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寶蓓幾乎是彎着腰走到辦公室,在衆人驚訝的眼神下,她走進裴斯哲的辦公室,裴斯哲擡眼看韓寶蓓狼狽的樣子,繞過桌子走到韓寶蓓的面前,問道:“你這是怎麼了,禮服怎麼破了?”
“是我不小心被門上給弄破了。”韓寶蓓窘迫地說道。
裴斯哲笑了笑,說道:“這都是小事,禮服破了重新做就是了。”
韓寶蓓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裴總,我不想去酒會了。”
“爲什麼?”裴斯哲驚訝地看着韓寶蓓,“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我……我不會品酒,不會跳舞,我真的不適合代表公司去酒會。”韓寶蓓低着頭說道,“裴總還是讓其他人去酒會吧。”
“是誰告訴你酒會就是品酒跳舞的,是商界人士交流的宴會,酒會只是一個名頭而已。”裴斯哲說道,“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只是宴會而已,參加的人穿的比較漂亮而已。”
韓寶蓓還想說什麼,被裴斯哲阻止了,“待會我讓人再送禮服來。”
韓寶蓓只能無奈出了辦公室,回到洗手間把衣服換回來,李柔一直都在洗手間等着韓寶蓓,看韓寶蓓換好了衣服,走上來問道:“結果怎麼樣?”
“裴總說還是讓我去,你要想去,你跟裴總說。”韓寶蓓繞過李柔走出洗手間。
李柔捏了捏拳頭,轉身就去找裴斯哲了,走進他的辦公室,問道:“裴總,爲什麼執意讓韓寶蓓去就會,你知道她並不是合適的人選。”
裴斯哲冷漠地看着李柔,說道:“李總監,我希望你說話之前能看清楚你面前是什麼人,你在質疑我嗎?你有什麼理由有什麼資格質疑我的決定。”
李柔被裴斯哲冷漠的樣子刺得心口一疼,爲什麼他面對韓寶蓓的時候可以那麼溫暖,韓寶蓓她憑什麼,什麼本事都沒有,男人爲什麼都對她那麼好。
李柔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韓寶蓓的性格是不會給公司帶來利益的,她的交際完全不行,去酒會完全不能發揮作用。”
裴斯哲冷漠擡頭,淡淡地說道:“我什麼時候說了讓韓寶蓓去酒會是讓她去給公司
爭取利益了?”
李柔心口一窒,幾乎都要哭出來,心裡對韓寶蓓的嫉妒都要溢出來了,她李柔要能力有能力,要長相又長相,居然輸給了一個空有表面的女人。
“韓寶蓓的禮服是你撕破的?”裴斯哲的眼裡顯現出了一層薄翳冷漠地看着李柔,說道:“你不要去招惹她,不然你就走吧。”
李柔掐了掐自己的手心,恨聲道:“裴總當真這麼絕情。”
“談不上絕情不絕情,你我之間跟談不上絕情。”裴斯哲淡淡地說道。
李柔是再也聽不下去了,爲了韓寶蓓,裴斯哲居然要辭退她,無視她爲公司做的貢獻,只是因爲韓寶蓓。
這是不是爲美人一笑而舍江山?
李柔看着坐在那裡工作的韓寶蓓,她的神態專心,神色純淨,像是一點都沒有受到社會的污染,李柔的心裡嫉妒,嫉妒韓寶蓓沒有什麼本事卻能得到男人的寵愛。
一會兒,就有人送過來了禮服,是和剛纔那套的一樣,韓寶蓓收下了東西,走到裴斯哲的辦公室,問道:“我真的要去嗎?我心裡有些慌。”
“你怕什麼,我不是在你身邊嗎?”
韓寶蓓只能點點頭,準備出辦公室,裴斯哲叫住了韓寶蓓,說道:“我週日來接你。”
韓寶蓓除了說好還能說什麼,總之是工作需要,不行也得上。
穆瑾瑜依舊是早出晚歸,基本上都碰不上面,就連週日都是早早就去公司了,韓寶蓓只能感嘆穆瑾瑜真是個工作狂。
韓寶蓓拿出裴斯哲給她的禮服,換上了衣服,對着鏡子看了看,然後將頭髮挽了起來,左右看了看覺得妥當就出門了。
剛下樓就聽到了門鈴聲,韓寶蓓提着裙襬去開門,一身禮服的裴斯哲站在門口,挺拔修長的身姿,優雅帥氣。
“好了嗎?好了我們走。”裴斯哲上下打量了一下韓寶蓓,這身衣服她穿着格外地好看,身姿苗條,凹凸有致,頭髮挽着,露出潔白的脖頸,眼神純淨而迷人。
裴斯哲的神情恍惚了一下,大學時候的韓寶蓓和現在基本沒有什麼變化,她依舊是這樣,沒有因此變得
聰敏圓潤起來,以自己的生活方式生活着,她的臉上沒有生活的疲憊,有的是堅定。
韓寶蓓看裴斯哲在發呆,手在他面前搖了搖,問道:“學長,你在想什麼?”
裴斯哲回過神來,柔聲說道:“走吧。”
韓寶蓓點點頭,坐進車裡,裴斯哲從拿出了一個首飾盒子,打開盒子,裡面斯一條項鍊,說道:“看着有點單調,缺條項鍊。”
裴斯哲取下項鍊,靠近韓寶蓓,替韓寶蓓戴上項鍊,韓寶蓓有些不太適應他的靠近,鼻尖都是一股清雅的味道。
裴斯哲見她的窘迫,淡然一笑,把和項鍊配套的耳墜替她帶上,仔細看了看,說道:“很好看。”
韓寶蓓有些不太習慣地摸了摸項鍊,說道:“謝謝。”
宴會的地點在一個私人會所,韓寶蓓和裴斯哲到達會所的時候,已經華燈初上了。
裴斯哲伸出胳膊,韓寶蓓猶豫了一下就挽住了他的胳膊,走進宴會廳,韓寶蓓一走進會聽就感覺到很多的視線集中在她的身上,讓韓寶蓓本能地瑟縮了一下。
裴斯哲拍拍韓寶蓓的手,安慰道:“別怕,有我。”
雖然如此,韓寶蓓還是緊張得手心都在冒汗。
整個宴會熱鬧卻不顯得嘈雜,空間很大,又交談的,有翩翩起舞的,香檳擺得高高的,優雅的小提琴聲傾瀉在每個角落。
這裡的人都顯得優雅而紳士,美麗而矜持,在酒水的折射下,顯得夢幻而迷人,讓人無比嚮往。
裴斯哲帶着韓寶蓓坐在一旁休息的沙發上,說道:“不用緊張,這樣的宴會不過是交流商業信息,和尋求合作伙伴,沒有這麼可怕的,你看你的臉繃成這樣,人家還以爲你是來搗亂的。”
韓寶蓓心裡一鬆,笑了出來,說道:“學長,你去忙吧,我就在這裡坐着。”
裴斯哲感覺到一股極度冷酷和銳利的眼神投射到他的身上,反而笑了起來,看着韓寶蓓的眼神帶着毫不掩飾的情愫,“無妨,我陪着你,這樣的宴會以後還會參加得很多,你最好適應適應。”
韓寶蓓臉色一苦,“以後還要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