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環球酒店的頂樓套房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花憶朵早早地便隨着生物鐘醒了過來,睜開眼看着睡在身側的左琛。
挺拔的鼻樑,纖長的睫毛,寸長的黑頭髮……
花憶朵伸手輕輕地撫摸過他的臉頰,這個長相如此帥氣,還對自己一心一意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自己剩下的幾十年,如果不出意外,都會跟他一起生活。
想想都覺得這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而今天,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不能沉浸在美色之中。
而他最近都很辛苦,嚴重缺乏睡眠,今天花憶朵也捨不得吵醒他。
她收回了手,不動聲色地掀開被子,慢慢地起身,拿了手機直接進了衛生間。
今天,她也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左琛醒來的時候,臥室裡已經沒有花憶朵的身影。
她應該在廁所。
左琛猜測。
然而,好像並不是這樣。
左琛把套房裡裡外外都查了一遍,沒有發現花憶朵的身影。
最後,左琛重新回到臥室,見到了放到牀頭櫃上的保溫杯,上面貼着一張便利貼,“老公,我回家去面對那件事了,你不用擔心我,如果不出意外,中午我在家吃飯。”
如果出了意外,那就是父母與自己翻臉。
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大。
畢竟還是要以防萬一。
左琛把便利貼放到一邊,擰開保溫杯,將溫開水都喝了。
這丫頭,這次竟然這麼有主意。
也不跟自己商量商量,這樣魯莽地回去,也不知道會不會鬧出什麼事情來。
而被左琛惦記着的花憶朵,一大早隨意地穿着牛仔褲和T恤衫,提着爲家人買的禮物,帶着保鏢們,坐車回了花家。
事先已經跟花家人打過了招呼,所以今天花海和易息沒有去火鍋店。
花憶朵趕在花奶奶遛彎回來之前,趕回了花家。
先是樂呵呵地與花海易息說了會家常,然後便忍不住讓兩人回了臥室。
花海見花憶朵猶豫的樣子,便知道她有話要說,以爲她是跟左琛發生了什麼事情,先開了口,“朵兒,今天怎麼是你自己回來,小左呢?”
“他工作堆得有點多,不像我這幾天都是無所事事。”花憶朵把耳邊的頭髮攏到了耳後,抿着嘴角看着父母,“爸媽,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你們一定要穩住。”
“你和小左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了?”易息聽了丈夫的開頭,她也緊張了,生害怕女兒和女婿發生什麼事情。
花憶朵一怔,沒想到父母都想歪了。
擺了擺手,說道,“我和他很好,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說完,花憶朵突然起身,走到父母身邊,直接跪了下去,“爸媽,我其實不是你們的女兒,我是爸爸從外面抱回來的,對嗎?”
“……”
花海易息都被花憶朵如此大的陣勢驚呆了,易息愣愣地低頭看着花憶朵,蹲下身子去伸手把花憶朵抱在懷裡,淚水突然就滑落了出來,“你聽誰胡說八道的?你是媽媽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你是媽媽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