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涼穆不讓那個女人坐他的副駕駛位?
席涼穆雖然有潔癖,沒到這個地步吧?副駕位不讓人坐?
等等.....她上次是不是坐了來着?
池笙握着方向盤的手指有些僵硬......
兩輛車子背道而馳後,視線裡沒有了池笙車子的身影,席涼穆本着紳士的精神將趙嘉嘉送到了公交車站牌,幫着她打了輛的士,給了司機一百塊錢讓他送趙嘉嘉回去,才擡腿上自己的車子。
“席少,我們今天不去別的地方玩了嗎?”趙嘉嘉搖下車窗,聲音有些緊張。
“我有事要忙。”
席涼穆甩下這句話,自顧自的開車離開。
池笙的車影都不見了,他也沒必要逢場作戲了。
趙嘉嘉看着席涼穆遠去的車影,眼角有些發酸。
等等,她的腦海裡迴盪着餐廳裡那個女人的容顏,驚訝的睜大了眼眸。
“那是池笙——?”
趙嘉嘉不敢置信。她在餐廳的時候一心都在席涼穆身上,沒有過多看跟席涼穆說了幾句話並且帶着孩子的女人。
再加上,熒幕和真人還是有些區別,一時沒有辨認出來!
沒想到會是當紅花旦池笙!!
真人比熒幕上更加漂亮幾分!趙嘉嘉驚歎。
可是池笙身邊的孩子是誰的?難不成當紅花旦池笙早已經隱婚?!
這要是真的就是爆炸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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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涼穆想起餐廳的事情腦袋發疼,開車轉了道,朝着時家開去。
席涼穆到達時家時,看見慕安染坐在沙發上織圍脖。
“嘖,想不到你是越發的賢妻良母端莊賢惠了。”走進去的席涼穆衝着自己妹妹慕安染調侃。
“哥。”慕安染嗔了席涼穆一眼,“你幹什麼呢,這個點還有空過來時家。”
“來看看你不成嗎?”席涼穆在慕安染身邊坐下,“你織的什麼?”
“圍脖啊,這些天閒得慌,我就把圍脖織好,天冷了季光帶上肯定帥帥噠。”
“......你就沒想過給你哥織一條?”席涼穆癱坐在沙發上,一臉怨念,說話都帶着一股酸酸的味道。
慕安染瞧着他的模樣笑了一下,“你要的話哪用我織,多的是女人願意爲了你去學,然後給你織。鼎盛國際總裁的招牌那麼響亮,多少女人前仆後繼想要收了你。”
“這就是你給我介紹那個趙嘉嘉的原因?”席涼穆睨着自己的妹妹,含着警告的味道。
慕安染挪了挪身子和席涼穆保持了距離,陪着笑說道:“哥,你也該成家,依依和時燃都八歲了你還單着。你要麼追池笙給力點,要麼找個女孩好好交往,你不心疼你自己孤家寡人,我還心疼呢。”
“你心疼?”席涼穆懷疑的眼神掃着慕安染。
“哥!!”慕安染嬌嗔,“我可眼裡一直有你,別說我只有季光。”
“嗯哼?”席涼穆示意的看着手中織着的圍脖,“這叫一樣?”
時季光是她的心啊肝啊是她的四分之三,他這個哥哥是什麼?
和別人一起算四分之一麼??
“哪有!我給你也織一條,我做好準備的!”慕安染嗔道。
“這還差不多。”席涼穆心裡平衡了一點,“溫暖牌的圍脖,必須順一條走,省得便宜了時季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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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55章 蘇晨望着時燃輕咳一聲:這盞燈泡......
“你就是對季光有偏見,因爲他沒叫你大舅哥,我的哥哥啊,你可不能這樣,你要愛屋及烏。愛我也要愛季光。”
“行了,別肉麻了。我借依依幾天,帶走她,怎麼樣?”席涼穆問。
“嗯?依依要讀書啊,哥。”慕安染看着席涼穆。
“我去接送,我得用她兩天。”席涼穆一臉的正經模樣。
慕安染看着席涼穆,“你該不是拿着依依去刺探人家對你是不是真情吧?讓依依冒充你的女兒,看那些女人會不會接受有孩子的你?”
“安染,你的想象力可以再豐富一點。”席涼穆起身,“我去學校接依依放學,需要我幫你把時燃送回來嗎?”
“十分樂意啊老哥。”慕安染笑。
“你也就會使喚我。”席涼穆拿了自己的車鑰匙朝着外面走,還不忘回頭加一句:“記得我的圍脖。”
“知道啦,慢點開車啊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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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涼穆開着車子去了臨江中學的小學部接時燃和依依放學,很巧的在校門口碰到了來接蘇景的蘇晨。
“今天怎麼是你來接孩子?”蘇晨溫和的開口問道。
幾年過去,蘇晨越發的顯得成熟溫和溫爾爾雅,讓人看了就心生好感。
席涼穆招呼從學校出來的時燃上車,才發現沒有看見時惟依,“你妹妹呢?”席涼穆回頭問時燃。
時燃指了指學校,“她和蘇景兩人在教室,這些天天天都是一樣的。”
“你小子妹妹不要了,就這麼丟下她一個人回去?”席涼穆教育時燃。
時燃聳聳肩,“舅舅,你不知道我跟他們兩個走到一起真是.....我都感覺我是一盞行走的電燈泡,十分刺眼亮堂,外加不忍直視。”
席涼穆和蘇晨笑出了聲。
“你這鬼靈精,你妹妹和蘇景的名聲遲早壞在你手裡。”席涼穆笑着呵斥了一聲。
“這鍋我不背,他們兩個在學校還有名聲?誰都知道依依有兩個哥哥了現在,一個是我,一個就是蘇景。”時燃攤攤手,表示不背鍋。
蘇晨笑,“看樣子,我和季光兩好兄弟要親上加親了,別說,我還挺支持我兒子追到依依的。”
“孩子都是玩得感情深,蘇景和依依時燃從小青梅竹馬,感情深很正常,你和時季光還有安染本來就走得親近,孩子接觸多了自然熟悉。好了,我接了依依就走,時燃,你去叫妹妹出來。”
“爲什麼當燈泡的總是我?”時燃表示拒絕。
“因爲你亮!趕緊去。”席涼穆一個爆栗子賞給了時燃。
時燃沒法子只能進了學校去叫時惟依。
很快的,時惟依和蘇景兩人隨着時燃出來,在時燃身後說說笑笑的。在夕陽下,皮膚白皙,五官氣質出衆的兩人確實宛如金童玉女一般的登對。
蘇晨摸了摸鼻子,看着時燃一個孤零零的走在前頭,輕咳了一聲:“別說,時燃還挺像燈泡。”
“蘇晨,你兒子倒是比你會爭取,這麼小手就伸向窩邊草了。”席涼穆深深的笑。
這話怎麼聽着這麼不對?帶着這麼重的調侃?
這不是明擺着調侃他當初追語笛只敢埋在心底深愛,不敢說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