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景的嘴角翹了翹,聽到牛盈兒說想念他,心中很是高興,這會時間還早,便問起了七皇子。牛盈兒忙讓奶孃把七皇子抱過來,幾個月不見,七皇子長大了不少,被牛盈兒養白白胖胖,可喜人了,就像那畫裡的白玉娃娃似的。
司馬景看到這樣可愛討喜的七皇子,心中柔軟,直接把七皇子抱在了懷裡,跟七皇子來個親子互動。
牛盈兒看着司馬景眼裡對七皇子的寵溺,看着七皇子咯咯咯歡樂的笑容,這段時間積在心裡的鬱氣也消散開來。牛盈兒的心情很好,還親自下了廚,司馬景久沒在琉璃宮用過膳也很懷念這個味道,晚飯過後,也在琉璃宮留宿。
長樂宮這邊,傅貴妃聽到司馬景在琉璃宮留宿,心裡很不是滋味,喚來了暗衛,想開口讓暗衛潛一趟琉璃宮看看司馬景和牛盈兒在做什麼,終是說不出口,心中的鬱氣無法消散。
屋頂上,牛盈兒正靠在司馬景的懷裡,目光仰望着夜空,滿天的星星一閃一閃的,看着讓人心情寧靜。
“我們安置吧。”司馬景藉着月光凝視着懷裡的牛盈兒,嬌好的面容在月光下是那般的柔和嫵媚,心中一動,說出的話也帶着絲絲纏綿之意。
牛盈兒應了聲好,下一秒便被司馬景抱起,人也瞬間落地回到了寢室裡。許久沒有碰過牛盈兒了,抱着柔軟的身子,司馬景很是想念,這一刻顯的迫不及待。
感受到司馬景的那份熱情,那麼的熱切…強烈…,讓牛盈兒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第二日一早,牛盈兒醒來,卻發現司馬景竟然還在,訝異地問了出聲,“皇上今日不用早朝麼?”這個時候還在她這裡,不上早朝,後宮又得炸了。
“醒了。”正坐在牀上看書的司馬景把書放在一邊,伸手捏捏牛盈兒的鼻尖,寵溺道:“這都日曬三更了,朕早就下了朝。”
司馬景說着親自走到窗邊拉起了簾子,強烈的陽光照射進來,牛盈兒眯了眯眼才睜開來適應了光線。
見牛盈兒賴在牀上,司馬景又坐回了牀上,輕撫着牛盈兒腦袋,微笑道:“累着你了,再醒一會吧。”
牛盈兒蹭了蹭,如小貓一般地緊靠着司馬景閉目養神,她不困了,但還是有些累,也不知道是不是長了年紀了,還是久不經事了,一晚運動下來,腰痠背疼,身子似散架一般。
“臣妾變懶了,有些不想動了。”牛盈兒手攬上了司馬景精瘦的腰,皺了皺眉,“皇上又瘦了。”
“所以盈兒要好好服侍朕,你有了小七之後,就開始忽視朕了。”司馬景說出這話的時候,聲音裡帶着股濃濃的幽怨和酸味,牛盈兒想不知道都不行。
“有嗎?”牛盈兒睜開眼看着司馬景。
“沒有嗎?”司馬景哼哼兩聲,原以爲冷落一番,這小女人就會主動一些,哪知道最後還是自己受不了跑來了,想到這裡,司馬景俯下身子,在牛盈兒的肩上恨恨地咬了一記。
牛盈兒瞬間痛叫出聲,大大的眼睛瞪向了若無其事的司馬景,好似肩上那一口不是他咬似的。
司馬景見着牛盈兒美目含嗔,那似嗔似怒的表情,瞬間讓他起了反應。牛盈兒的手感覺到那支起的小帳篷,立馬條件反射地跳下了牀,身上那痠痛的感覺,讓她倒抽了口氣,卻也不敢遲疑半分。昨夜已經累了一夜了,現在日曬三更,她可不想再來個白日宣yin。
司馬景見着牛盈兒這邊,眼裡有了笑意,倒也沒有把牛盈兒追回來,只是看着自己的下身苦笑。後宮妃嬪無數,皇貴妃和傅貴妃更是絕色,然司馬景對着她們的時候,卻沒有多少感覺,反而對着牛盈兒的時候,纔有着強烈的YU望。
有時候司馬景也不解,牛盈兒到底哪裡吸引了他,把她整個人拆開分析,再組合起來,最後他也找不到答案。不可否認他跟牛盈兒在一起的時候很舒服,沒有什麼壓力,也許這就是他要的感覺吧,感覺對了。
在司馬景的眼裡,牛盈兒就是那個感覺對的人。
下了牀的牛盈兒也不喚人侍候,自己洗漱,換好衣服後,簡單地梳妝後,站在鏡子面前照了照,才滿意地點點頭。
一雙有力的臂膀不知何
鏡中的人不施粉黛,如雪般的肌膚在身後男性氣息撲來時,瞬間透着淡淡的粉紅,迷濛的雙眼含羞地看着司馬景,柔柔地喚了聲,“皇上。”
