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奉皇貴妃之命帶走麥冬。”
“你可以留下來,我們懷疑你害了我們娘娘。”紫蘇冷冷道。
雲英氣憤:“一派胡言”
“若是我們娘娘有個三長兩短,雲英,我絕不會放過你。”白蘇也威脅着,即便雲英是長樂宮第一大宮女,她也不怕。
雲英幾個長樂宮的宮人就這樣被掃出琉璃宮,站在琉璃宮的門口,氣的鼻子眼睛都差點歪了。本以爲帶了兩個人過來,再加上鳳令,惠貴妃也不敢攔着她們抓人,卻沒有想到琉璃宮好大的膽子,竟然不把鳳令,不把皇貴妃放在眼裡。
長樂宮中,傅貴妃等來的卻是雲英幾個空手而歸,氣的臉都青了。
好啊,牛氏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連鳳令都不放在眼裡。
“娘娘,琉璃宮太過份了。”雲英一肚子的鬱氣沒處發泄,甚至還擔心挨傅貴妃責怪,只得盡力地吐糟着琉璃宮的不是。
“通知所有太醫,盡力救治三皇子,至於惠貴妃那,只要不是死了,暫時不急。”傅貴妃對着雲英命令道,惠貴妃再重要,能重要過三皇子,即便皇上來了,也怪不了她。有此底氣,傅貴妃
因着三皇子落馬摔着了,所以所有的太醫都被請去了月詡宮,琉璃宮要請太醫可沒那麼容易。
“可是娘娘,惠貴妃一暈倒,蘇木便去請皇上了。”想到自己在皇極殿的作派,雲英心裡有些打鼓,皇上自然不會對她們娘娘怎麼樣,但她就難說了,再加上惠貴妃是寵妃,若是在皇上的面前給娘娘上眼藥,這可怎麼好。雲英一時不安起來,卻是不敢對傅貴妃說起,只是道,“娘娘,要麼我們把皇上給截住吧。”
“不用,皇上既然知道琉璃宮那位出事了,本宮攔也攔不住,至於太醫就不用說了,不過你讓人透個話給賢妃,那個死了的馬伕可是與琉璃宮扯上關係。這會若本宮沒有猜錯的話,皇上正與幾位大臣在議事,你讓人給大兄透個話,儘量把皇上拖久點。國之大事,關於着整個金池國的命運,不說是惠貴妃暈倒,就是三皇子落馬,也沒有這重要。”
傅貴妃想到這裡,心情好了幾分,雖然也不喜歡西域國和北夷國的侵犯和威脅,但此刻卻覺得這兩場戰來了真好。
雲英應了下來,心裡一鬆,“娘娘,淑妃倒是有幾分的本事,奴婢也沒有想到,淑妃會先從三皇子那裡下手。若是三皇子摔出個毛病,或者斷了腿,那太子也少了一個威脅了。”
傅貴妃笑了起來,“爲母則強,淑妃再懦弱無能,她也是一個母親,不過再堅強又有何用,皇上對她們母子已經徹底左右左右厭棄了。”
“不過淑妃這次倒是和娘娘不謀而合。”雲英也跟着笑了,校場侍馬這一步棋是她們娘娘早就安插好的,只待日後有機會用上,不過現在用到三皇子的身上,也算有所得,巧的是琉璃宮麥冬與那馬伕昨日又見了面,這一次皇上就是再護着惠貴妃,三皇子受了傷,保的住惠貴妃,也保不住麥冬。
只要除去麥冬,琉璃宮的宮人看到惠貴妃保不住麥冬,心裡肯定有隔閡,日久漸長她就不信琉璃宮永遠那麼堅固。
“琉璃宮現在亂着,正是動作的時機。”傅貴妃的嘴角翹了起來了,轉身進了內室裡找暗衛去了。
雲英也覺得眼下是大好的機會,趁着琉璃宮亂的時候,正好可以‘混水摸魚’。
琉璃宮中,牛盈兒這一暈毫無預兆,把一衆人給嚇壞了,就是四公主和五公主聞聲都趕了回來,臉色發白着。
這當會太醫都在月詡宮中,賢妃根本就不願意放人,這會賢妃對牛盈兒是恨的不行,一聽到琉璃宮上門請太醫,不即讓人把人攔着了。
蘇木這邊請司馬景也不太順利,正是打戰的時候,御書房裡司馬景正跟着幾位大臣商量大事,李承喜在裡面,外面是小德子守着,可小德子也沒敢打擾,聽了蘇木說牛盈兒暈過去了,便對蘇木道:“你這糊塗的,惠貴妃娘娘暈倒了,你不先去請太醫,找皇上做什麼,皇上也不是太醫。這當會皇上在與幾位大臣議事,一時半會也出不來,你快快去請太醫,別耽誤了惠貴妃娘娘的身子,待皇上議完事,我再通稟皇上,就是三皇子落馬之事,也還在我這壓着呢。”
小德子表情苦哈哈的,皇上已經吩咐過了,誰來都不能打擾,再加上裡面的氣氛凝重,皇上與個個大臣表情嚴肅的很,他可沒敢往裡湊。
小德子都這麼說了,蘇木也不好再爲難了,畢竟皇上連三皇子落馬的事情還不知道,當下也覺得儘早找到太醫去琉璃宮好一些,也沒有再糾纏,便急急離去了。
小德子看着蘇木離去,到底不放心,這些天皇上也是真忙,而他們跟在皇上身邊也是忙的團團轉的,這後宮一時顧不上,便又出事了,真不讓人省心。
小德子等不到李承喜出來,又不敢進去,在外面焦急地踱着步,不知道如何是好,讓他闖進去,他又沒膽。
御書房裡,個個的表情也確實如小德子說的那般嚴重,對於金池國來說,這會是雪上加霜了。金池國如今正跟西域國和北夷國打着仗,位於東贏國和南夏國中間的海港關口,出船的漁民們卻遭遇到海盜的襲擊,死傷無數。
“會不會是東贏國或者南夏國的陰謀?”
“不排除這個可能。”如今正打着仗,東贏國和南夏國若想趁人之危也不是不可能的。
“是不是海盜去一探究竟便知道了,皇上,臣聽聞首富畢爺與中海島海盜有幾分的交情,這些年來,我國海域一直風平浪靜,今年卻遭到海盜襲擊,會不會是有人假冒了中海島海盜之名趁機針對我國的。”
“首富畢爺就算與海盜有幾分的交情,可那也是幾十年的事情了,這幾十年後交情還在不在,難說。”
御書房裡議論紛紛,司馬景朝着李承喜道:“傳畢陶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