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縣領導幹部大會順利召開完畢,劉波輝在會上宣佈了市委對陳功與吳天兩人的任免決定,並代表市委作了重要講話,陳功與吳天二人分別作了表態發言。
陳功坐在主席臺上鎮定自若,頗有大將風度,而吳天坐在那裡則是讓人感到有點輕佻,頭時不時地點一下,讓人感覺他在臺上坐不住似的。
輪到他表態發言時,他一時倒是讓人感到他手忙腳亂,這不由地讓人想起他過去來到興遠縣的往事,在這邊讓狗給咬了一下,又出了車禍,大家不禁就想起這個事了。
吳天坐在臺上其實心裡頭也是想起了這個事,雖然他來的時候非常排斥想起這個事情,但是現在坐在了主席臺上,一看到屋子裡黑壓壓的人羣,想到別人可能會想到他這個事情,他就禁不住也想起這個事來,對他心裡上是一個衝擊。
幸虧表態發言是照本宣科,不然讓他脫稿發言肯定是講不出話來的,好不容易把會開完,吳天才感到長出了一口氣,這樣的情況讓他對大型會議有了恐懼,不願意在這種大型會議上發言表態了。
領導幹部結束以後,陳功挽留了一下劉波輝,劉波輝便是留下來與陳功吳天等人一起吃飯。
臨吃飯的時候,劉波輝問道:“馬楠得了什麼病住院了?”
陳功回答道:“血壓有些高,住院觀察一下,也沒有什麼大病。”
劉波輝道:“那我要去看望一下她纔是。”
看他的意思,本不想去看望馬楠,因此陳功便道:“馬書記也不是什麼大病,到時候我轉達劉部長對她的問候是了。”
一看到陳功如此體會於心,劉波輝也不由高興起來道:“那好,你替我問候她一下,如果縣裡頭醫療條件差,就去市裡面看一看。”
說完這個事情之後,劉波輝便是沒有再提這個事情,他是組織部長,知道馬楠這個事,不說一聲會讓人覺得不大好,但是要是去看望馬楠,馬楠在這個時候見到他時,要說出什麼不好聽的話來,他臉上就會很難看。
陳功陪着他一起吃飯,氣氛比較融洽,吃完之後,劉波輝就握着陳功的手道:“陳書記,我現在就走了,你與吳天相互配合,把興遠縣的工作做不好,不辜負市委和侯書記的期望。”
陳功一聽便是連忙答應着,把他給送走了。等到他走了以後,吳天便是轉過身來對陳功笑道:“陳書記,我們又到一起搭班子了。”
看着他的樣子,陳功說道:“是啊,我們真是緣分啊,我們兩人以後把工作配合好,做好各方面的工作。”
吳天答應道:“這個沒有問題,陳書記怎麼安排我怎麼做是了。”
看到吳天這個樣子,陳功心裡面便是有些瞧不起他,市委讓他過來擔任縣長,或許就是一個錯誤,讓他擔任縣委書記,他很感謝侯國玉和市委對他的重用,但是卻是安排吳天過來當縣長,讓他感到不大好。
如果讓他選縣長的話,他寧願選程剛,程剛現在是常務副縣長,與他配合比較好,而且程剛比較務實,所以他還是想讓程剛當縣長,就是馬楠當縣長,他也不喜歡。
看了看吳天,陳功道:“你我剛剛上任,你又是剛過來,這樣吧,你先熟悉情況,我再安排縣人大走完程序,下一步工作的我們一起商量着是了。”
吳天一聽到這話,便是非常高興的樣子,陳功沒有再和他多說什麼,便是先回了縣政府大院,他好多東西還在縣政府大院,因此吳天倒是與他一起去了縣政府大院了。
到了縣政府大院,曹江峰便是跑了過來,陳功就安排他給吳天安排食宿和辦公室,等到他搬走後,就讓吳天進來辦公。
曹江峰立刻帶着吳天去了,先安排吳天在休息室休息,他讓人給吳天倒茶端水,忙了半天。
陳功一回到辦公室,鄭芳芳的電話就是打了過來了,專門向他道喜的,想不到陳功先當上了縣委書記,鄭芳芳心裡頭多少有些嫉妒啊。
“芳姐,謝謝你的祝賀,我也沒想到會當上縣委書記,這事出乎我的意料了。”陳功笑着對鄭芳芳說道。
鄭芳芳呵呵一笑道:“我也想出乎我的預料啊,可是現實是殘酷的。”
陳功笑道:“芳姐,現實確實是殘酷啊,我這是趕鴨子上架啊,吳天過來與我搭班子,以後不知是什麼樣子呢。”
鄭芳芳道:“有什麼事情跟姐說,到時候姐幫你。”
陳功不禁是笑了起來,邀請她到興遠縣來指導工作,兩人說笑一番才掛斷了電話。
剛把電話掛下,趙妮娜又打來電話了,趙妮娜和夏美花二人剛剛一起提了團市委副書記,心情也是不錯,因此現在聽說陳功當了縣委書記,她便是打來電話慰問,一接到她的電話,陳功的心情更加高興起來。
“陳哥,聽說你產房裡傳喜訊,又升了,什麼時候請我們的客?”趙妮娜笑着對陳功說道。
“呵呵,你是不是快產房裡面傳喜訊了?如果是的話,那可是雙喜臨門了。”陳功反過來說她道。
經陳功這麼一說,趙妮娜卻是不好意思起來,因爲她快要生孩子了,陳功也是知道這個事了。
“行,到時候一定請陳哥你喝酒,不過在這之前,你可是要到市裡頭來請我們吃飯,我們爲你慶賀一下。”趙妮娜說道。
陳功笑了笑道:“過幾天吧,等我忙完這陣子,我就去請你們吃飯。”
好不容易與趙妮娜說完話,陳功放下電話,緊接着電話又響了起來,還是打電話向他表示祝賀的,都是老朋友老同事打來的電話,他不能不接,所以只好又接了起來,這樣一接就是十幾個電話,倒是忙了他大半天,本來想着收拾一下東西,搬到縣委大院去的,結果一直到了晚上,還沒有收拾完,只好等着第二天才正式把辦公室搬到縣委大院去。
吳天晚上的時候居然回市裡去了,臨走時居然沒有和他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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