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煜插了進來,他道:“倩倩,你不是一直喜歡我燒的海鮮粥嗎?最喜歡的就是裡面放海蔘了。”
錢倩倩一臉的尷尬:“呵呵,那個是以前,現在不喜歡了。”
白子煜心裡一痛,難道真的是無法挽回了嗎?
Mike一看就知道這個男人是他的情敵,立馬戒備起了幾分,將錢倩倩拉了過去,小聲得道:“這就是你之前拋棄你的有婦之夫。”
“嗯。”錢倩倩老實得回答,因爲她把mike當成是好朋友。
“我看他是不想放棄你!”
Mike望過去,看到他還一直朝着她這邊看呢,哼,吃着碗裡,看着鍋裡的,這種男人就該削!
“我不會做第三者的。”錢倩倩斬釘截鐵得說道,“對於愛情,我不會再抱任何的希望。”
“你啊,也別把話說的太滿了,有時候愛情來了,你是想推都推不開的。”
“但願吧!”錢倩倩自嘲得笑了笑,然而卻看在白子煜的眼裡,格外的刺眼。――
陸婉欣從公司回來後,疲憊的捏了捏脖子,陸母走了過來:“很累嗎?”
“嗯,是啊!”她最近什麼事都不順心,原本以爲能夠挑撥一下白子巖和秦沐然的關係,沒想到適得其反,反而讓這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好,想到這裡,她就把身邊的一隻抱枕扔出去了。
“這是怎麼了啊?”陸母看她的臉色不好,問道。
“都是那個秦沐然這個賤人!”陸婉欣不悅得說道,“本來希望能挑撥一下他們的關係,誰知道弄巧成拙了,也不知道是誰放出來的話,讓其他的公司不和我們公司合作,原本已經和幾個大公司的單子都談好了,現在全部泡了湯。”
“難道是白子巖搞的鬼?”陸母不免有些擔憂得問道。
“我看還有個秦易人把!”陸父從樓上的書房裡走了下來,“你這次做的太過了,女兒。”
“爸,難道你都不支持我嗎?”陸婉欣癟了癟嘴說道。
“我不是不支持你,但是你這樣的手
法太過於拙劣了,你想想看,你挑撥了別人的夫妻關係,到頭來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反而自己在公司的位置還要搖搖欲墜,你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嗎?”
“那怎麼辦啊?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愛的人拱手他人吧!”陸婉欣不滿得道。
“最近啊蘇家和李家那邊也不太太平,那邊聽說無錫的倉庫被人一把火燒了,現在他們的資金髮生了週轉,我可以趁此機會把他們的公司收購過來。”
“這對我們公司有什麼好處啊!”
“傻瓜!你不是一直不喜歡李清依嗎?而且她不是一直都挑釁你嗎?我就讓她常常蘇家破產的滋味。”
“李清依這種無關緊要的小角色,我根本不放在眼裡的好嗎?”
“你不要忘記她的丈夫是誰?蘇絡澤,他喜歡秦沐然,如果蘇家破產了,那麼是不是代表着家裡的經濟來源一下斷了,你說,他們蘇家會不會去求助秦沐然呢?”
“怎麼可能,我覺得以秦沐然的性格,早就恨透了他們家,還會救助?我看是瘋了吧!”
“未必,我們可以拭目以待,只要能讓秦家煩惱的事,就是能讓你開心了。”陸父老奸巨猾得笑了笑,“再加上蘇絡澤和秦沐然以前的關係,難保白子巖不會和秦沐然產生嫌隙。”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靜觀其變!”陸婉欣聳了聳肩,反正結果只要是白子巖是他的就好了,其他的過程她管不着。
此時蘇家焦頭爛額,孫毓芬壓根沒有心思對付秦家了,只想着怎麼能挽回公司。
“老公,真的要破產了嗎?”
“是啊!你現在高興了吧!”蘇仲平冷嘲熱諷了一番,“你不是天天不想把日子過下去嗎,現在好了,資金鍊斷了,所有的投資項目全部泡湯,公司也快要倒閉了。”
“這怎麼辦啊?還有其他的辦法嗎?你去問問老李啊!”
“李國鵬?他都自身難保了,還問他,要不是他說要合作投資那個無錫的倉庫,老子會輸的那麼慘!”
原本說好有錢一起賺了,現在好了一把
火燒了,什麼都沒有了。
“真是鬧心啊,兒子和媳婦整天吵着要離婚,而絡澤則一天到晚泡在公司裡,簡直就是個工作狂。”孫毓芬心煩意亂得團團轉。
“老公,要不這樣吧,去求求沐然,讓她給我們想想辦法。”
“愚蠢,她會睬我們嗎?她都巴不得我們不好過。”蘇仲平陰沉着一張臉,“你打個電話給兒子,讓他回來,我們再想辦法。”
此時,白子巖正相擁着嬌妻在家裡看電視,這兩天因爲一直受傷,閒閒的在家裡當米蟲,而工作全部都是網上遠程傳送。
“沐然。”
“嗯?”她吃着魷魚絲,漫不經心得嗯了嗯。
“蘇仲平的公司倒閉了。”這是他早上接到的通知,不過他還是要讓她知道一下比較好。
“哦,他公司三天兩頭倒閉的。”秦沐然不以爲意得說道,“我這個養父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別人讓他投資什麼就投資什麼,最後變得血本無歸。”
白子巖嘲諷得笑了笑:“他的本事還真是挺大,這邊公司虧着本,那邊他還包養情婦,真是夠忙的啊!”
“誰知道啊!他家的事我懶得管。”秦沐然淡淡道。
“如果是蘇絡澤來求你呢,你會怎麼做?”白子巖忽然反問道,“我還知道最近他們正在鬧離婚,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爲你。”
“白子巖,你想要吃醋就直說,我不會嫌棄你的。”秦沐然笑着道。
“我說的是認真的。”白子巖拉住她,反問,“你幫還是不幫,你認真的回答我。”
秦沐然看着他,覺得他並不是像開玩笑,隨即想了想道:“如果不違反道義的話,我就幫,畢竟當初他也對我挺好的。”
“哦?他對你還挺好,你就想幫他?”
“你自己說要我認真回答的,如果真有這麼一天,我看怎麼幫啊?而且我又不會不分是非的去幫啊!”
白子巖黑了黑臉,從牀上走了下來,砰的關上了門,最後他並沒有回來,留着秦沐然一個人睡在了大牀上,兩人之間又產生了嫌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