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祁這個人,就是個話嘮,他又打小出身在澳洲,渾身上下都充滿着西方人的熱情和豪爽,
蘇沐然雖然嫌棄他長得太過魁梧,可也對他一見如故,如果說白子巖是塊冰山,那麼秦祁就是一座火山了。
“沐然,再不走,你面試要遲到了。”一直沒說話的白子巖在一旁提醒,蘇沐然一擡頭看到時鐘已經指向了八點,趕緊匆忙穿上鞋,準備出門。
“等一下。”白子巖喊住了蘇沐然,拿出了一頂漂亮的貝雷帽,替她戴了上去。
蘇沐然額頭上的大包赫然被遮住了大半。
她有些喜出望外得摸了摸。
等蘇沐然走後,秦祁拍了拍白子巖的肩膀:“沒想到你也有這麼細心的時候啊!”
他不鹹不淡得睨了他一眼,轉身進了客廳。
油鹽不進的傢伙!
秦祁聳聳肩膀,跟上了他的步伐。
蘇沐然剛走出門口沒多久,白子巖佇立在窗邊,看着她走出了樓下。
“你的媳婦看上去真小啊,不會未成年吧?”秦祁隨着好友的視線望過去,只見蘇沐然走進了地鐵口。
“不是。”白子巖的視線在蘇沐然的聲影消失在地鐵口,收了回來,說實話長得的確漂亮,青春靚麗,但是性格也非常得堅韌。
“兄弟,你家的這位小朋友,倒是和以前圍在你身邊的女人很不同哦,什麼時候換的口味?”秦祁打趣得挑挑眉。
“幾個月前。”白子巖淡淡得回道。
“呦吼,看不出你這傢伙清清冷冷的一副死樣子,藏得倒是挺深。”秦祁摸了摸下巴,不懷好意得上下打量他,“難道說她有什麼過人之處?比如…那個方面?”
白子巖冷冷得瞥了他一眼,走上前,直接打開了門。
“好好好,算我投降。”秦祁無辜得聳聳肩膀,“我也是爲了你好,你的生命中忽然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女人,我總得要了解清楚,萬一….”
“不用。”
“咦?”
“她爲我所用。”
“靠!”秦祁好不容易反應了過來道,“不會就是你相親時提到的那隻小野貓吧?不過兄弟,聽我一句勸,你心裡清楚的知道娶她爲了什麼,就不要動了真感情,否則抽不了身的只會是自己。”
白子巖的側臉瞥向了窗外,淡淡得道:“我有分寸。”
那邊蘇沐然剛面試完,手機就響了:“親愛的,昨天的事情他坦白了嗎?是不是和那個小學同學有一腿。”米澀一忙完稿子,趕緊打電話過來問詢。
她只得將事情一五一十得告訴了好友,電話那頭傳來了大吼聲:“你就這麼原諒他了!你也太沒節操了吧。”
“男人的心要是收的住,他還是你的,如果連心都沒了,要一具軀體有什麼用,又不能發財。”蘇沐然不以爲意得聳聳肩。
米澀冷嗤一聲:“你還真是想得開,不過心沒了,就算靠着白子巖那個金光閃閃的驅殼,離婚還是能狠賺一筆贍養費的。”
“你又沒離過,怎麼知道?”蘇沐然反駁了一句。
電話那頭傳來短暫的沉默,米澀又嚷嚷開了:“閨蜜同學,幹嘛那麼較真,我只是。”關心你三個字還沒來得及出口,手機滴滴了幾聲,直接沒電,閃成了黑屏。
“小米,小米。”蘇沐然又回撥了過去,那頭卻是關機狀態。
就在她剛要撥打她的座機時,她的手機又響了,這次是白子巖來的電話。
“沐然,面試結束了嗎?”
“嗯,結束了,正走回家。”
“那麼替我送一份文件到我工作室裡,就在我的書房裡。”白子巖向她交代。
“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