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憶朵嘆了口氣,任由左琛摟着自己,她直視着左琛的眼睛,“左琛,我只想知道一點。在你心裡,我是不是周輕語的替代品?看着我的眼睛說!”
左琛聽話地與她對視,“朵兒,你從來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你是獨一無二的,你就是花憶朵。我愛你,不因爲任何原因,就是因爲我愛你。從我們領證的那一天起,你就是我左琛的妻子,左家未來的當家夫人。當然還不止如此,你還是我將來孩子的媽媽,唯一的。”
左琛的話,幾乎說到了花憶朵的心窩裡。
她把整個人的重量全部靠在了左琛身上,閉上雙眼,“我可以選擇相信嗎?”
“除了選擇相信我,你還要選擇相信誰?”
左琛反問。
“約定是什麼?”花憶朵逃避了他的問題,轉而把問題提到了那封信上面去了。
她其實剛剛一直都刻意要避開這個話題。
可是現在,她發覺,這個問題逃避不了,這是介於她和左琛之間的一個大障礙,如果不解決了,他們兩個人都邁不過去這個坎。
左琛想了想,搖頭道,“十年前的事情了,誰記得什麼約定啊,我和她在一起不到一個月,分手之後就一直沒聯繫過。老婆,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
“這十年你們都沒有聯繫過?”沒聯繫過的話,怎麼會知道左琛住在這裡?
竟然還覺得她和左琛的事情都是假的。
真不知道周輕語是哪裡來的自信,覺得左琛還在等她。
而且花憶朵和左琛明明已經一起開了在一起的發佈會,那個女人怎麼還那麼堅定地覺得左琛還記得他們什麼亂七八糟的約定?
左琛點頭,右手豎起三指放在耳邊,發誓道,“都分手了,還聯繫什麼?我腦子沒有問題。”
“比華利山,你們要到那裡去做什麼?”花憶朵繼續刨根問底。
左琛也沒有不耐煩,繼續跟花憶朵解釋,“約定都不記得了,我怎麼會知道要去做什麼?不,我根本不可能去赴約。”
“那上次我去法國拍《巫王巨星》那次,你到美國出席什麼頒獎典禮,是不是爲了去見周輕語?”花憶朵想到那次,她就是因爲看了那個報道,纔會哭得那麼難受。
也正是那次,發現了她中毒了。
上次因爲左琛趕到法國去見她,然後花憶朵沒有刨根問底。
左琛想了想,眉頭皺了皺,“在那之前我並不知道那個女人會去參加那個頒獎禮,主辦方還讓她當頒獎女嘉賓,如果我早知道的話,我肯定不會去。”
“哦,我想起來了,當時媒體還報道了,你是作爲頒獎男嘉賓出席的。當時你們還是一起走的紅毯,嘖嘖,那照片,簡直就是了……”花憶朵嘴角噙着一抹笑,如果照片不夠曖昧,記者說的不那麼有板有眼的,她何至於哭成那樣?
雖然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爲中毒的副作用,不過那個報道是導火線。
“停停停!老婆,能不能別越說越偏了?以後我一定有多遠,離多遠!參加這種頒獎禮之類的,我保準都只做你的男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