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裡的燥熱越來越難以制住,蘇晨朝着面前敬酒的賓客抱歉的笑了笑,立馬朝着酒店的房間走去。
派對的選址在五星級酒店,蘇晨包下了兩層來辦派對,一層是派對現場,二層是供喝醉了的賓客休息的客房。
蘇晨上了電梯,身體的異樣越來越嚴重,眸光渙散迷離,藥加上喝多酒的緣故,整個人的神智開始變得飄忽,眼前出現幻影。
蘇晨扶着牆壁,拿房卡刷了自己選的房間房門,連門都沒有關,迅速進了房間。
蘇晨進了浴室打開淋浴,用冷水澆灌全身,讓自己保持最後一絲理智。
不行——太燙了,整個身體裡的火氣根本控制不住,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出事!
蘇晨劃開自己的手機撥打了許一世的電話、
“老三,幫我找個女人。”
那邊的許一世懵了一會兒,“你要女人幹嘛?”
“你拿女人是幹嘛的?睡!”蘇晨忍着身體裡的欲-火,低啞的呵了一句。
“......蘇二,你丫單身了二十多年,終於想在今天二十六歲生日結束你的處-男之身嗎?可喜可賀!你終於不是斷袖了!”
“別貧了!我被下藥了!”蘇晨低呵,聲音清冷。
“怎麼回事?”許一世的聲音帶着緊張,“我馬上給你找一個乾淨的女人,老二你等着!還有,你要是不知道怎麼上女人,自己先用手機打開視頻觀摩一下啊!別不知道怎麼來,那就丟人了!”
“你滾!”
一向溫和的蘇晨對着那邊的許一世低吼了一聲,掐了電話。
房間裡一片漆黑,蘇晨沒有開燈也沒有拉開窗簾,躺在牀上等着許一世叫的女人到來。
腦海裡,溫語笛的容顏卻在這時一遍又一遍的閃過。想起公寓裡他將溫語笛壓在身下親吻的場景,那滋味美好的讓他沉醉,下腹的火熱更是席捲全身,熱-浪再攀高峰!
熱——整個身子熱得他脣乾舌燥,理智也一點點消失,眼前的景象也開始變得迷離,看不真切。
“溫語笛——”
蘇晨痛苦的隱忍着自己的欲-火,手指緊緊的收緊,閉上眼睛喑啞的呢喃了一聲、
蘇晨在房間裡痛苦的時候,溫語笛找不到蘇晨,在派對裡穿梭着,看見了跟時季光說說笑笑站着的慕安染。
溫語笛走過去,剛走近,還沒走到跟前,便見着許一世火急火燎的走了過來,放低聲音說道:“蘇二被人害了,下了藥,我去幫他找個女人。”
慕安染正吃着西瓜,啪的一聲送到嘴邊的西瓜就直直的掉在地上,一臉的驚呆了的模樣。
時季光臉色一沉,“這事不簡單,立馬注意人羣裡有沒有隱藏的記者!全部請出去!這人敢害阿晨肯定做了準備,今天是開業派對,阿晨的事情絕不能泄露,否則對阿晨的聲譽會有很大的影響!”
“好!”
一向玩世不恭的許一世也斂了平常的輕佻,一臉深沉。
溫語笛看了一眼時季光,心裡佩服他縝密的心思。
蘇哲要的就是二哥身敗名裂,派對之中肯定有記者,等着在恰好的時刻將二哥的事情爆出來。
溫語笛沒有再走近慕安染,悄無聲息的退離了開。
二哥這個時候只會在上面的客房裡,她必須去看看二哥嚴不嚴重.....
正文 第788章 一夜之後,我們之間銀貨兩訖,我不希望你糾纏我!
如果她再細心一點,就不會出事!如果她看着蘇哲一點,二哥也不會被有機會下藥!
溫語笛迅速上了樓。
走到樓上的客房,溫語笛一間一間的尋找,臉色帶着慌亂。
她不敢聲張呼喊,怕樓下派對的有心人聽見反而會害了蘇晨。
溫語笛找了敲了好幾間客房都沒有任何反應,而右前方一扇開着的房門吸引了她,溫語笛快速走過去,輕輕推開了房門,側身走了進去。
房間裡很黑,沒有一絲光亮,沒有燈,窗簾也沒有拉開。
溫語笛走進去。
而躺在牀上的蘇晨聽見門口傳來細微的響聲,坐了起來。漆黑的房間裡,他看不見她的容顏,淡淡開口:“是老三叫你來的吧?把門帶上。”
溫語笛剛進門口,漆黑的房間讓她泛起一絲恐慌,突然響起的聲音更是嚇了她一跳,下意識的遵從了命令,關了房門。
門發出輕微的響聲,溫語笛這才從緊張中回神。
剛剛說話的不是二哥麼?所以,這房間裡是二哥?
溫語笛恍神的瞬間,一股熟悉的氣息傳入鼻尖,溫語笛的身子僵了一下。
二哥——是二哥。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房間裡,蘇晨傾着身子靠近來人,身體的熱度達到了鼎峰,迅速脫了自己的外套,冷淡的開口:“我是出於無奈才讓老三找了你,至於報酬,你放心,不會少你,但是今天的事情你不能泄露一個字!還有,我碰你,是情非得已,一夜之後,我們之間銀貨兩訖,我不希望你糾纏我!”
溫語笛還沒領悟這句話的意思,還沒有來得及張口說話,手腕便被一把拉住,瞬間跌落在蘇晨的懷中。
溫語笛撞得鼻尖疼,正打算擡手揉一揉時,蘇晨寬厚的手指覆了下來,用力的扯下了她的長裙。
“......”
溫語笛連痛都來不及呼一聲,蘇晨的舉動讓她身子頓時僵住。
回想起剛纔進門前蘇晨說的話,溫語笛咬着脣,眸光閃動。
二哥——把她當成許一世替他找來的解決需要的女人了!
溫語笛剛想開口叫二哥的時候,身子傳來一股涼意,才發現自己在剛纔愣神的時候,裙子已經被蘇晨全部褪了下去,滑落在地上。
二哥的手指很燙,觸在她的肌膚上,溫語笛整個身子狠狠的顫了一下,在黑暗的房間裡整個臉色變得通紅。
而室內,可能因爲二哥體內溫度太高的緣故,空調的溫度開得很低,溫語笛僵着身子在原地打顫。
“你冷?”蘇晨冷淡的聲音響起,帶着一絲隱忍的沙啞。
溫語笛下意識的點頭。
室內溫度太低,被褪了裙子的她真的很冷。
蘇晨抱住她放在了牀上,動作迅速,即使房間裡很黑,溫語笛也能感覺到那眸光透着清冷。
被算計,二哥的心裡肯定是憋屈又憤恨,卻又不知道害他的是誰吧?
溫語笛剛想開口說話,蘇晨已經褪去了自己的衣服,聲音裡沒有一絲溫度,“你記着,事後銀貨兩訖,我蘇晨喜歡的人,不是你們這樣的女人能比得上的!”
溫語笛坐起來,剛想開口說自己是溫語笛時,蘇晨的身子已經覆上她的嬌-軀。
肌膚緊貼,她的冰涼,而蘇晨的是滾燙的火熱,讓溫語笛狠狠的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