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之中的秦方,依然惦記着太子殿下,就連恍恍惚惚的夢中,都念叨着。
而此時身在雲鼎峰之上的秦傲天,也在心急如焚的想辦法逃離。
“我說歐陽教主,您不會不是斷袖吧?爲何一步不離的跟着我?難不成你看上了我?”秦傲天對於歐陽銘赫的步步緊隨相當不滿,不冷不熱地諷刺着。
“對!本教主就是看上你了!可不是喜歡你的男人特性,所以千萬不要自作多情!”歐陽銘赫似笑非笑的和秦傲天打着哈哈,鬧着笑話。
未免自己的教衆再受損傷,歐陽銘赫乾脆自己承擔了看着秦傲天的責任,和他形影不離。
這讓秦傲天非常的頭痛,眼看着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他真是不想在這上面耗費時間和經歷,況且自己的失蹤定然會讓大軍有所動盪,所以他一定要抓緊時間趕回去。
然而,歐陽銘赫簡直太狡猾了,甚至不給他一點獨處的機會。
皺着眉頭,把玩着腰間的絲帶,秦傲天突然笑嘻嘻地問道:“本公子要去淨房,你要不要跟着?”
那表情,極其地挑釁,因爲秦傲天料定那種骯髒的地方,歐陽教主這樣乾淨的人是不會去的。
然而,他失策了。
此話一出,就見歐陽銘赫綻放着笑臉,附和道:“如果秦公子不介意的話,本教主倒是很願意奉陪的。”
眼中流露着志在必得的執着,歐陽銘赫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傲天,笑言道。
“混蛋!”秦傲天在心裡罵着,臉上卻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只是笑笑說道:“我介意。所以還是請歐陽教主在外面等着吧。”
說完,秦傲天一陣風似的飄進了淨房,恨恨地咒罵:“真是一隻狡猾的狐狸!”
淨房裡面有一個正在打掃衛生、清理便桶的雜役,聽到秦傲天的咒罵,嚇得趕快往外退,想要給秦傲天讓出來。
秦傲天的眸光一掃那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指戳中了雜役的穴道,脣角勾起了狡黠的笑。
歐陽銘赫盯着淨房,一眼不敢眨,他深知秦傲的聰明睿智,不想因爲自己的麻痹大意而錯失這個人。
幾分鐘之後,秦傲還是沒有從淨房裡出來,歐陽銘赫皺緊了眉頭,悄悄繞到了淨房的窗子下。
如果不出所料,秦傲若是有意逃跑,非這裡莫屬。他要堵住秦傲的後路,不讓他有機可乘。
而就在歐陽銘赫繞道窗子的同時,那名雜役抱着便桶,從正門大大方方地走了出來。
聽到有人從淨房裡出來,歐陽銘赫迅速回到了門口,此時那名雜役已經走出去了十幾米。
“裡面還有人嗎?”歐陽銘赫問道。
那個雜役沒有說話,重重地點了下頭,便抱着便桶繼續急急地走了。
歐陽銘赫看着那個背影,心裡有着絲絲縷縷的疑問,不過還沒等他想明白,那人已經急匆匆地走遠了。
歐陽銘赫連忙快步地走進淨房,想要看一看那個秦傲爲何這麼久還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