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聽說民間流傳着合衾酒的習俗,今日金英也要和相公同飲合衾酒,願與相公舉案齊眉、白頭偕老。【首發】”竇金英目光灼灼地看着秦方,順手拿起了桌上的酒杯,遞給了秦方。
被那句“舉案齊眉、白頭偕老”的話深深的刺痛了心,秦方有些心虛地掃過竇金英的臉,緩緩地舉起了酒杯。
“來日方長,再不相見。”秦方在心裡默默的和竇金英做了告別。
深情地挽住秦方的胳膊,竇金英含情脈脈地飲了酒,隨後便將兩人手裡的酒杯都放在桌子上,面對着秦方。
秦方的眸光閃爍,頻頻想要躲閃竇金英的注視。
然而,竇金英忽地伸出雙手,捧住了秦方的臉,不容他躲避。
“相公,我在這臥虎山等了好多年,就爲了等你。”竇金英現在愈發的喜歡秦方,好似覺得這秦方就是上天送與她的緣分一樣。
秦方微微蹙着眉,淡淡地笑了一下。
這一笑,好似冰山消融,一下子醉了竇金英。
“相公……你好帥!”竇金英雙眼氤氳着,抱住了秦方,揚起了頭。
那嫣紅的嘴脣,就離秦方的脣不足五釐米,那灼熱的氣息,帶着她特有的媚氣,撩撥着秦方的心。
秦方的心緊縮了一下,有些緊張。
雖說已經打定了和竇金英洞房的決心,可是事到臨頭,還是讓他忍不住有些緊張和悸動。
“好吧,你不主動,就只有我來了。”竇金英溫潤地笑了一下,主動吻上了秦方的脣。
期待已久的吻,帶着甘醇,浸潤着竇金英的心。
她在幸福的瞬間,拉下了秦方的絲帶,帶着秦方倒在了牀上……
一陣笨拙且粗野的癡纏之後,兩人完成了蛻變,彼此調息着。
秦方霍地坐起身,惶惑地看着竇金英,喘着粗氣問道:“爲什麼?爲什麼你還是處……處子之身?”
竇金英笑着坐起,和秦方肩並着肩,說道:“爲什麼不是?當日我說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只是爲了逼迫你,我當然是要把自己留到洞房之夜了。”
“你真狡猾!”秦方氣得咬牙。
“你不喜歡嗎?”竇金英將頭靠在秦方的肩上,俏皮地說道。
秦方嘆了口氣,“爲什麼就是山賊呢?”
他還在糾結人家的身份,心裡很是嫌棄。
竇金英的心顫了顫,苦笑着說道:“我爺爺爲避禍當了山賊,我沒得選擇。”
一句話,道盡了心裡的無奈。
“新郎官,總該出來敬我們一杯酒吧?”外面,楚奕軒戲謔的聲音響了起來,帶着些許的醉意。
秦方一聽,便知道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要強行下山了。
於是,秦方深深地看了眼竇金英,笑着說道:“他們是媒人,我理應敬他們一杯的,你先躺着,我去去就來。”
竇金英的心沉了沉,湊近秦方的臉頰,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乖巧地說道:“好,我等你。”
秦方沉重地點了點頭,下牀穿好鞋子,輕輕地出了房門。
背後,一雙複雜的眼地追隨着他的身影,直到房門閉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