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教訓一下她還是可以的,你說如果穆瑾瑜看到自己的女人被毒打是什麼感覺。”米姍姍眨着眼睛說道。
“這是一個好主意。”李葉鵬陰惻惻地笑着,朝地下室走去。
米姍姍勾着嘴角笑了起來,手裡拿着攝像機,跟在李葉鵬後面。
地下室裡的韓寶蓓縮成了一團,靠在牆角,感覺很冷,身上凍得瑟瑟發抖,海邊的晚上真的好冷啊。
也許是到了夜晚,外面真的太安靜了,韓寶蓓甚至能聽到潮水拍打船體的聲音。
“婆婆,有點冷,我們靠在一起吧。”韓寶蓓出聲道,一邊說着一邊往葉雁秋那邊挪動。
估計是太冷了的緣故,這次葉雁秋沒有出聲反駁她。
這時,門外響起了開鎖的聲音,韓寶蓓和葉雁秋心裡同時一驚,韓寶蓓本來想往葉雁秋那邊挪動,但是現在立刻又縮回了牆角。
李葉鵬一走進來,就看着韓寶蓓桀桀陰笑,露出了森白的牙齒,讓人看了心裡發寒。
韓寶蓓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往後縮了縮身體,再看到米姍姍的手裡拿着攝像機。
一瞬間,韓寶蓓如墜冰窖,血液冰涼,臉上失去了顏色,想到曾經米姍姍說要把李葉鵬強暴她的畫面拍攝下來。
韓寶蓓嚇得臉色慘白,腳不停地瞪着往後靠,眼淚是刷刷往下掉。
旁邊的葉雁秋看到這個陣勢,立馬感覺到不妥了,旁邊還有人拍攝,“你們要做什麼?”
“做什麼,老太婆,讓你看看好戲。”李葉鵬說着,就開始解腰間的皮帶了。
葉雁秋看看縮在牆角的韓寶蓓,又看看李葉鵬,嘴張了張,閉上嘴巴,偏過頭不去看韓寶蓓了。
葉雁秋的心底還有個隱秘的心思,如果韓寶蓓被這個噁心的男人玷污了,那麼她就再也沒有臉再呆在她兒子身邊了。
都是她活該,是她自己得罪了這些綁匪,還連累她了。
韓寶蓓看葉雁秋轉過頭了,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悲涼,再看李葉鵬結下了皮帶,恐懼得牙齒都在發顫,“不要……過來……”
韓寶蓓的聲音支離破碎,看着越來越近的李葉鵬,他的臉上露出魔鬼,毀滅一切的笑容,韓寶蓓忍不住喊道:“放過我。”
“放過你,當初我那麼球穆瑾瑜,他怎麼沒有放過我。”李葉鵬提到穆瑾瑜的時候,語氣裡有種說不來的怨氣和憎恨。
李葉鵬陰狠地看着韓寶蓓,伸出手捏着她的下吧,似乎要捏碎韓寶蓓的下巴,說道:“你該不是以爲我要動你吧,你不過是穆瑾瑜玩過的破鞋,我怎麼會稀罕,當初在我的面前裝得多貞潔了。”
“遇到了穆瑾瑜那樣的男人,跟狗見到了屎一樣,不過是看老子沒有穆瑾瑜有錢,覺得老子比不上穆瑾瑜是不是?”
李葉鵬拽着韓寶蓓的頭髮,把她的頭往牆上一撞,韓寶蓓感覺頭一陣劇痛,整個人都昏沉沉的了。
米姍姍端着攝像機,將面前發生的事情都錄了下來,微微仰着嘴脣,看到她的額頭上的傷口,順着臉頰留了下來,匯聚到下巴,一滴一滴地滴到身上。
李葉鵬看着鮮紅的血跡,臉上露出了極度亢奮的神色,眼睛通紅,爆出發出無邊的戾氣,甩着手上的皮帶,朝韓寶蓓的身上揮舞。
皮帶打在人的身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音,韓寶蓓悶哼了一聲,痛的弓起了身體,似乎烙鐵打在身上一樣,神經痛的好像要斷掉一樣。
而李葉鵬卻越打越起勁,跟瘋了一樣了,一邊打一邊神經質地喊道:“你叫啊,叫出來啊,怎麼不叫穆瑾瑜來救你的命,不過是一個賤人,愛慕虛榮的賤人。賤人,賤人……”
葉雁秋轉過頭來看着韓寶蓓,她縮在牆角,臉色煞白,被打一下就哼了一聲,樣子格外的痛苦。
葉雁秋看綁匪並沒有侵犯韓寶蓓,既慶幸又失望,慶幸的是韓寶蓓現在到底是他兒子的妻子,是穆家的媳婦,被人傳去去穆家臉上無光,他的兒子就被帶了綠帽子,她的兒子會因爲韓寶蓓這樣的女人,蒙上污點。
失望的是,要是綁匪侵犯了她,被人強暴的女人,怎麼可以做穆家的媳婦,她還有什麼資格,還有什麼臉面留在兒子的身邊。
施虐的場面
刺激着屋裡的人,米姍姍抱着攝像機,看着瘋魔了一樣的李葉鵬,捧着攝像機的手都在發抖。
李葉鵬就是一個神經病,有病,從高高在上的公子哥成爲敗家之犬,其中的巨大落差讓李葉鵬的心智失控了,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人變得越發偏激了。
米姍姍看着閉上了眼睛的韓寶蓓,而李葉鵬還拼命鞭打她,米姍姍怕出事,趕緊拉住了李葉鵬。
對上李葉鵬通紅冷酷的眼神,米姍姍打了一個寒戰,說道:“夠了,打死她一分錢都拿不到。”
李葉鵬發泄了一番,淡淡地說道:“不是還有個老太婆麼。”
“行了,已經拍好了,把東西發給穆瑾瑜吧。”米姍姍揚了揚手中的攝像機,又說道:“看晚上有點冷,要不要給她們兩個弄個毛毯蓋蓋。”
“這種事不要跟我說,只要人在這裡就行了。”李葉鵬揮揮手毫不在意對說道,拿過攝像機,拉出米姍姍出了地下室,“我都迫不及待想要看看我的傑作了。”
米姍姍鎖上了門,眯着眼睛看着李葉鵬的背影,眼裡閃過晦暗,難道她下半輩子就要和這樣一個瘋男人在一起。
她還年輕,還處在風華正茂的年紀,連韓寶蓓那個沒腦子的女人都能找一個穆瑾瑜那樣的男人,她爲什麼要守着這麼一個男人。
李葉鵬對着鏡頭,陰惻惻地笑着,“穆瑾瑜,從你一個大禮,真的好期待你收到這個禮物的表情。”然後就把東西發給穆瑾瑜了。
米姍姍替李葉鵬倒了一杯紅酒,自己手上端了一杯,和李葉鵬碰了一下杯,說道:“祝我們馬到成功。”
說着,米姍姍就喝光了,李葉鵬看她喝了,仰着脖子把酒都喝了,拉着米姍姍的手說道:“姍姍,以前不知道,現在才知道你是個好女人,在這個時候都對我不離不棄,以前的女人現在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說着就抱着她親了起來,米姍姍忍着心裡的噁心,和李葉鵬滾到了牀上。
看着身上人不人鬼不鬼的李葉鵬,米姍姍閉上眼睛不去看他的臉,時不時發出一聲聲虛假又嫵媚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