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伯尼這樣想,不過是因爲,愛上的那個人,還沒有那麼愛罷了。
沒過多久,綵衣便到了。
綵衣在伯尼面前,依然是裝着什麼都不知道。
伯尼也不點破她,按例問了一些話。
最後,左琛和花憶朵都看不下去了,綵衣這樣子睜眼說瞎話真的好麼?
花憶朵握拳放在嘴邊,輕輕地咳了咳,然後從包裡把莫妮卡給她的那一枚紅寶石戒指拿了出來,“綵衣,實話實說吧,姑姑已經把這枚戒指交給我,讓我全權負責這件事。”
綵衣擡眸看着花憶朵,皺眉,“夫人怎麼會把戒指交給您?”
綵衣知道這個花小姐是自家夫人的侄女,不過她還是有一些懷疑,畢竟這個戒指,代表了夫人所有的權力。
“難不成你還懷疑我偷了你們夫人的戒指,還是懷疑我這個人呢?”花憶朵摩挲着戒指,頭也不擡,淡淡地說着。
可能是跟左琛在一起久了,所以花憶朵沉下語氣來說話的模樣,倒是和左琛有幾分神似。
綵衣聽着花憶朵的話,不由地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她小心翼翼地擡頭看了一眼伯尼,然後快速地重新埋首盯着自己的腳尖,“花小姐,綵衣不敢。”
“不敢?綵衣,你是太敢了!”伯尼伸手重重拍在茶几上,一張臉充滿了怒氣。
他此時,恨不得直接將綵衣給處置了。
伯尼一發怒,綵衣直接重重地跪在了地上,“綵衣知錯。”
“綵衣,lucy現在在哪裡?她的情況如何?不準撒謊。”花憶朵掃了一眼伯尼,說話的語氣也更加生硬。
她看着綵衣其實也有一些不滿。
綵衣既然身爲伯尼的手下,那按理說就應該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聽從自己主子的命令。
就算莫妮卡是伯尼的母親,綵衣也不該忘記自己應該聽誰的話。
綵衣嘴角抽了抽,思考了片刻,還是不願意開口。
見狀,花憶朵心中最後一點耐心也終於耗盡,“lucy在哪裡?”
“……”
回答花憶朵的,依然是沉默。
本來左琛沒打算插嘴的,不過現在,自己女人的權力受到了藐視。
左琛更是不想耗時間,直接冷聲開口,“看來莫妮卡的戒指也不管用啊,既然如此,朵兒,我看這個戒指還是讓伯尼還給莫妮卡吧,我們出來這麼久了,也該回去了。”
至於這個回去,肯定是回c國,而不是回英國。
他們也的確是出來太久了,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的話,那麼就只有按照他自己的意思來處置了。
而花憶朵此時心中想的是,不會是lucy已經給綵衣給弄死了吧?
不然,爲什麼要綵衣說出lucy的下落,她會如此猶豫。
“lucy,不會是死了吧?”花憶朵問了出來心中的猶豫。
綵衣當即否認,“沒有,她沒有死。”
“那她現在在哪裡?綵衣,你可知道,姑姑她已經爲了這件事生病了,所以她纔會將這件事交給我處置。”花憶朵繼續追問。
她真的是快要沒有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