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璇聞言,臉上微微泛紅,伸手索性把他推到在軟榻上,笑道:“吃掉你我沒有興趣,但對於你這個罪魁禍首,我還真想懲罰一下子”
楊曦很配合的躺在軟榻上,以手做枕,含笑問道:“卿想要怎樣?”
“棒打美人唄”陳青璇一邊說着,一邊目光四處亂瞄,想要尋找趁手的工具,重打他一頓,哼哼,什麼九五之尊,什麼真命天子,先揍他一頓再說。
只是這裡是堂堂寅曦帝的寢宮,她四處找了一邊,愣是沒有找到一樣趁手的東西,最後,目光落在了一枚白玉如意上,當即走過去,把那如意拿了起來。
楊曦見狀,慌忙雙手捂住腦袋,這白玉雖然是名貴溫潤的玉,價值不菲,但不管什麼玉,終究還是石頭,這要是被她在腦袋上敲上一下子,可不是痛一下那麼簡單,絕對會腦袋開花的。
“卿別亂來”楊曦慌忙叫道。
“放心,陛下的腦袋尊貴得緊,我不會亂敲的,這要是敲壞了,陛下就不能使壞了,更重要的一點是,敲壞了,就不好看了,對於破相的美人,我沒有興趣。”陳青璇樂呵呵的笑着,“我就找皮粗肉厚,打不壞的地方揍
楊曦頓時就會意了,原來不是真要揍他啊,只不過是想要玩玩曖昧?想到這裡,頓時大樂,索性翻了一個身,趴在榻上,笑道:“卿要揍就揍吧,腦袋上確實不能夠招呼,否則,明兒早朝朕就沒臉見人了。”
“對極”陳青璇笑的眉彎眼彎,坐在他身邊,伸手摩挲着他的臉,笑道,“這臉面總不能傷着的,但屁股嘛,就不同了”
“卿別說這麼粗魯”楊曦苦笑道。
“呵呵……”陳青璇只是把白玉如意擱在他臀部,輕輕的敲了一下子,別說痛了,甚至,楊曦都沒有感覺到。
“卿捨不得打朕,還是沒吃晚飯?”楊曦哈哈笑道。
“怎麼會?”陳青璇突然壞笑了一下子,伸手摸到他的腰際。
“卿要非禮朕嘛?”楊曦倒是嚇了一條,忙着伸手摁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難道陛下不想嘛?”陳青璇故意挑釁的問道。
“想”楊曦心中都樂開懷了,連連點頭道,“做夢都想的。”
只是陳青璇實在夠蹩腳,伸手扯他的汗巾子,扯了幾下子,都沒有能夠扯下來,不僅罵道:“扎這麼緊做什麼?”
楊曦心癢難熬,自己伸手解開汗巾子,樂得傻笑不已,翻身想要起來,但陳青璇卻伸手摁住他道:“別動”
“卿……”楊曦有些無語,越發難熬。
“陳青璇一臉的壞笑:“剛纔就說了,要棒打美人,陛下趴着,不亂動——”
“哦……”楊曦老老實實的配合着,反正,他就不信她真會揍他,好吧,就算她正要揍,打幾下**,也無所謂,曾經聽的說,有一些人就喜歡這調調,歡好的時候有着很強的暴力傾向,打人或者捱打着都有。
甚至他還聽得宮中的有些侍衛無聊的時候說過,某個男人需要抽打才成,結果,夜夜讓其小妾用鞭子抽打他,最後導致大婦誤會,以爲小妾想要謀害親夫。
當然,更多的時候,衆人都把這個當成了笑話,當時楊曦聽完,也是一笑了之,卻沒有想到,陳青璇竟然也有這個愛好。
而陳青璇看着楊曦趴在軟榻上,身上穿着銀白色的長袍,如今,長怕被她撩了起來,裡面月白色的褲子,汗巾子已經解開,她伸手拉住,微微一用力,裡面的褻褲已經落了下來,露出白皙的大片肌膚。
陳青璇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卻惹來楊曦有些壓制不住的低喘,隨即叫道:“卿別**,朕怕癢”
“曾聞言,男子怕癢,那是懼內的體現”陳青璇樂呵呵的笑道,“陛下怕老婆嗎?”