“朕的盈兒真美。”司馬景看着鏡中的人兒道,不自覺就被牛盈兒那一雙眼給迷住了眼,都已經生了四個孩子了,如今已經三十歲的牛盈兒看起來卻是二八芳華的年齡,本來就比牛盈兒大十一歲的司馬景,這會的距離更是拉遠了。
司馬景皺了皺眉,不想承認自己比牛盈兒老了,他如今才正值壯年。
牛盈兒的紅了紅,因司馬景的話,心中喜悅,眼裡光芒瞬間閃現,如琉璃一般,美的瀲灩。
幾個公主一早上學,用過早膳後,司馬景逗了七皇子玩,牛盈兒則開始護膚。因自小跟胡郎中學醫,牛盈兒對草藥植物是很瞭解的,在宮中她的醫術最大的發揮便在於美容,牛盈兒知道在後宮美貌代表着什麼,雖然司馬景看起來並不似那好色之人,可美貌是吸引人的眼球的關鍵。
女爲悅已者容,她每日除了幾個孩子,除了關注着後宮之事,還有刺繡、練字,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來美容和健身,也因而,牛盈兒雖然沒有皇貴妃和傅貴妃的絕色,卻也有着不輸她們的氣質及不凡的美貌。
相貌是天生的,但後天的修養也很重要,牛盈兒本就承襲着陳迎春的美,再加上後天的修養,保養,如今在後宮也成爲繼皇貴妃和傅貴妃之後,獨特的一景。
“給朕來一點吧。”看着牛盈兒把牛奶和雞蛋調成漿狀,敷在臉上,司馬景不出出聲了。
牛盈兒睜大了眼睛,目光看向司馬景,確認司馬景沒有開玩笑,嘴角彎了彎,點了點頭。她之所以敷面的時候沒有避及司馬景,也是因爲司馬景見過她這樣子,以前的司馬景覺得她這樣是折騰,卻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嫌棄,現在竟然要求一起敷面。
很快司馬景也在牛盈兒的幫助上,塗了一臉,聞着臉上那淡淡的腥味,很是不適,但看着牛盈兒的臉,又莫名地想試試。
“皇上,臉不能動的,不然會長皺紋。”牛盈兒適時地提醒道,見着司馬景不適應地動動表情,一下子擰擰眉,一下子動動嘴,反正臉面的肌肉都在不習慣地動着。
因着牛盈兒的話,司馬景的臉瞬間面癱了,僵硬的很。
十多分鐘後,牛盈兒終於把臉洗淨,又服侍着司馬景淨面,司馬景才鬆了口氣,看着那渾濁的面盆一臉的嫌棄,對着牛盈兒來一句,“女人真麻煩。”
牛盈兒笑了笑,沒有反駁,確實麻煩,但爲了美,甘之如蝕。
“宮中美容養顏的法子不少,朕那裡還有進貢的*露……”
“臣妾謝皇上厚愛,只是貢品本就不多,皇上還是留着吧,臣妾覺得自己的法子也不錯,用着也習慣了。”牛盈兒微微一笑,玉股露確實也不錯,雖說數量有限,但司馬景也賜過給她,只是治標不治本,她這個天天敷面了之後,不僅顯的皮白肉嫩,更顯年輕粉嫩了。
愛美的女子,誰都護膚,後宮的女人更是人人都有自己的護膚法子,司馬景那裡的玉股露更是后妃們夢昧以求的。只是數量不多,一直都是太后和正妃以上有這個資格,牛盈兒因爲得寵,司馬景對她自然也不吝嗇,但她習慣了自己的方法美容。事實證明,她的法子很不錯,至少在後妃中,牛盈兒覺得自己的護膚美容*還是很成功的。
回到皇極殿,司馬景在鏡子面前照了照,對着邊上的李承喜道,“是不是覺得朕的臉比以往年輕了些。”
李承喜左看右看,沒覺得司馬景比以往有什麼區別,最後見着司馬景那盯着他的目光越來越緊,只得道:“皇上比以往更精神,更年輕了。”
“這麼說來,惠妃的法子還是有用的。”司馬景的嘴角翹了翹,自此,天天到牛盈兒的琉璃宮去敷面。
一開始,司馬景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天天往琉璃宮跑,但他讓李承喜調出牛奶雞蛋麪膜,敷起來卻找不到那感覺,所以司馬景也迷上了跟牛盈兒一起敷面的感覺,天天到琉璃宮報到。
後宮又開始傳着牛盈兒復寵了,然這一次首先坐不住的,卻是皇貴妃。
“那個狐媚子。”未央宮中皇貴妃一臉的陰霾,很是不解牛盈兒有哪一點讓司馬景看上了,在她的眼裡心裡,牛盈兒哪一樣都不如她,只除了生孩子之外。可是若是司馬景願意,她也可以爲司馬景生孩子的。
想到這裡,皇貴妃更加的嫉妒了,只因爲進宮二十年了,她還是‘處、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