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兩人回來的時候,腳上都沾滿了泥沙和海水,白子巖先讓蘇沐然洗了個澡,他則拿着溼紙巾擦了擦,到樓下去點菜了。
老闆娘看到了他,笑着道:“白先生,你想吃什麼?”
“有沒有新鮮的海螺?”
“有的,還有青口貝。”老闆娘拿着菜單遞給他。
白子巖掃了一眼,點了幾個清單的小菜,又點了幾道海鮮,便上樓了。
廚房內,老闆接到了白子巖訂的菜單,對妻子道:“再給他們加一道我們拿手的招牌菜。”
“好。”
蘇沐然洗完澡,看到白子巖正在看書,她悄悄得走了過去,不料白子巖頭猛的擡起了頭,和她對上了雙眼。
白子巖看着她出水芙蓉的紅彤彤臉蛋,眼眸一深,走到了她的面前,從身後抱住了她:“好香啊。”
“別鬧。”蘇沐然怕癢的躲避着,但是白子巖力氣太大了,她怎麼都無法掙脫,漸漸的,她感覺到男人的身體越來越熱。
“我要你。”白子巖低啞着嗓音道。
“現在是白天。”蘇沐然害羞得不停得躲閃着,“那個,我們都冷靜一下,好不好,萬一有人上來怎麼辦啊?”
“我現在只想好好做。”白子巖吻着她的脖頸,慢慢往下。
蘇沐然喘了口氣,不由自主得閉上了眼睛,白子巖把她轉了過來,傾下身,吻上了她的紅脣。
眼看着室內的溫度越來越熱,忽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白先生,你們的午飯已經做好了,要不要現在送上來?”老闆娘問道。
蘇沐然首先反應了過來,趕忙推開了他,清了清嗓子道:“不用麻煩了,我們這就下去,謝謝你,老闆娘。”
“不客氣。”老闆娘說完,就走下了樓梯。
蘇沐然又貼在門口,聽了聽,直到人走遠了,這才鬆了口氣。
白子巖又摟住了她。
“我們趕緊下去吃飯。”蘇沐然嬌嗔得瞪了他一眼,臉都紅了。
她就說大白天的,又在外面,一定會被人打擾的。
“我們是夫妻,管別人怎麼看。”白子巖霸道的摟着她。
“你不去,我去吃飯。”蘇沐然臉紅紅的,掙脫着他的手。
白子巖看着她嬌羞的小臉蛋,哈哈大笑了起來,決定不再鬥她了。
兩人吃完飯後,準備離開結算的時候,老闆娘道:“你們的錢不用了。”
蘇沐然不明所以得問道:“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沒錯,昨天你幫了我女兒,爲了對你們表示感謝,這次的費用我們全包了。”
“這怎麼行?”蘇沐然拒絕道,她這是陰差陽錯得幫了個忙,她更不應該接受這樣的恩惠。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白子巖道,拿了一張卡出來,“老闆娘給我結算吧。”
許母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給他刷卡結算了。
白子巖去發動車子,蘇沐然則站在門邊等着。
這時候 ,許允兒從房間內走了出來,看到她道:“姐姐你們要走了嗎?”
蘇沐然點了點頭。
“我能不能留你一個電話號碼?”許允兒笑着問道。
蘇沐然想了想,道:“嗯。”
兩人互換了電話號碼後,白子巖正好把車開了過來,許允兒熱情得和兩人揮了揮手,告別。
蘇沐然也和她揮了揮手。
白子巖在後視鏡裡看了一眼,搖搖頭,女人真是奇怪,之前還像是個仇人,現在誤會解除了,卻又好的不行。
“你有什麼話想說?”蘇沐然瞅了瞅他,問道。
“沒什麼,只是覺得女人的友誼挺奇怪。”
“哪裡奇怪了?你和老秦不也是兩種不同性格的人嗎?怎麼就碰到一起了呢?”蘇沐然反問。
白子巖笑了笑,“我們起初也不是朋友,是死敵。”
蘇沐然看着他有些瞭然了幾分,便沒再問下去。
到了家,已經接近傍晚了,兩人吃完晚飯後,白子巖就進了書房內。
蘇沐然洗完澡出來,看到他還在辦公,便不再打擾他,她拿着一本漫畫書走進了臥室內。
書房內
白子巖接了侯大板的一個電話,那頭說道:“老大,我最近發現利華公司和一家公司來往非常的頻繁。”
“是哪家?”
“蘇氏集團。”
“
蘇仲平?”白子巖毫不猶豫得說出了這個名字。
“沒錯,他們的法人代表就是蘇仲平。”侯大板道,“而且他們最近拍了一塊東郊的土地。”
“我明白了,你繼續跟進,小心點別被他們發現了。”
“放心吧,老大。”侯大板說完,就掛了電話。
白子巖剛掛斷了電話,秦易人打了電話進來:“你應該知道了蘇仲平拍下一塊土地。”
“恩。”
“我替人已經查過,他們的資金來源主要是從白子翔的手裡流過去的。”
白子巖皺了皺眉,“我明白了。”
他當即掛斷了電話,打了個電話給財務經理:“明天給我一份截止到十年前的財務報表。”
“是。”
如果他猜得沒錯,這些資金都是白子翔貪污了這些年的公款所得,他們利用土地,將這些錢輕輕鬆鬆得轉移。
想得倒是美,他冷冷得一笑,是時候開始收拾他們了。
一處別墅內
白子翔翹着二郎腿,手裡舉着香檳,和一旁的李國鵬、蘇仲平碰了碰酒杯。
“真沒想到這次會那麼的順利。”李國鵬的老臉上劃過一抹喜色。
“哼,剛嚐到了甜頭,急什麼,後面還有幾塊市郊的地皮呢?”白子翔得意得說道,“只要再拍下其他的幾塊,我們這幾年的資金陸陸續續就可以拿到手了。”
“會不會被白子巖發現?”蘇仲平不由擔憂得問道。
“放心吧,我已經將之前的資金成功轉移到我的賬戶上了,現在就剩下這些了。”
蘇仲平點了點頭,“你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畢竟薑還是老的辣,李國鵬看了一眼白子翔,面色沉了沉,提醒他:“你動作太頻繁了,最近這段時間你消停點,你別忘了,我們是坐在同一條船上的。”
“行了,我知道了,你的錢我不會少你一分的。”白子翔不耐煩得說道。
李國鵬臉色稍緩了幾分,“那是最好不過,不要讓我知道你把我的錢也貪了。”
“哼,怎麼會?”白子翔嘲諷得勾了勾脣。
“最好是這樣。“
三個人坐在一起,目的一致,卻各懷鬼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