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對方的指控卻令靖容有些莫名其妙,這又不是吸星大法,有什麼好吸玄氣的,太可笑了。
便在這時靖容卻感覺到自己體力莫名的充實,一時也有一點怪異。
“衝上去,殺了她,這個妖女,會邪術!”立即便有人喊道。
受傷的頭領見此,當即提出最後所剩無幾的玄氣,衝着靖容噬來。
其餘的十四名召喚師則各自召喚出自己的召喚獸,對着靖容噬去。
靖容見此偏頭而笑,把肩膀一甩,“天玉,輪到你了,吞了它們!”
雖然沒讓天玉吃人,但是這些各種各樣的召喚獸,吃起來一定味道不錯。省下了她給天玉做飯吃了。
“嗷嗷嗷~”天玉仰天長嘯一聲,小小的身子立即朝半空之中竄去,之後化作一團煙消失在衆人眼前。
衆人看着那突然消去的小魔寵,以爲傅靖容是在故弄玄虛,當即各自擺掌相迎。
對付這些力量不算太大的召喚師們,靖容易如反掌!
素手輕揮,猶如秋風雪落葉般,順着大敞的窗戶,將他們一個個丟出,眨眼間場內只剩下一個已死的青年,以及那名受了重傷的中年頭領。
靖容緩緩地朝中年頭領走去,身邊那些召喚獸早在瞬息之間被吞個乾淨,連半點血漬都沒有留下。
中年頭領看到這一幕,只覺得詭異之極,直到天玉現出真身來,捧着飽漲的小肚子,落在靖容的肩膀上時。那中年頭領猶如看到鬼一般,不敢置信地望着天玉,一雙眼珠子幾乎要瞪出來,渾身顫抖不已。
“要死,還是要活,你選一條。”
靖容緩緩地蹲下來,伸出修長白皙的指尖,朝着中年頭領的腦袋摸去,那副樣子彷彿是在對待自己的愛寵。
一瞬間中年頭領有一種被侮辱的恥辱感,揮手打斷傅靖容的手,只是手揮到半空,他似想到了什麼,不得不又縮了回來,垂頭喪氣而又帶着一股本能地不服之色,但還是壓抑地垂下頭去。
他是整個阿噬塔之地血羽閣的頭領,如何能夠屈服於一個小小的丫頭,現在他受了重傷,但是並不代表一定要束手於這個小丫頭之下!
剛纔傅靖容的厲害,他是見識過了。
但是他卻不一定殺不了她!
“你一定不想跟那些召喚獸一樣吧,成爲天玉的腹中食物?”
靖容這話一出,立即便令這中年頭領渾身發顫,飛快搖頭,擡起的臉上露出了明顯的不願意。
“那麼,我們來談談條件……”
整座血羽閣的府地,在頃刻間被毀人亡,血羽閣之衆,一個個都跟着中年頭領的頹敗,而俯首。
靖容帶着中年頭領召喚出巨翅,兩人飛剛往塔金商會。
“你叫什麼名字?”在巨翅之上靖容居高臨下地問道。
中年男子神色滯了一剎那,旋即便低頭回道,“我是衛雷!”
雖然站在巨翅之上,靖容卻是穩穩當當,目光朝遠方看去,一雙精湛的眸光中,沒有半點看中年男子的意思,但是她彷彿知道中年男子的每一個動作般,聽完他的話,便緩緩點頭,並沒有再說什麼。
衛雷低垂着頭,發現身邊的這個丫頭並沒有看管自己的意思,他心下鬆了口氣,同時閉上眼睛保持同一個姿勢,迅速恢復自己的元氣。
剎那間,在巨翅只飛到一半的路程時,衛雷渾身的玄氣迅速恢復了一半!他那雙眼睛奕奕生輝,彷彿是一雙雷石般凌厲非常,顯示着主人極深厚的玄功之氣!
若是跟着這個小丫頭回到了塔金商會,整個阿噬塔都會知道自己衛雷被打敗了,這一次是可忍孰不可忍!
待他把這個小丫頭給殺了,到時候再返回去召集人馬,贏回屬於他自己的榮譽!
帶着這樣的心情,衛雷二話不說,吱的一記召喚出自己的鐵甲龍犀!
高闊的天空之中,巨翅在用力飛行,但突然鑽出的鐵甲龍犀足有幾十噸之重,帶有劈天滅地的強勁玄氣,嗷的一聲,巨翅承受不住,由半空跌落!
事端頻發,衛雷看到傅靖容面上一閃而過的慌色,他立即露出得意大笑,翻身上了鐵甲龍犀,剎那間便輕飄飄落在地上,抽出腰間的劍,朝着摔在地上的巨翅和傅靖容指去,“鐵甲龍犀,吞掉他們,爲我們的勇士報仇!”
“吼吼吼!”
足足有五十丈之高的巨擎鐵甲龍犀,有着巨大尖銳的龍角以及犀類的外形,強撼的身軀,足足在吼聲之後,使得四下的樹木都跟着連根拔起,怒號不已。
得到主人的指令鐵甲龍犀,朝着巨翅以及傅靖容狂奔着吞噬而來。
巨翅撲閃着翅膀,朝着靖容吱吱地叫,意思分明,讓靖容讓它的背上去躲躲。
只不過靖容卻搖頭,露出一抹自得而玩味的笑,臉頰一側的醉陀顏彷彿塗抹了胭脂一般,一瞬間嬌豔無比。
“天玉,出。”她輕輕的一聲呼。
肩頭的上天玉立即歡喜地喔喔喔地叫了三聲,彷彿是公雞打鳴一般,那般歡快,只是靖容伸手摸了它一把,囑咐道,“這玩意有着堅硬的鐵甲,小心點,別消化不良!”
“額!”天玉的叫聲在半路跌倒,差點跌下肩膀去,他撫着自己吃得溜圓兒的肚子,不甘不願地瞅着靖容,滿面的委屈,消化不良是什麼東西啊。
對面的衛雷看到這副情景,以爲是傅靖容他們怕了,頓時叉起腰哈哈大笑,指着傅靖容大吼道,“小丫頭片子,你若是跪下來向爺爺磕兩個響頭,本頭領可以考慮不殺你!否則的話,哼哼!”
“衛頭領,你真是好大的本事啊,敢跟我叫囂了。剛纔難道你不是真心投誠的麼?”
鐵甲龍犀一路震動着地面猛嘯而來,可是靖容站在原地卻一動不動,甚至還好整以暇地向衛雷質疑。
兩個人雖然隔着十多丈的距離,但是衛雷卻詭異地感覺到這個小丫頭似是附在她耳邊說話一樣!
一股莫名的恐慌感襲上心頭,但衛雷死撐,咬着牙兇悍回擊,“誰他孃的投誠你,一個乳臭未乾的臭丫頭,敢命令你爺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