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多女人簇擁下的藍誠,就如同後宮佳麗三千的風流帝王,舉止顰笑間,倜儻多情。
雖然是N女圍一男,但宋安陽發現這畫面,看上去竟有幾分和諧。
以前她只是聽說藍誠風流,現在是親眼見到。
宋安陽這會正和大家往飯莊裡走,目光掠了眼四周,不經意間發現抹熟悉的身影,心中突然咯噔了下。
她說她有事兒,沒想到裴鉞也在這兒。
不過裴鉞應該是在談生意,身邊站着位金髮碧眼的女人,以及一衆職業裝。
看到這兒,女人收回目光,沒想去打擾男人工作。
她剛收回視線,就聽到有人和她說話。
“聽說那位就是裴氏總裁,出名的鑽石多金男。”
說話的是之前搭宋安陽來‘膳煌’穿香檳色裙子的女人,目光盯着遠處的男人,眸色中流露出股似虎的神態。
聞言,宋安陽看了眼說話的女人,而後又順着女人的目光看向裴鉞。
香檳色裙子的女人,見宋安陽把目光轉過去,突然像是想起什麼,又開口提了句:“我聽人說,你和裴總裁有點關係,怎麼不過去打個招呼?”
話說到這兒,香檳色裙子的女人看了眼宋安陽指間的戒指,而後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推着宋安陽往裴總那邊湊。
宋安陽被人推着過去,眸光微滯,忙止着腳步,急急回了句:“他在談生意,我們這樣過去不太好。”
男人在談工作,這樣湊過去,要是造成影響,多不好。
但香檳色裙子的女人聽聞宋安陽這話,眼珠兒轉了轉,極爲認真回道:“你認識他,不過去打招呼,才叫真正的不好。”
話落,香檳色裙子的女人,用力的拽了宋安陽一把,直接過去。
就這樣,兩個女人突然攔住了男人的去路。
跟在男人身後的人,見有人擋道,還在想是誰不知死活,但看到是誰的時候,下一刻就摒了氣。
這位可就是在裴氏名聲大躁的總裁夫人。
兩個女人攔住裴鉞後,香檳色裙子的女人找不着話開口,便推了宋安陽一下,示意她開口。
宋安陽被人推了下,擡眸看着男人,張了張口想喊,一時又啞了言,不知道這種場合喊什麼才合適。
男人見女人望着她半都沒出聲,眉頭微微上揚,只淡淡的提了句:“有什麼事回家再說吧。”
語畢,男人直接從女人身邊走過。
只是男人這話,卻讓穿香檳色裙子的女人半天都沒消化。
消化過來後的第一反應就是驚訝的問道:“宋助理,你和他同居了!!”
此言一出,震驚四方,之前圍着藍誠的女人們,像是發現新大陸,逐個往宋安陽這邊湊。
“你們真的同居了嗎?同居多久了?”
…………
“他那方面行嗎?”
…………
“看體格不錯,生活很性福吧。”
…………
衆人言語間,句句沾着某件事兒,宋安了摒着氣,還真不知道怎麼回。
倒是藍誠適時的開口喊大家進去吃飯,給宋安陽解了圍。
吃飯喝酒,似乎成了飯桌上的常事兒,總務部的每個女人都會喝酒,且酒量不小。
宋安陽和裴鉞在一起後,幾乎沒沾過酒,這會被大家喊着喝,有幾分不適應,但瞅了見新同事們的熱情,宋安陽還是拿起灑杯,陪着大家喝。
這酒喝起來,就能壯膽,喝高了,就有些摸不着東南西北,當宋安陽喝得醉呼呼的時候,突然說要去上洗手間。
然後晃盪着步子,搖搖恍恍從包間裡出去。
衆人望着宋安陽出去,其實想提一句:包間裡有洗手間。
不過宋安陽走遠了,大家也喊不住。
之前那位穿香檳色裙子的女人,則提步追着宋安陽出去。
她原本是想把喝高亂跑的女人拽回來,以免在外頭髮生什麼意外。
可她跟出去後,卻瞅見宋安陽恍晃着步子,詢問服務員裴總在哪兒。
服務員瞅見女人喝得醉,怕她喝酒鬧事,便沒敢告訴她裴總在什麼地兒。
但這會,裴總自行出來了,目光掠及女人喝得滿臉通紅的模樣時,當即冷了臉,蹙着眉頭問了句:“你喝酒了?”
女人擡頭看向男人,笑兮兮的沒回。
“不舒服嗎?”
女人沒回,男人又柔了柔面色,開始摸女人的腦袋,檢查她有沒有事兒。
女人聽聞男人問她,突然間癟了嘴,抓着男人衣襟抽抽咽咽的指着自己胸口回答:“我這裡不舒服,你爲什麼要讓我那麼喜歡你,喜歡到都沒了自己。”
聞言,男人眸色微滯,望着女人憋得通紅的臉,伸手摸了摸女人的頭髮,卻笑着沒回。
女人卻撒起的酒瘋。
之前跟着宋安陽出來的女人,瞅見重大情況,忙掏出手機拍了下了女撒酒瘋的行爲。
那場面,見識了女人撒起酒瘋的壯觀程度,真真令人倒吸了口涼氣。
有句話不是說,人不可貌像。
看着挺溫婉沉靜的一個人,瘋起來,那就和癲癇差不多,幾乎是上房掀瓦。
攪了裴總的飯局,還拽着男人站在酒店走廊開現場演唱會,一會蹦高,一會蹦低,最後沒了力氣,才軟軟的倒在男人懷裡,細細糯糯的開口道:“我要回家,我要睡覺。”
男人見女人說要回家,便極有耐心的伸手把人抱了起來,轉身離開。
之前拿手機在拍的女人,原本想追上去繼續拍,卻被男人一道冷銳的目光驚得止住腳步。
“去和你們藍總說,安陽先回家。”
語畢,男人提步離開。
拍現場的女人,聽聞男人吩咐,忙連連點頭跑去和藍總經理說。
至於藍誠聽到這事時,眸色詭譎,臉上依舊笑如和煦春風,左擁右抱,繼續吃自己的。
裴鉞抱着女人坐進車裡,原本以爲能平靜的直接回皇府。
卻沒想到,司機剛將車子使動後不久,他懷裡的女人就不安生了。
先是擡頭望着她吃吃的笑,鼻間的酒氣,陣陣的噴灑出來。
酒的確是醉人,但更多的是壯膽,因此女人此時是有意識的,只是膽、壯得有些不分場合。
看着男人笑了半晌,突然伸手去解男人的西裝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