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快不慢地過着,一眨眼又到了週五,又到了回帝都的時間。
在這期間,左琛和花憶朵回花家吃過兩次晚飯,其他時間都是兩個人迴環球酒店吃的。
回到帝都第二天早上,左琛和花憶朵如約到了連家。
這天也是湊巧,連哲寒的父親連肅也在家。
“連叔,今天沒出去啊?”左琛表示有些驚訝,看着正在看報紙的連肅。
連肅點頭,“今天輪休。爺爺在書房,現在要上去嗎?”
“行,我先朵兒上去,讓爺爺號脈。”左琛點頭,牽着花憶朵的手,上樓去找連老爺子。
連肅看着左琛,突然說道,“阿琛,待會下來陪我聊聊天。”
左琛聽出來了連肅這話是什麼意思,這是有話要跟他說。
“你不用陪我上去了,讓管家帶我去就可以了。”花憶朵也猜到了連肅的意思,對左琛說道。
左琛點了點她的額頭,“先上去跟連爺爺打個招呼,我再下來。”
去了連老爺子的書房,左琛和連老爺子打過招呼之後,便真的下樓了。
連肅聽見左琛下樓的腳步聲,便把報紙疊了疊,然後放在了茶几上,起身朝左琛擺了擺手,“不用下來了,去我的書房吧。”
連老爺子的書房在二樓,而連肅的則是在三樓。
進了連肅的書房,左琛纔開口問道,“連叔,勞倫斯的身體恢復得不錯了吧?”
左琛相信,即便連肅把勞倫斯送回英國之後就回來了,不過應該還是會持續瞭解勞倫斯的情況。
連肅點頭,“再過幾天應該就出院了。阿琛,你能不能幫我解惑?那個時候我還在手術室,曾斌怎麼會來問我如果有人中了毒,還可不可以獻血?這個話是什麼意思?”
“連叔,你應該猜到了吧?”左琛沒有正面回答。
如果連肅真的猜到了,那會順着他的話往下面說,可如果他沒猜對,左琛也不會多說什麼。
連肅用手指着左琛搖頭道,“你小子,還跟我拐彎?朵兒的血型和勞倫斯的是一樣的?”
“嗯,我讓哲寒查了,是一樣的血型。”左琛只得實話實說了。
連肅一愣,突然笑道,“我就知道我家那個臭小子知道這件事。不過這件事,朵兒她知道嗎?”
“我沒告訴她,不想讓她想多了。連叔,您幫我分析分析,朵兒的爸媽都是o型血,會不會其實朵兒的血型只是單純的變異了?”
“阿琛,如果讓朵兒知道了你的這個想法,她估計都會說教你了。血型這個東西,改變不了。這件事,會到我這裡爲止,不會再傳出去。你不用擔心,不過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還是要儘快查清。”即便沒有親子鑑定,不過連肅已經基本可以確定了,花憶朵和勞倫斯的關係。
左琛揉了揉眉頭,“勞倫斯那邊沒有什麼懷疑吧?”
“當時艾尼維亞昏迷着,勞倫斯也在手術檯上,都不知道這件事,所以他們那邊你不用擔心。不過朵兒和勞倫斯的夫人長得一樣,他肯定會讓調查的,你自己多個心眼,多注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