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說完,古勝覺得很有道理,於是便讓大家都分散開,去尋找一些可能漏露的線索。雖然這些異能獸不可能會製作出機關來,但是異能獸的智力是相當強大的,不可能小瞧。
靖容穩穩地站在原地,目光朝着四下的人看去,所有的人都在地上以及牆壁上搜尋着,惟獨頭頂的上方沒有人去搜尋。
她釋放出精神力,把頭頂的一片,細細發搜刮一遍。
這片深洞之中,一切都顯得很正常,獨獨頭頂上的這一片頂壁,很柔軟……出乎靖容意料的柔軟。
腳下是*的泥土,可是頭頂上的這壁頂比腳下的泥土還要柔軟。
“天玉。”
靖容在識海中把天玉召喚出來。
天玉看似懶懶地搭在靖容的肩膀上一動未動,實際上早在靖容叫他之前,一股淡色的氣流早隨着靖容的精神力絲線而上,隨着靖容絲線的收起,下一刻就聽到一道“哇嗚”之聲響徹,靖容猛地擡頭,就看到一記強勁的氣流衝着壁頂撞去,靖容見此,旋即便明白了一切,袖間頓時揮灑出一道玄氣,剎那間隨着那道氣流朝壁頂衝去。
“嗷……”
以靖容的目識,清楚地看到壁頂處有溼*濡的一團東西,慢慢地聚合在一起,形成一隻有形狀的東西,那是一條巨大的蟒蛇,而在蛇背上有着兩隻輪廓清晰的巨大的扇形的翅膀,雪白色的。
這便是古云英所說的,那暗黑冰火駒的守護獸!
衆人也跟齊齊擡頭,驀地抹了一把臉,噴了一記,“原來這守護獸是躲藏在這裡啊!嘿!那頭頂上滴下來的那些水,莫非是它的尿尿嗎!”
“廢什麼話,抓住它!”紹安叱了一聲,緊跟着抽出劍朝壁頂刺去。
這時候肩膀上的天玉終於收回氣息,瞬間活了過來,對靖容說道,“姐姐,這果真是那守護獸啊,天玉去把它捉住吧?”
“你只會吃了它,還是由我來捉吧。”靖容伸手把天玉扔進了自己的空間,表示不讓他參與進來。
天玉委屈地癟癟嘴,倒是乖巧,眨眼間不見了。
這洞道這內並不寬敞,靖容加古勝的一隊人同時捉拿這守護獸,很快這裡便有點打不開,衆人都沒有把自己的魔獸召喚出來。畢竟這裡的狹窄連人都容不下,何況是魔獸呢。
但是這卻給了這守護獸時機,它的巨大身子可大可小,它的翅膀可長可短。
遊刃有餘地把衆人戲弄在洞穴之內。
正在這時,突然聽到一記石壁洞門開啓的聲音。
紹安一記喝罵頓時爆來,“我說的沒錯吧,這妖獸竟然設了機會算計咱們!大家小心!”
一陣翁隆隆的聲音響過,接着衆人便看到旁邊的石壁就這樣被打開了,裡面是古色古香的屋子,裡面擺設十分古樸,青銅鼎嫋嫋地吐着煙息,看起來與平常的百姓家沒有區別。
“這妖獸竟然跟人一樣,在這裡生活啦!”有人大呼一記,隨即無數道玄箭對着那古色古香的屋子擊去。
呯呯呯,無數的玄箭雨擊出去,卻散發出古怪的聲音。
衆人仔細看去,只看到手中玄氣凝練出來的箭矢,根本就沒有碰到那古色古香的屋子,而是一根根都打到了那洞壁之上,再看那古色古香的屋子就好像幻境一般,瞬間消失在衆人的眼前。
“原來是假的?!不是真的?!”
古勝豁然大悟一記,緊跟着還沒來得及去找那守護獸算賬,突然就看到洞壁的另一側,突然間冒出一片池水漣漪,荷花湖水,清泉碧石,無限勝景。
衆人飛起一記玄刀擊出,頓時發出啪啪啪的玄刀擊在壁面上的鏗鏘聲。
又是假的!
上了第二次當,再沒有人會相信那些突然冒出來的壁畫,反而每一個人都在尋找着那守護獸的去向,便在此時突然覺得腳下一陣晃盪,地面瞬間下陷,整個所處的空間地域跟着扭曲澎壓激盪,衆人只覺得呼吸不穩,連空氣都跟着稀少起來,窒息的感覺襲上身,驚訝之意猛地召示出來,眼前便是一片黑暗。
只來得及大呼一記,身體便感覺是在同時朝下墜去。
“不是,這也是假的,是咱們的幻覺!”古勝自認爲聰明地喊道。
靖容也跟着身子一斜,她能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在下陷,而非是幻覺。
耳邊傳來強勁的襲風,獵獵刮來,絞疼了皮膚,颶風越刮越大,幾乎要將皮膚割開,把肉與骨給剝出來。
“哎喲!”
突然聽到黑暗中有人慘叫一聲,靖容猛地睜大了眼睛,就看到黑暗的狂風颶浪之中,有無數的遊離子出現在視線之內,游出一條條的小蝌蚪,卻散發着冰白的寒光,遊離在空間之內,被這“小蝌蚪”一樣的東西給刮上身,靖容便覺得皮膚上一陣灼痛,抹了一把,血流了出來!
“大家小心!”
靖容大喊一聲,猛地一掌揮出,把眼前光火般閃來的“小蝌蚪”給揮開,同時手中突然攝出一盞妖火,長嘯一記,把四下燃起,只看到四下一片黑暗,再不是剛纔那番景色,而那些剛剛出來的小蝌蚪,則是在這妖火之下,吱吱吱地發出一道道怪叫,煞眼間,便一個個萎縮着蔫了下去,從空間之中落在地上。
“這不是幻覺。我們確實是在下陷!古大哥,讓大家儘快退出洞穴,快走!”
靖容同時大叫,而其他的人藉着四下燃燒着的光火也看清楚了眼前的局勢,他們是在下陷,而且是以巨大無比的速度飛快地朝下落去,而下面所落的地方,卻並不知道是怎樣的危險境地,爲今之計,只有朝上爬,不能下落!
其他的人都各施玄術,有的抽出刀子硬刺在四下的牆壁之上,阻止自己下落,刀與牆壁發出迸濺的火花,與此同時靖容縱身朝上躍起,眼角的餘光看到慌不擇路,無助的古云英時,靖容想也沒想,抓住她往上提去。
無相召喚師之列,靖容已經可以御飛,但是那僅僅是之前的那一次,何況是帶着一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