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內
一位身穿着綠色大衣的女人坐在窗邊,淺淺得啜飲了一口,接着另一個穿着灰色西裝的禿頭男人走了過來。
“唐老闆?”女人看到來人走來,笑着站起了身。
“孫女士,真是好久不見,你是越來越年輕了。”唐國信色眯眯得睜着一雙渾濁的眼睛,上下得打量着她。
“唐老闆,真是愛說笑。”她說着,就從包裡拿出了一個信封推到了他的面前。
“這…..”唐國信微微地眯起了狹小的眼睛。
“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要你辦件事,這是我給你一半的酬勞,事成之後,我再付你一半。”
“說吧,什麼事?”
“我要你拍下蘇沐然的裸照,讓她身敗名裂。”
“什麼?是她!”唐老闆爲難地皺了皺眉,“孫女士,你應該知道現在上流社會都在謠傳她是白家三少的女人。”雖然報紙上只登了李清依的報道,但是蘇沐然的消息還是從其他人的嘴裡露了出來。
唐國信不是傻瓜,拿錢是小,萬一惹出一身騷纔是大事。
“唐老闆,你應該記得,當初蘇沐然可是你的囊中之物,現在卻成爲了別人的,難道你就不嫉恨嗎?”孫毓芬瞅了眼他陰沉的臉色,故意說道。
當初原本說好用蘇沐然換蘇家的債務,誰知道,他不僅沒有得到人,還被人剝光了衣服,綁在了酒店的天台上,第二天還沒等到有人救援,卻等來了一大批的媒體記者,他只能狼狽地躲到了國外避了大半年的風頭,最讓他孬的是,他居然查不到是誰在背後陰他。
現在一轉眼,蘇沐然居然成了白三少的女人,想想,這口惡氣,他怎麼都咽不下去。
“好,我答應你。”唐國信的眼中劃過了一抹陰鶩的光芒。
孫毓芬和他相視而笑。
此刻,這兩人的一舉一動都被人悄悄得拍了下來。
“你看看吧。”秦祈將手機上拍下來的照片放在了桌上。
“什麼?”白子巖停止了手裡的工作,接了過來。
“這是我徒弟無意中拍到的,你看看,這兩人你認識不認識?”
白子巖看一眼照片上的人,面上的森寒像是能擊穿屏幕。
下顎,繃緊。
書房內,一瞬間氣氛冷了下來,高氣壓壓迫地讓人喘不過起來。
照片上……唐國信正從唐毓芬的手裡接過了信封,似乎正在悄悄的密謀着什麼事。
“這個男人,印象還深刻吧。”秦祈拿着一隻筆,懶懶地指了指屏幕上的唐國信,“當初他也算是被你整地很慘,不僅人財兩空,還鬧出了一系列的醜聞,他的公司一度頻臨破產。”
“看來他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白子巖冷冷地笑了笑。
“可不是,這兩人湊在一起能有什麼好事?”秦祁吊兒郎當得笑了笑,“不過事情也湊巧,我徒弟正在查這女人的婚外戀,也查到了她的身份,猜猜她是誰?”他故意賣了個關子。
白子巖徑自坐回了沙發上,連眼尾都吝與掃他一眼。
秦祈無趣地摸了摸鼻子繼續說道:“這人就是蘇沐然的養母,孫毓芬,當初就是她將女兒賣給唐國信的。”
一瞬間,白子巖那雙清潤的眸中,凝起了冰霜一樣的陰霾。
“老秦,準備吧,不要弄出人命,另外我要一份詳盡的蘇家資料。”
“好嘞。”秦祈的脣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看來惹怒了沉睡的獅子,他們只能自認倒黴了。
蘇沐然下班回到家,破天荒得看到書房裡的燈亮着,想到昨天的事情,她的面上五味雜陳,或許昨天白子巖幫
她,只是處於丈夫的角度,他不會喜歡她。
有人!
白子巖的警覺性一向很高,驀然擡起頭,卻看到蘇沐然的眼神定定得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有事找我?”看到是她,他整個人便鬆懈了下來。
蘇沐然一個激靈的回神,道:“不是,我沒想到你今天會那麼早回來,飯都沒有來得及做,你要吃什麼,我現在就去做。”
“等一下。”白子巖站了起來。
蘇沐然原本要跨出去的腳步停住了,她緩緩回過身,清澈得雙眸看着他,帶着一絲狐疑。
白子巖的雙眸深了些,仔細囑咐她:“這兩個星期我要去出差,明天開始我會派個人接你下班。”
脣瓣動了一下,蘇沐然張口很想問他爲什麼在宴會上要這麼幫她,話到了嘴邊,還是噎了下去,只是輕輕得道:“不用麻煩的,幼兒園離家不遠,我一個人能坐公交車,而且我明天已經約好了米澀,我。”
她話音未落,白子巖伸出手指捻去了她頭上的棉花,雙眼對上她,語氣輕柔了幾分:“你平時還是小心點爲好。”
蘇沐然羞澀地撓了撓頭髮,輕輕地點了點頭,低語道:“嗯,我知道了,那天的事還是謝謝你。”
不管是不是李清依要報復,她還是記住了他的叮囑。
白子巖離開後的第一天,蘇沐然在包裡備了一瓶防狼噴霧,以免不時之需,就這樣平靜無波得過了一週。
星期一,下班後,蘇沐然照例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一輛小汽車橫在了她的面前。
警鈴作響,她剛要從包裡掏出防狼噴霧,下一秒,就被衝出來的人用溼毛巾迷昏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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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