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法律專家與律師講完,陳功便是問向公檢法的同志,公檢法的同志就說的比較含糊了,其中有一位副檢察長,說道:“我覺得這個事情要辯證地看,雖然說騎自行車的的人有防衛過當之嫌,但是我們也要看到此案的社會影響,如果把騎自行車的人給定罪了,會不會引起輿論反彈啊?”
副檢察長的話聽起來很有彈性,陳功聽到後便是點了點頭,副檢察長一看,心裡面就是比較得意,高興щww{][lā}
等到大家都發表完意見之後,陳功就說出了自己的意見:“大家都講的很好,都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從法律上社會上都作了分析,法律上的規定,我們當然要遵守,幾位專家同志都認爲是防衛過當,什麼是防衛過當,我想這個事情只能等到事後才能看出來,但是我們要考慮的一個問題,當事人在當時的情況下,能不能意識到自己是防衛過當?我們知道,要想追究一個人的罪行,必須要主觀上的罪過,如果他在犯罪的時候,根本意識不到自己是在犯罪,那麼我們將如何認定一個人在犯罪呢?騎自行車的這個人在受到越野車上的人的毆打下,人的本能就是反擊,而反擊的力度,不能用事後的觀點去看待,而要按照當時的情境來看,在那種情況下,我們如何苛求他考慮到防衛過當,還是防衛不過當,難道說我們在面臨別人的威脅和傷害,必須要選擇隱忍嗎?在隱忍不了的時候,還需要控制自己反擊的力度,當一個所謂的理性人嗎?很難有人能做到這種情況,人人都有失去情緒控制的時候,如果因爲別人的威脅和毆打導致情緒失控,就不能過於苛責當事人。我們這個社會太需要弘揚正氣了,如果讓好人一直隱忍,壞人大行其道,那整個社會怎麼能和諧相處啊?我覺得騎自行車的人無罪,他不應當受到任何追究,我們要弘揚正氣,要掃黑除惡,希望你們搞法律的同志再論證一下這個事情,看一看應當如何處理。”
陳功一這樣講,大家立刻相互看了看,法律專聽了他的話後,便是說道:“陳書記的這個觀點很好,讓我們拓寬了思路,法律絕對不能是機械的教條,而要適應社會中千姿百態的生活,防衛過當與正當防衛的界限就是有一定的模糊性,如何進行嚴格的區分本來就是一個難題,而具體這個案子,騎自行車的人面對的威脅很大,有生命危險,在這種情況下,他反擊的力度是合適的,所以我認爲可以直接認定他爲正當防衛,無罪。”
法律磚家一這樣講了,大家都附和起來了,開過會以後,省公安廳就發佈了公告,認定騎自行車的人無罪,屬於正當防衛,這個結果一公佈,立刻引起了重大反響,大家都感到憋在胸口的一股氣很暢快地吐了出來,這些年,一直是壞人大行其道,而好人卻是難做,老人跌倒了不敢扶,怕被訛一把,壞人在公共場所行兇,沒有人敢上前行俠仗義,怕是出手太重,最後反而擔責。
而現在這個案子一這樣處理,就是給了很多見義勇爲的人一些法律上的保障了,那些想欺負好人的人再行兇時,就要考慮到後果了,好人惱起來,那可是會讓他付出重大代價的。
而此時正是掃黑除惡之際,所以這也是有力促進了掃黑除惡的行動,造成黑勢力人人喊打的輿論環境。
楊虎一鼓作氣,在全省範圍內打掉了三十多個黑惡勢力團伙,省紀委配合,抓了幾十個作爲黑惡勢力的保護之人。
一時之間,全省掃黑除惡工作進行的如火如荼,與原來相比,不可同日而語。
而就在這個時候,省委組織部長馬天賜被調離了粵西省,安排到別的省擔任常務副省長了,這個安排說好不好,說差也不差,但是此舉讓他離開了粵西省,想到於華東被調離,馬天賜便是感到他的調離一定與陳功有關了。
馬天賜與於華東兩人相繼調走,這讓其他人員產生了懷疑,才意識到可能是陳功有意識地在把本土派人員調離粵西省,不然,工作都不好開展了。
馬天賜被調走之後不到兩個月,省委宣傳部長馬靖也被調離粵西省,去了文化部擔任了副部長,這樣一來,省委常委裡頭本土派官員所剩無幾了。
連續把三名省委常委調離,調離之後,調入的全部是外省官員,這樣的情況就讓粵西省的領導層脫離了原來的那種束縛。
本土官員長期在本地任職,不但在關係上錯蹤複雜,而且思想與想法也很接近,因此指望他們解放思想就很困難,而把外地官員調入後,與本地進行融合相互學習,必然有利於工作的開展。
陳功在重塑省委領導層之後,便是提出了一些大的發展戰略,加快了政府部門的改革,主要是提高工作效率,營造良好的政商環境。
原來的時候,粵西省的官本位意識比較濃厚,外地的商人來到後,與本地官員一打交道就感到不舒服,外地的商人去了粵東省那邊,那邊的官員都是非常親切,把把他們當成貴賓,在他們面前絕對不會有什麼架子,可是一到了這邊,這邊的官員就是顯的高高在上,讓他們感到很不舒服。
而陳功現在就是要轉變這種情況,徹底改造現在的政商環境,讓外來的客商到了這邊後,辦事不需要求人,不需要看政府官員的臉色,誰要是讓外來的客商看了臉色,他馬上就會作出處理,如果是臨時工的辭退,如果是正式工的堅決調整崗位,不能讓一些人壞了整個省的發展。
陳功推動這項工作的力度非常大,連續處理了幾個典型,曝光了一些人的行爲,讓粵西省的營商環境得到了一個很大的改觀,大大促進了全省的招商引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