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經情愛的呂楚河,哪裡懂得秦傲天肩負的那兩世深沉的愛。
聽了呂楚河的訴苦,秦傲天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小子可別自負,等你有了心愛的女人,看你還能不能如此灑脫?說不定比我還癡呢!”秦傲天毫不客氣地打趣着。
“我啊,肯定不會!”呂楚河撇了撇嘴,瞪了秦傲天一眼。
“對了,今天姝嫺怎麼沒有陪你?”秦傲天問道。
“側妃剛剛派人來通知我,說今天有客來訪,所以不能相陪,我正要出宮,卻聽說師兄回來了,於是就來了。”呂楚河諂媚地笑了一下,好像終於抓到了救命稻草。
皇宮裡悶死人了,師兄回來了,是不是就可以陪他出宮了?
呂楚河期待着。
“有客來訪?”呂楚河一句無心的話,讓秦傲天斂眉有了一絲的懷疑。
因爲新婚之夜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而且虞姝嫺剛剛成親,怎麼可能有客來訪呢?
“你知不知道是什麼人?”秦傲天瞄一眼呂楚河,問道。
“啊?師兄,這我就不知道了,恐怕是虞側妃的家裡人吧?”呂楚河大咧咧地回道。
呂楚河的回答,顯然是沒有解除秦傲天的懷疑,他的眸光隔着窗子,飄向了福林苑的方向。
福林苑裡,虞姝嫺意外地接待了一位不速之客。
二皇子秦越天,一早便來到東宮,在聽說太子殿下不在的消息之後,順便來探望了一下虞側妃。
秦越天的出現,讓虞淑嫺感到很是意外,但是她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款款行禮,問道:“二皇子今日怎麼有空?”
秦越天微微笑了一下,帶着難言的苦楚。
他是聽說了太子陪顧念兮省親的事情,方纔來到東宮的。說是順便,只是藉口罷了。
如今東宮多了一位女主人,這熱鬧他還是願意湊的,更何況他的心裡還有更加遠大的目標,只是蟄伏期罷了。
“你說呢?”秦越天嘆了一口氣,眼睛直視着虞姝嫺,淡淡地問道。
虞姝嫺的臉,倏爾紅了一下,轉而對嫣兒說道:“告訴大家都下去歇着吧,這裡留你服侍就好。”
嫣兒心領神會,吩咐下去,便對着自家小姐點了一下頭,自顧自往殿門處去守着了。
“殿下,我已經嫁爲人妻,如此見面恐有不便。”虞姝嫺秀眉低斂,爲難地說道。
“姝嫺,我也知道於理不合,可我無法管束我的心,無法管束我的腿,就這樣來了。”秦越天眼中那抹狡黠很快便被無盡的哀傷所掩蓋,他委屈地瞧着虞姝嫺,似有千言萬語卡在喉嚨裡。
秦越天緩緩地伸出手,遲疑着想要去觸摸虞姝嫺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最終卻停在了半路上,沒有那麼做。
虞姝嫺眉眼嬌羞,挑眉看到了秦越天那隻停下來的手,心裡竟然有着說不清的滋味。
或許,被人愛着是一種幸福吧,她如是想着。
二皇子對自己的情意,早在她一心巴結太子的時候,就有了幾分感覺。
成親前夜,二皇子更是遣了人,悄悄的將自己約了出去,孤注一擲地表白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