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廢太子的宮中,忙忙碌碌,都在爲秦傲天的出行做準備。
而冷霞郡主的寢殿外,雖然加派了人手,可似乎並不嚴密。
一個身影輕而易舉的便躲過四周看似嚴密、實則鬆散的侍衛,輕飄飄地落在了冷霞郡主的寢殿外。
微一挑眉,看了看窗子,那身影毫不猶豫地縱身躍進了房裡。
“誰?”屋子裡有人嬌喝一聲,快速地從牀上坐了起來。
“影兒,你是虧心事做多了吧?是不是有一種害怕鬼敲門的感覺?”呂楚河沒了往日的溫柔,不冷不熱地嘲諷着。
聽了呂楚河的聲音,蕭影才放鬆了戒備,冷笑着說道:“四皇子又能比我好哪去?深更半夜躥房越脊,就爲了到我這已被指婚的女子的房間來看我?”
蕭影反擊着。
“怎麼樣?是不是也會上演一出你陷害太子的戲碼?”呂楚河突然湊近蕭影的身邊,抓着她的肩膀問道。
蕭影輕笑了一下,“對你嘛………不會!”
說着,蕭影竟然主動將臉湊了過去,“如果是你,我會改變策略,勾引你上牀。”
“沒羞沒臊!”呂楚河一把打開蕭影的手,冷冷地罵道。
“對,蕭影就是沒羞沒臊、毫無廉恥,怎麼四皇子早前沒有發現嗎?嘖嘖,真是虧大發了。”蕭影氣死人的說道。
“影兒!我知道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雖然我從洞房裡逃出來了,可並不是因爲討厭你,而是不想那個時候成親、不想被父皇左右!可我知道,你一直都是一個好女孩。”呂楚河斂起眉頭,擲地有聲地說道。
冷霞郡主輕顫了一下,旋即便鎮定了下來。
如果是以前,她還會抱有幻想,可是如今……。她已經沒有資格了。
“四皇子看到的只是表面,我一直都不是好女孩,我也不屑於做好女孩!”做好女孩能得到什麼呢?還不是被拋棄,被恥笑,被凌辱?
“影兒,我知道這個不是你,你醒一醒吧。”呂楚河咬緊牙關,狠狠地晃着蕭影的肩,懇求着。
“你就當蕭影死了吧!”冷霞郡主一把推開呂楚河,冷冷地說道。
“蕭影,你告訴我,你是受何人致使?是太子還是父皇?”他說的自然都是番禹國的太子和皇上。
番禹國不會無緣無故進犯,而冷霞的到來似乎也是在打頭陣,雖然呂楚河從不關心國家大事,可是牽扯到了他與師兄的感情,那就不能坐視不理了。
他現在處在兩難的境地,他總該弄清楚一切吧。
“四皇子,您不是喜歡遊山玩水,從不問世事嗎?又何必關心這些呢?”冷霞郡主嗤笑道。
“這是不打算告訴我了?那麼你跟我去給師兄澄清一下,其餘的我不過問!”呂楚河急着說道。
“四皇子,我真懷疑您還是不是番禹國的人?你站錯立場了吧?”蕭影鄙夷地瞪了呂楚河一眼,諷刺道。
“兩國交兵竟然用這種齷蹉的手段,真是讓我汗顏。”呂楚河冷哼了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