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喬蘇可不是什麼好招惹的主,既然如此,那麼她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讓秋雅的小算盤得逞。
喬蘇精緻的臉蛋上笑的更加的燦爛,今晚她淡而不俗的穿着和妝容,正好給她恬淡的外表之下又增添了一點妖媚誘惑,她看着秋雅和柳知薇故意臉上微微露出驚訝的表情,小嘴靈犀一動:“媽,既然知薇現在是您的半個女兒,那麼也就是我的小姨子了,我真高興,今天又多了一個知薇小姨。”
喬蘇看着柳知薇,笑的那叫一個春光明媚,既然要鬥,她不介意陪她們鬥下去。
秋雅聽了喬蘇這話,臉色明顯不對勁起來,原本還在笑的一臉的溫雅端和的臉蛋,現在已經有了絲絲狼狽,她沒有想到,喬蘇竟然如此落井下石。
“虧了伯母的喜愛,我纔有幸能做霍家的乾女兒呢,雖然……我想要的並不止是這些而已。”最後一句話輕的只有二人能聽見,而柳知薇心中明白,這個時刻,更不能讓眼前的這個女人得逞。
柳知薇這一次才徹底的重視起眼前的這個拜金女來,過去她都覺得喬蘇對她來說,沒有多大的威脅,現在看來,是她太過於輕敵,小看了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並沒有想象中的好對付。
“媽,我也很喜歡知薇呢,倘若您真的把她收做了乾女兒,我可是真心替您高興。”喬蘇對着秋雅明媚的笑了笑,但那笑,卻不達眼底。
“不過還是很可惜呢,知薇似乎不願意做您的乾女兒呢。”喬蘇淡淡掃了柳知薇一眼,一點也不介意幫柳知薇說出心裡話來。
“這些事情,就不勞你操心了,你和祁年新婚不久,需要忙的事情還很多,就不打擾你了,我們先走了。”
秋雅笑容大方,端莊淑雅,看的人卻不知她心底早已滿懷怒氣。
只是那麼大的家宴之上,爲了維護霍家的面子,秋雅也只能忍氣吞聲的把這口氣嚥下去,只是這個女人,似乎越來越不好對付了。
“是呢,的確有很多事情需要操心,謝謝媽體諒,媽慢走。”喬蘇心裡早就已經樂開了花。她都可以看到秋雅脫了那層掩飾以後,面部上是怎麼樣鐵青的一張臉。
只要是讓霍家夫婦不痛快,她的心裡就暢快,這是他們欠喬家的,遲早要還。
看着柳知薇和秋雅有些狼狽的離開,喬蘇晃動了一下杯子裡的紅酒,眼裡閃過了迷離的光芒,今天晚上,對她來說。無疑是一個機會。
“小蘇,叔叔敬你一杯,既然你在這裡無人陪伴。叔叔就先代替祁年陪你聊一會。”李南見她們三人之間剛纔的對話,圓潤如他,自然也明白秋雅似乎不喜歡這個兒媳婦。
不過也對,外界早就已經傳出。霍家的兒媳婦,是一個拜金女,可霍祁年卻偏偏還一直沒有把她休了,這簡直就是一個大新聞。
對於這些緋聞,李南自然也知曉一些,不過百聞不如一見,他對這個喬蘇,倒還覺得並不是如外界傳聞一樣,他倒是想要更加的瞭解一下。
“呵呵,謝謝李南叔叔。”喬蘇和他碰了杯,酒在流進她的舌蒂裡時,她都覺得,今晚的酒別有一番風味,比往常多了一抹恬淡,恐怕是因爲心情的關係吧。
接下來,就是面前的這個老傢伙了。必須把他收拾,喬蘇俏皮的對着李南笑了笑:“李南叔叔,謝謝你在宴會上陪着我。”
“我和明華是好朋友,你又是他的兒媳婦。自然和我不用那麼的生疏,叔叔呢,很喜歡和你們這些年輕人在一年輕有活力。”
“嗯,好,那我也就不客套了。”這正是喬蘇要的結果:“看在李楠叔叔和伯父關係這麼親近的份兒上,我想有件事情,你一定很感興趣。”
喬蘇湊近了李南,眼裡劃過了狡黠的神色。
“什麼事?”
“其實這個家宴,來的都是和祁南生意上的人,我一個小女人自然誰都不熟絡。我在這裡,倘若沒有李南叔叔陪我說一會話,我都覺得快無聊瘋了。”喬蘇說完這句話,嘴角噙着笑意,看了一眼李南。
“這隻能說明,我們很有緣,叔叔其實看到你第一眼,就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所以很喜歡你,這是叔叔的名片,上面有我的號碼,以後有什麼困難或者煩惱,儘管找叔叔。”李南說着就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喬蘇。
喬蘇看着那張名片,心裡冷笑一聲。
李南叔叔,果然還和從前一樣,愛說大話,只是覺得很熟悉的感覺,並不是你的幻覺呢。
“謝謝李南叔叔。”她接過名片。嘴角微微輕揚,更加開心的笑了起來:“對了。李南叔叔,我最近學會做一種甜點,等到改日有機會我親自做一些帶來給你,讓您品嚐品嚐。”
“好啊,蘇蘇,叔叔那邊還有一點事情,就先不陪你了,我先走了,記得改天找我的話那就電話聯繫。”李南微微一笑,見喬蘇默認,他就風度翩翩的轉身離開。
喬蘇在心底嗤笑一聲,老傢伙,你的好日子也不遠了,她手裡捏緊了那張名片,指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嵌入了肉裡。
宴會上熱鬧非凡,沒有人注意到,喬蘇雖然是笑的非常的開心,但是那笑卻一直的不達眼底。
此刻她就像是遊刃在許多獵物身邊的狡猾狐狸,看到哪一隻不順眼,她就會記下來他們的面孔,將來給敵人致命一擊,讓他們爲他們之前做的那些虧心事全部害怕,驚恐,最後折磨致死。
宴會散場,霍祁年還是沒有出現,但喬蘇卻已經沒有耐心等下去了,她現在還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也就孤身離開了霍氏。
回到了那個屬於她的別墅。
別墅內漆黑一片,喬蘇冷冷一笑,脫下了高跟鞋扔在了鞋架上,心中早已料定李嬸定然不會做些表面功夫了。
看着李嬸已經休息,喬蘇也覺得對她接下來的計劃,少了一份警惕,這樣也好,她回到房間,霍祁年的電話就打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