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睇着近在咫尺的俊肆臉孔,蔣千雪的反應更加強烈,身體掙扎着,似乎是想要掙脫開他的壓制。
“你別動,先跟我說,你怎麼了?”她越是這樣,寒政御越是擔心她會胡思亂想。
萬一想多了,精神壓力太大,來個自殺什麼的,那就完了。
“照片,我……”她別開臉,聲音哽咽,甚至說不下去。
寒政御的身體突然壓下去,帶着被子把她攬着,聲音溫柔的道。“不管發生過什麼,我們不都會變。”
就算……就算她真的被人……他也不會放棄她的。
“你,你不介意嗎?”掙扎的蔣千雪因爲他的話而安靜了下來,明亮的眼眸直盯着他,心裡頗爲震驚。
他是那麼驕傲,那麼追求完美,能接受一個有瑕疵的她?
“不管你變成怎樣,我都愛你。”寒政御擡頭,眸光深情如海,絲絲愛意縈繞,一字一句皆是肺腑之言。
炙熱的脣隨即落下,印在了她失去血色的脣上,輕柔的輾轉吮吻,把心底所有的感情渡給她。
他的吻溫柔又情深,還帶着最深的呵護與憐惜,深深地感染着蔣千雪。
她開始迴應他,伸出小舌,大膽的撬開他的齒,滑入了更深的位置……
四周的氣氛一下子灼熱起來,旖旎曖~昧。
一吻完畢,安靜的房間內只有喘息的聲音,以及四目相對的男女。
“不要胡思亂想了,都過去了。”寒政御的大掌攀上了她的臉蛋摩挲着,溫柔的淺笑在俊顏上暈染開來,帶着蠱惑人心的魔力。
“不覺得我髒嗎?”蔣千雪垂着眼眸,臉上毫無神采,與平時那個張揚自信的樣子截然不同。
寒政御看得心疼,輕笑了一下。“我在法國出生的,自小接受西方思想,這種事,稀鬆平常。以前讀書時,到了初中就有不少同學與異性發生關係了。我真的不會怎麼樣,你不要多想。”
發生關係?
蔣千雪的眸光凝滯了一下,然後眨了眨,呵呵的笑着。“我,其實沒那麼嚴重,他們纔剛開始,只是摸了幾下,還沒進行下去,你的人就到了。”
被摸她也覺得渾身難受,但沒有真的被侵犯,她還是很慶幸的。
“那你剛纔的表情好像很嚴重似的,多擔心你做什麼傻事,把我嚇死了。”寒政御大大的鬆了口氣,削薄的俊臉放鬆下來。
“被那種陌生人碰過,我還是覺得不舒服嘛。”蔣千雪確定他真的不介意,心裡壓着的大石頭也移開了,臉上多了一絲輕鬆的笑。
“我給你洗乾淨了,沒事了。”寒政御笑看着他,眼角跳躍着點點寵溺的星芒。
最重要的問題說完了,蔣千雪不得不關心一下自己的手。
“我會成爲殘疾人嗎?”把一雙包紮成了豬蹄的爪子拿出來,蔣千雪哭喪着問,心裡有些慌,但又怕寒政御隱瞞,兇巴巴的警告。“不許有任何隱瞞。”
她的承受能力沒那麼差,所以希望聽真話。
“本來就沒想隱瞞。”寒政御好笑的瞥着她。“你不會成爲殘疾人,只是需要時間,後續還要做一兩次手術。只要你不怕吃苦,你的這雙手還能跟出事前那麼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