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姜暖非常爽快的點頭:
“我一定如實的回答,絕對不做任何的隱瞞,你們問吧。”
她相信自己跟涉毒沒有任何牽連,儘管沈家父子販毒,俞力深也牽連進了涉毒案,但她相信自己一人能說清白的。
“去年二月三號,請問你在哪裡,當時跟什麼人在一起,都做了些什麼?”
警官手裡拿着一支筆,看了眼跟前的筆記本問。
“二月三號?”
姜暖皺眉,對這個日期沒什麼特別的記憶,一瞬間居然想不起來了。
“提醒你一句,就是農曆前年年底,距離大年三十還有一週。”
警官說得非常詳細了,顯然是希望她儘快想起。
“哦,當時我還在溫城洞島上,”
姜暖點頭,如實的回答。
“洞島很大,你當時住在哪裡?”
警官繼續追問着。
“我住在俞力深的別墅裡。”
姜暖依然如實的回答,她相信這些警察應該都已經查到了。
何況,她沒有做違法犯罪的事情,也不需要隱瞞。
“那天,你都跟什麼人在一起?”
警官繼續追問着。
“那天......”
姜暖微微沉思了下,猛的想起那天沈悅辰到俞力深家來了,然後說要帶她去新加坡。
“那天俞力深在家,然後他的表弟沈悅辰來了,當時羅氏姐妹也過來了......”
姜暖把當天發生的事情都跟警官說了一遍。
“你說沈悅辰要帶你去新加坡,當時甚至準備用沈悅心的身份證?”
警官聽了她的講述後又問。
“對,”
姜暖點頭,如實的回答:
“當時我在洞島基本上算是被俞力深軟禁着,而我也想離開他那,於是便同意了沈悅辰提出的建議,畢竟,我母親溫子涵是沈悅辰的繼母,而我母親也希望我去新加坡跟他們團聚。”
“那你當時跟他去新加坡了嗎?”
警官再問。
“沒有,”
姜暖搖頭,如實的回答。
“爲什麼又不去了?是什麼讓你改變了主意?”
警官再問。
“其實也不是改變了主意,主要是我這人膽小。”
姜暖看着警官苦笑了下道:
“當時都到機場了,沈悅辰把沈悅心的證件都給我了,還有貼在手指上的透明指紋貼,可我在看見安檢窗口時就嚇住哪裡,我做不了假,我覺得我跟沈悅心不是那麼像,而貼在手指上的指紋貼黏得我的心都在痛,所以,我臨陣退縮了。”
兩名警官聽了她的敘述都笑出聲來,其中一名警官笑着對她說:
“你應該要感謝你的膽小,你知道那天,沈悅辰會讓你帶什麼東西過關嗎?”
姜暖搖頭,看着警官道:
“他說新加坡什麼都有,我不需要帶什麼,而當時,也只帶了兩罐奶粉而已。”
“對,就是奶粉。”
警官對她道:
“你估計不知道,那些奶粉都是他經過特殊處理的,而他希望通過你攜帶過去。”
“不.......不會吧?”
姜暖聽了警官的話都嚇出一身冷汗來。
她記得沈悅辰當初可是誠心誠意要幫她從俞力深那逃離的,何況,俞力深根本不願意他離開,如果沈悅辰和俞力深的聯合的話,他們倆當時的態度可真是南轅北轍啊。
“好了,這件事你不知情,看來的確跟你沒任何關係。”
警官見姜暖嚇得臉色都變了,倒是笑了下。
“去年八月十六號那天,當時你在哪裡,跟什麼人在一起,都做了些什麼?”
警官的問題從二月直接跳到了八月份。
“八月十六號?”
姜暖皺着眉頭想了下,然後搖着頭說:
“應該是在公司上班吧,我當時在上海成立了一家珠寶設計工作室,八月份應該很忙的,應該跟自己公司的工人在一起。”
“我提醒你一句,八月十六號是七夕節,那天你的工作室應該放假了吧?還在上班嗎?”
警官再次提醒着姜暖。
七夕節?
姜暖的大腦好似被人用鐵錘敲了下,去年七夕節的情形,一下子就從記憶最深處跳出來了,那樣清晰,好似一部很久前的老電影。
“去年七夕節那天,我公司的確是放假了,那天我決定帶我兒子去兒童樂園玩,還沒出門,俞力深就來了......”
姜暖把當天跟俞力深一起帶溫巖去兒童樂園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述了一遍,包括俞力深爲了救溫巖受傷的情形都沒有隱瞞。
“你是說,俞力深那天跟你在一起?”
警官看着姜暖;
“你這說的都是真實的嗎?有誰可以證明你沒有說謊?”
“當天在兒童樂園玩的人,應該有在那個時段見到俞力深跟人販子搏鬥的人吧?”
“當天人那麼多,公園賣票又不是實名制的,你能找到當天的目擊證人嗎?”
警官笑着提醒她:
“你還是趕緊想想,誰能證明你說的是真實的,而非假話。”
“當天醫院的醫生啊,還有護士啊。”
姜暖突然想起,那天俞力深還受傷住院了,然後在醫院裡,俞力深還在手術室跟她求婚了。
“那當時俞力深住院的醫院是什麼醫院?”
警官又問。
“是xxx醫院,”
姜暖慶幸自己還記得那家醫院,趕緊說:
“當天的護士不止一個,何況俞力深住院一週,住院部的醫生護士也應該能證明。”
“好的,我們知道了。”
警官點頭,看向姜暖道:
“你說的這些我們自然會去調查去取證。”
姜暖聽警官這樣說,點了下頭,她不認爲那天自己做了什麼犯法的事情。
“今年一月初,你去了一趟杭城,當時都跟什麼人在一起,做了些什麼,說了些什麼?”
警官再問。
“去杭城?”
姜暖微微皺眉,想了下道:
“我當時是去拜訪杭城寧氏總裁,這個寧氏大小姐寧馨兒可以作證,寧氏夫婦也可以作證,而我跟他們見面的酒店應該有監控的。”
“監控一般保留半年,現在已經八月下旬了,一月份的查不到了。”
警官好心的提醒着她。
“那酒店的服務員,大堂經理等也應該可以作證。”
姜暖淡淡的回答,她不相信這件事還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