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寶蓓看穆瑾瑜居然把電話線給拔了,激動地把電話線重新插回電話上。
穆瑾瑜冷笑,直接把電話給砸了。
韓寶蓓嚇得尖叫了一聲,躲避摔碎的電話碎片,然後驚愣地看着穆瑾瑜,“你是不是瘋了,你到底是怎麼了?”
穆瑾瑜的鼻翼顫動,似乎氣急了,抓着韓寶蓓的胳膊,陰鷙低沉地說道:“我是瘋了,我真的是被你逼瘋了。”
“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生氣,你不說我怎麼知道。”韓寶蓓覺得這麼吵下去根本就不是辦法,“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穆瑾瑜:……
真的讓人崩潰啊,他這麼生氣到底是爲了什麼,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爲什麼生氣。
穆瑾瑜揉了揉額頭,氣的笑了起來,冷冷道:“好好呆着,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
韓寶蓓拽住想要走人的穆瑾瑜,問道:“你別生氣,我錯了。”
“你錯在什麼地方了。”穆瑾瑜漫不經心地問道,眼神卻十分地危險。
哪裡錯了,她哪裡知道自己錯了,明明是穆瑾瑜無理取鬧,他非要說人家錯了,霸道成這樣也是醉了。
“好好呆着吧,等你什麼清楚才準出去。”穆瑾瑜摔門而,還把門給鎖上了。
韓寶蓓看着地上一地的電話碎片,連裡面的芯片漏出來了,韓寶蓓拿起來看了看,又扔回地上了。
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韓寶蓓眨巴着眼睛,真的好無聊啊。
韓寶蓓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洗完了之後,躺牀上睡覺了,不過白天在阮霞的家裡睡得太久了,這會完全睡不着啊,睡不着。
冷麪律師許羽回到家裡,看阮霞坐在沙發上,臉上露出笑容,坐到她的身邊,阮霞問道:“送回去了。”
許羽嗯了一聲,想了想說道:“你的朋友看起來不太好。”
“什麼意思,發生了什麼事?”阮霞有些驚訝地問道,“她出了什麼事。”
“嗯,她的丈夫對她並不好。”許羽蹙着眉頭說道,把剛纔在king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看阮霞撅着一張嘴,
拍拍她的頭說道:“好了,這些都是別人家的事情,你不用管了。”許羽摸摸她的肚子,“好好養胎。”
雖然如此,阮霞還是有些不放心,拿起沙發旁邊的電話,準備給韓寶蓓打電話,對方居然沒有人接通,不是不接通,而是根本就打不通。
“怎麼打不通電話?”阮霞的心裡越發疑惑了,“怎麼會對她不好呢……”她看到的不是這麼回事啊。
“你就不要操心了,人家不告訴你,是有原因的,如果需要你的幫助,她會開口的。”許羽無奈地說道。
只能這樣,阮霞就是見不得韓寶蓓的性子,性子太軟和,就容易被人欺負,就怕什麼都憋在心裡,阮霞都想直接罵韓寶蓓傻逼。
穆瑾瑜在辦公室工作,時不時擡頭看一眼臥房的門,裡面什麼動靜都沒有。
穆瑾瑜推開門一看,她居然在牀上睡着了,她居然還能睡得這麼香,所以他把她關在關在屋裡到底是爲什麼?
“喂,韓寶蓓,給我醒過來。”穆瑾瑜毫不憐惜地推着韓寶蓓的身體。
韓寶蓓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着穆瑾瑜黑黢黢的臉,揉着眼睛坐起來,問道:“怎麼了?”
“我讓你想事情,而是讓你睡覺的,不準睡覺,不準,不準。”穆瑾瑜大聲吼道。
韓寶蓓:……
韓寶蓓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着他,這丫真的是瘋了,拿着被子捂着頭,“我現在就想睡覺,你把我關在家裡,我不睡覺我還能做什麼。”
“我讓你反省,反省。”穆瑾瑜咬牙切齒,看着韓寶蓓一臉不耐煩,他都還沒有不耐煩,硬是壓住了心裡怒氣,這個女人居然先不耐煩,簡直了。
穆瑾瑜俯身壓在韓寶蓓的身上,冷聲說道:“既然這麼喜歡睡,就睡吧。”
說着就要親她了,韓寶蓓嚇得大叫,“我不睡了,不睡了。”
穆瑾瑜這才冷笑從她身上起來了,“我會進來看的,你要再敢睡覺,後果自負。”
韓寶蓓無語地看着穆瑾瑜的背影,暴君,這是在虐待她,這是虐待。
穆瑾瑜回頭看到她瞪圓了一雙眼睛,眼神裡充滿了控訴,韓寶
蓓見穆瑾瑜回頭,眼神立刻漂移,不敢去看她。
韓寶蓓還真怕穆瑾瑜真的做出什麼事情來,坐在牀上努力瞪着眼睛,應付穆瑾瑜抽風一樣,隨時跑進來看一下,韓寶蓓覺得都要瘋了。
是死是活給個痛快話,這麼折磨她有意思嗎?穆瑾瑜就是一個賤人,神經病賤人。
穆瑾瑜看她真的坐在牀上打瞌睡,然後他一進來,她就立刻睜大了眼睛。
心裡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穆瑾瑜走進房裡,進了浴室去洗簌了,韓寶蓓眨着眼睛,不明所以,難道他要在這裡睡覺?
韓寶蓓的心裡有些恐懼,腦子裡又響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身體還在隱隱作痛。
一會,穆瑾瑜就擦着頭髮出來了,韓寶蓓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今天晚上要睡在這裡?”
穆瑾瑜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說道:“是在這裡。”
韓寶蓓的心裡哇涼哇涼的,手指緊緊地拽着被子,一副爲穆瑾瑜着想的樣子,說道:“你不回去,你媽媽會擔心你的。”
穆瑾瑜呵呵了一聲,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心思,“媽已經回穆家了,所以,現在沒有人能管我了。”
不知道爲什麼,韓寶蓓聽到穆瑾瑜的話,總覺得這句話很邪惡,一定是她想多了。
“這麼說別墅沒有人了,要不我們回別墅吧。”韓寶蓓建議道,“這裡房間太小了,住慣了大房間,這個小房子還真是不舒服啊,哈哈哈哈哈……”
在穆瑾瑜的眼神下,韓寶蓓越笑越尷尬,最後閉上了嘴巴。
“我說過了,這幾天你都呆在這裡,好好反省,我沒有讓你出去,你就不準出去,不準出去。”穆瑾瑜淡淡地說道,“別以爲我說的是假話。”
“到底,到底是爲什麼啊,如果是因爲我去阮霞的家,我道歉,我當時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所以纔去她家的。”韓寶蓓擰着眉頭,“你要我反省什麼,你總的跟我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穆瑾瑜把擦頭的帕子氣的往地下一扔,冷戾道:“說到底,你就是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到底錯在什麼地方了,韓寶蓓,你到底長沒長腦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