左琛帶花憶朵去吃過幾次s菜,去的每一家餐廳,花憶朵嚐了一次就不想再去第二次。
“沒有,挺好吃的。”左琛爲了證明他在說實話,接連吃了好幾塊牛肉,臉上還帶着淡淡的笑容。
花憶朵見左琛吃的也挺開心的,笑着夾了一些清炒百合給左琛,然後才放心地吃着她的美食。
不過心裡還是暗暗的做了一個決定,以後還是改改口味吧,儘量吃清淡一些。
這一頓飯,花憶朵吃了兩碗飯,外加水煮牛肉、肥腸魚、粉蒸肉無數,順帶着一點點百合,都是左琛硬逼着她吃的,還有兩杯冰糖雪梨。
“好了,我們走吧。”花憶朵拿着餐巾擦了擦嘴,回味無窮地望着桌上的殘羹剩飯。
其實左琛早就吃完了,一直擰眉看着花憶朵吃着飯,他中途試圖阻止了好幾次,都無果。
兩人手牽手走了出去,走了小段距離之後,花憶朵突然用手撐着腰部說道,“不行了,剛剛坐着的時候明明覺得剛剛好啊,怎麼現在會覺得越來越撐得慌?”
“……”
左琛低頭看着花憶朵嘆氣,他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不過卻用手把花憶朵攬着,“我們先去藥店。”
“不用,我們回去,我躺一會兒就好了。”花憶朵搖頭,她不要吃藥。
其實以前她也吃撐過,最大的記錄,應該是和四個室友去吃冷鍋魚的時候,和室友加了兩次魚,外加無數的餅乾和蛋糕,最大杯的檸檬水。
她記得好像是中午十二點下課去吃的,到那家店的時候是十二點半,然後兩點過才離開那家店,出店門的時候其實也撐了,不過不妨礙她們幾人又去吃了甜點。
回寢室的時候,即使開始下雨了,她們也實在是沒法跑起來,只能夠小步小步慢悠悠地走回去。
那天下午她在牀上躺了一下午,到晚上的時候肚子疼得受不了。
說來也奇怪,花憶朵吃撐了之後,總是喜歡躺着,而不是活動活動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