“我難道不怕你嗎?”提到這個,楊曦的聲音,不僅略略提高。
“哈哈……”陳青璇用手掩口,笑出聲來,聲聲清脆。
“卿快點吧,朕有些忍耐不住了”楊曦耳畔傳來她清脆的笑聲,更是難掩心躁,催促道。
陳青璇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惹來楊曦幾乎壓制不住的低喘,而隨即,他憑感覺,那雙不安分的小手,順着他的腰一路向下摸去,停在他的臀部,然後,那隻小手還不安分的捏了捏,又揉了兩下子,最後,還輕輕的拍打了兩下。
被她這麼一撩撥,楊曦更是難受,但陳青璇想要主動,他也就忍着——但接着,一種難以忍受的刺痛,讓他全身肌肉收緊,情不自禁的痛的叫了出來。
憑感覺,應該有五六根針,同時刺進了他的肌肉中。
“陛下,這纔是如坐針毯”耳畔,傳來陳青璇壞壞的低笑。
隨即,陳青璇手中捏着六根鍼灸那種的銀針,在他面前晃了晃,很顯然,剛纔刺痛他的兇器,就是這個。
“你……”楊曦頭都大了,這個愛好,也實在與衆不同了。
但似乎還沒有完,陳青璇揚着手中的銀針,再次落在了他的臀部,楊曦用力的咬住牙齒,這才避免沒有叫出來,該死的,宮中絕對要廢除針刑,這是哪個王八蛋想出來的?
楊曦自然也知道,在內庫掌刑司監,板子,鞭子,都只是普通的懲戒作用,而如果逼供,卻會採用一些偏門手法,最常用的是拶子夾棍,若是碰到有位份的嬪妃,卻不會採用那等粗魯的法子,而就是用針刑。
這針就是普通的針,繡花針或者鍼灸用的銀針,反正,什麼順手就用什麼,施行的時候,也就是用針對着手臂內側,大腿,臀部等肉多的地方招呼,最多就是出一些血珠子,不會動搖根本,卻活生生能夠把人痛死。
楊曦頭上的汗珠子,就如同是黃豆一樣,一顆顆的滾落下來,儘管痛極,他卻咬牙死命忍住,一聲不吭。
“陛下要是痛不過,可以叫出來”陳青璇坐在他身邊,伸手在他臀部輕輕的拍了一下子,剛纔她輕輕的拍着,那是**,楊曦很享受,但現在,他也不知道被她紮了多少針,這麼輕輕一拍,他就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痛,宛如是刀剜一樣。
“外面有小力士侍候……”楊曦苦笑道,“卿的愛好,實在特別,朕……有些消受不起”
“嘿……”陳青璇輕輕一笑,手中的兩根銀針,慢慢的刺破他白嫩的肌膚,“很痛是吧,陛下?”
楊曦用力的抓住枕頭,指關節都有些發白,這才咬牙說道:“卿要是想要體會,朕很願意效勞的”
“不用了……”陳青璇笑笑,“我只是想要告訴陛下,長痛不如短痛罷了”說話的同時,她手中另外兩根針,飛快的刺入楊曦的大腿上。
突如其來的劇痛,楊曦不僅“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但隨即,他再次咬牙忍住,“卿把這長痛短痛,解釋清楚”
陳青璇還真有些佩服他了,忍着劇痛,居然還能夠清晰的思考?
“長痛嘛”陳青璇在軟榻上換了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這才慢慢說道,“就像剛纔那樣,用針慢慢的刺,能夠忍受,但也一樣可以讓陛下面會那份痛楚,永恆的痛”
楊曦摸了一把頭上的汗水,苦笑道:“短痛就是剛纔你用力的扎,扎得我差點痛暈過去?”他一邊說着,一邊想要挪動身子,但一動之下,只感覺臀部和大腿劇痛難惹,比捱了上百板子還要疼得緊。
“五殿下走的時候,我們曾經商議過,這江山社稷,陛下既然要了,就要到底吧”陳青璇慢慢的說道。
“什麼你們?”楊曦急叫道,“你和我是一路的,別提那個楊旭,提到他,比在朕心口刺一針還要難受。”
“反正,我們沒有想要這江山社稷的念頭,只求一世榮華,陛下懂的。”陳青璇再次說道。
“嗯”楊曦明白,今天這頓皮肉之苦,算是沒有白挨,她終於願意敞開心扉,和他說說這天下事了。
“我等要的——只是南夏國的那片疆土”陳青璇再次說道,“南夏國敢借兵殺人,現在,我們要了他的山河社稷,也不算爲過,這天下,本來就是有德者居之。”
“南夏國氣數已盡”楊曦掙扎着動了動,不僅“哎喲”一聲,叫了出來,在知道陳青璇計劃的時候,楊曦就知道,南夏國殷浦是徹底完蛋了。
美色禍國啊
只是楊曦不知道,那個什麼聖女,到底美到什麼地步,難道比陳青璇更美嘛?
“這天下嘛,我們原本不想摻和進去,家父和先皇后,都只是入世歷練罷了,最後卻都不得善終。”陳青璇輕輕的嘆氣,“而我也一樣,居然對陛下動了俗念……”
“卿說什麼?”這一次,楊曦頭上的汗水再次冒了出來,她什麼意思?
“先帝當年可能已經猜到了”陳青璇低聲嘆道,“家父和先皇后根本不是什麼表兄妹,只是同門師兄妹——而我們的目的,事實上只是想要借用皇家之力,創建璇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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