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大家一起吃飯,之後切蛋糕,包間裡其樂融融,兩小傢伙就吃了一點點奶油,剩下的就無趣了,吃一口吐一口,頑皮至極!
簡烙心沒辦法了,只好不再讓月姨餵食。
孫菲如扯過了簡烙心,跟她悄悄地說了一些話。
“烙心姐,你什麼時候回到公司上班呀?”
簡烙心奇怪地看着她,“怎麼了?宇崢和銘澤還小,我怎麼能離開他們呢?”
簡烙心還是想着等孩子們三歲了,他們可以去幼兒園後再去上班。
“我老看到露西來公司啊,雖然段少不怎麼理會她,但她老是懇求段少給她一個職位!”孫菲如不悅地說。
簡烙心抿抿脣,眸中流光溢彩,“這事我知道,凌希跟我提過了,他也問我要不要給露西一個職位,我覺得……他對她一點意思也沒有,應該沒什麼所謂的。”
孫菲如連忙搖頭,“這你就錯了,男人和女人的感情不是可以培養起來的嗎?你怎麼能這樣認爲呢?要是……一不小心,段少喜歡上露西了怎麼辦?”
簡烙心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覺得段少是個多情的男人嗎?就算出軌,也要跟你或者其他女人啊!露西跟他在一起那麼多年,都沒被愛上,那是不可能的了!”
孫菲如惱怒,“你別打趣我!我纔不會幹這種壞事!再說了我和楚風霆好事將近,你千萬別胡說八道!”
簡烙心驚訝地眨眨眼,沒想到他們的好事這麼快就來了?
“烙心姐,你們也沒規定我們不許談戀愛和結婚吧?”
孫菲如有些小緊張,畢竟一般上來說藝人在和公司的合同期間,很多被要求不能談戀愛不能結婚的。
“當初你籤的合同應該沒這條款吧?我也記不清了,不過以你現在的人氣,就算結婚了,也不可能有什麼影響!”簡烙心輕笑着說。
孫菲如鬆了一口氣。
這時小宇崢走了過來,“媽咪,抱抱……”
簡烙心這才注意到小傢伙的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她連忙彎起腰抱住了小宇崢。
可是小銘澤見狀,眼紅至極,也跑過來抓住了簡烙心的衣角,“媽咪……媽咪……”
段凌希連忙彎下腰去,“爹地抱你,去買糖果吃,好不好?”
小銘澤哭得眼淚汪汪,伸手抓住了簡烙心的衣服,“媽咪……抱抱!媽咪……”
簡烙心有些頭痛,這小子,怎麼她一抱小宇崢,就眼紅起哥哥來了?
陳騰連忙從口袋裡摸出一隻小小人兒,遞到了小銘澤的前面,“銘澤,看看這個小人,小人跟你一起玩哦!”
小傢伙眼淚汪汪的,看到那個可愛的小人兒,伸手出去抓。
簡烙心有些頭痛,估計兩個小傢伙再長大一些,也許會更多的爭奪,那是一件非常讓人頭痛的事。
段凌希抱着小銘澤,“回去吧,孩子要睡覺了!”
衆人自然首肯,簡烙心剛剛踏出包間的門,門外的侍者將一封信交給她,“段太太,剛剛有個女人說將這一封信交給你。”
簡烙心怔了怔,難道又是那封神秘的信?
段凌希率先接過了信,他不想讓陳騰擔心,簡烙心淡淡地看了那個侍者一眼,“那個女人有沒有說過什麼特別的話?”
侍者搖頭,“沒有,只是讓我將這信交給你而已。”
段凌希轉頭看着石森,“馬上去查查那個女人是誰,最好……能找到那個給信烙心的人。”
石森連忙應了,陳玄飛皺皺眉,“怎麼回事?一封信而已,是不是恐嚇信?”
“不是,是情書。”簡烙心淡淡地笑着,那一封信的確不是什麼恐嚇信,而是更傾向於情書。
陳騰聽罷頓時大笑,簡烙心的魅力一直都在,他也聽過自己的屬下每次提到烙心的時候,都會露出了驚豔的光芒。
這就是他和楚紅的女兒!
不管什麼時候,不管結婚與否,她的身上,永遠有着一種無窮的魅力!
反正簡烙心這麼一說,陳騰便沒將那信放在心上,段凌希倒是覺得鬱悶無比,他也覺得之前的那一封信有些像情書。
而手上的這一封,到底會是一樣的內容嗎?
回到車上的時候,段凌希打開了那一封信,草草地掃了一眼。
小銘澤由月姨抱着,簡烙心和她一起坐在後座上,從反視鏡看到段凌希的臉色沉沉,她也沒有問什麼。
一路上,車內都很安靜,簡烙心看着小宇崢那精緻的小臉,溫柔地親了親他的額頭。
小王子感覺到了她的親吻,不安地扭了扭脖子,然後又陷入了睡眠之中。
簡烙心微微地彎起脣角,心中呢喃,“宇崢,銘澤,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都會好好保護你的。”
他們就是她和段凌希的愛的結晶,是生命的延續,看到他們,心裡就有一種幸福和甜蜜在流動。
回到家中,給兒子們蓋好被子之後,簡烙心悄然地退了出去,留着寧姨和月姨在裡面看守着他們。
回到房中,簡烙心看到段凌希坐在陽臺外邊抽菸。
她不由得皺眉,平時段凌希是不抽菸的,如今竟然在這裡吞雲吐霧了?
她走過去,玲瓏身影讓人浮想不已。
“怎麼抽菸了?”簡烙心輕聲地說,段凌希那斜斜挑起的鳳眼泛着淡笑,“我只是無意中拿出來的,想試試煙的味道。”
段凌希說罷,輕輕地吐出了一個菸圈,煙霧飄渺擴散,他那俊逸的臉寵被鍍上了一層淡淡的溫柔。
之後,他掐滅了煙,他剛剛纔吸了幾口,不過看烙心一臉的不情願,所以也不想在她的前面抽菸。
簡烙心坐到了他的身邊,依偎着他,夜風有些涼,天邊有幾顆星星,不過光芒太過於黯然,讓人誤以爲是一劃而過的光芒。
他的大衣上有一股淡淡的煙味,也有她身上的香水味,簡烙心仰着那張素淨可人的小臉,眸中流露着擔憂,“是不是那信……”
“你看看。”段凌希指指一邊茶几上的信。
簡烙心連忙拿了過來,信已被段凌希拆開了,一展開,簡烙心又看到那短短的幾行字。