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平復了一下心緒,呂楚河收起眼底的慌亂,嘿嘿笑道:“哎呦師兄,你怎麼能聽我胡言亂語呢!”
呂楚河興奮之下,脫口而出,引起了秦傲天的懷疑。可是他嘿嘿一笑,照舊矇混過關:“哎喲師兄,你怎麼能聽我胡言亂語呢!我不過是太過興奮,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個鄉巴佬進城,自然見什麼都覺得新奇啦!”呂楚河拍了秦傲天的肩膀一下,“師兄,我們別說這個了,去上香吧。”
呂楚河妄想用這個來轉移秦傲天的注意力,讓他別再糾結自己剛纔的失言。
在呂楚河的拉扯下,秦傲天慢慢地往前走,心裡卻沒有減輕對呂楚河剛纔那句話的懷疑。
不過,他也在想,師父應該不會收一個別國的孩子作爲弟子吧。
“師兄,你快點跟上啊!”呂楚河見秦傲天頻頻斂眉,就知道他沒有完全放下疑慮,故意拉着他快步衝進了庵堂。
秦傲天見問不出來什麼,便也不想再糾結,想要知道,派人調查就是了。
於是他牽着念兮的手,隨着呂楚河走進了庵堂。
“楚河,求個姻緣吧。”秦傲天故意繃着臉打趣道。
“師兄,你不要打趣我了。”呂楚河被他的話說得滿臉通紅,那紅色甚至蔓延到了脖子根。
正說話間,一道熟悉的身影問道:“殿下,您……。您怎麼也在這裡呀?”
秦傲天微微蹙眉,沒有想到人家竟然跟到了這樣,心裡非常不快。
“姝嫺,你怎麼會來?”秦傲天緩緩轉身,淡然地問道。
他着實沒有想到自己喬裝打扮混出皇宮,想要躲避虞姝嫺,卻還是讓她碰到了。
秦傲天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身邊最信任的香凝,早已經被人家收買了。
所以,當他前腳離開,虞姝嫺後腳便得到了消息。
只不過在虞姝嫺還沒有出宮的時候,就碰到了二殿下秦越天。
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秦越天安排在宮裡的眼線也不是吃素的。
發現虞姝嫺急忙忙出宮,秦越天就猜測此事一定跟太子有關,於是派人順着虞姝嫺馬車的方向一路追過去,而他自己則以護送爲名,和虞姝嫺一道趕來了。
聽說自己安排的人手被秦傲天打得落花流水,秦越天異常惱怒,可他等待這樣的機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籌謀這樣的事情也已經有了很多年,所以一次的失敗,他還是能承受的。
蟄伏了這麼多年,要不是母妃一再阻攔,他可能早就有所行動了。
母妃總是瞻前顧後,還把那個皇后說的無所不能似得,他就不相信那個皇后有那麼大的本事!
“大哥怎麼會在這裡?”秦越天跟着虞姝嫺的腳步邁進庵堂,看到了秦傲天,不禁大感意外。
明明知道他們就在前面,明明已經派人對他們痛下殺手,可秦越天的臉上卻是看不到一絲的異樣,還是那副親熱的、雲淡風輕的樣子。
“你怎麼也來了?”秦傲天看到秦越天,不禁蹙眉狐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